“喂喂喂,真的那样了吗?”
经过一顿盘问后,往船的方向走去的耶稣布额头冒出几滴冷汗,他不敢相信的问道,前面的阿尔卡面色比之前的还要差,她走在前头,没有理会耶稣布的话,现在她脑子里满是被她粗暴揍醒后,颤颤巍巍将真相说出来的老族长。
会忘记…吗?
阿尔卡眼中的神色黯然,但随即一扫而空,或许这是一个机会,一个全新的转折点。
“阿尔卡,你说这怎么办啊?”耶稣布替当事人紧张,老大可是会忘记她的所有事啊,这可不是开玩笑的,而且还是没解药的那种!这、这该怎么办啊!?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可阿尔卡却看不见任何慌张的神色。
“回去再说。”阿尔卡裹紧风衣,不属于香克斯的气息让她暴躁的想要杀人,于是她冷脸的问:“这个部落可以不用存在了吧?”
“哈?”耶稣布愣了,他好像没听清。
“他们窥窃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还这样子…”阿尔卡目光阴冷了下来,她想到没几分钟前了那个倒在香克斯原本睡的床边的黑发黑瞳少女,胸口上刺着一把小刀,血流满了地板,莫名的有种刺眼的感觉。
真是太便宜了,差一点、差一点…
想着,阿尔卡目光越加的阴冷了,她那阴冷连后头的耶稣布都忽视不了了,他搓了搓手臂,只觉得老大似乎找到了一个很不错的媳妇,只是…一想到等会老大醒来,会不记得自己媳妇的事,就觉得特别的——心塞塞!这狗粮是不是要换牌子了!?还是说,连狗粮都没有了!?
“呐,做一次真正的海贼怎么样?”阿尔卡停下脚步,勾起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如果耶稣布看得见的话,估计撒腿就跑了,因为炒鸡可怕!
“哈?”还是没听太懂的耶稣布楞了一下。
然后阿尔卡下一句话便是这样的:“海贼王罗杰为了自己的故友,推翻一个朝代,那么…身为海贼王的船员,为了自己男人的贞/操,推翻一个部落怎么样?”
“哈?老大的贞/操?他有那东西吗?”耶稣布面部表情一傻,问着,他似乎没抓住重点,然后看见阿尔卡闪身消失在原地,站在原地,正琢磨着的耶稣布终于抓住了重点。
“等等!海贼王罗杰的船员!?”
什么鬼,这种高大上的设定是什么鬼!?那是不是代表着…
耶稣布头上冒出了气泡,里面多出了一个红头发,一个箭头戳着他。
莫非老大之所以这么了解新世界,是因为他原先是海贼王罗杰的船员吗!?随着海贼王罗杰将伟大航海路兜了一圈的船员吗!?
卧槽,这大腿有点粗,他得好好抱着。
正想着用什么姿势抱红发大腿的耶稣布,被人打断了。
“走了。”是阿尔卡,看来她已经做了自己想做的事。
“您咳,把他们全部咔擦了?”耶稣布不由自主的用上敬称,抬手,往自己脖子上一抹,一副凶残样。
阿尔卡斜了眼耶稣布,只见这眼神让他艰难的吞咽了一下,就怕她也给自己来一个咔擦。
“当然没有,他们还没有资格让我亲自动手。”
“那您是…?”耶稣布小心翼翼的问。
“不过将几只幼崽丢到了部落里,失去幼崽,那些母亲父亲会暴走的吧。”阿尔卡微笑着说出了她刚刚干的事,这方法真是棒极了,她说:“现在就只看他们活下来几个,话说回来…”阿尔卡停顿了一下,她侧头看向耶稣布,眉头轻皱着,问额头冒着冷汗的他:“你脑门被门夹了吗?忽然用您字?”
“咦?咳,当然没有,咳,只是忽然觉得很高大上。”耶稣布解释道,然后得到阿尔卡白眼一对。
“不过是个打算把航海路走一遍,然后一不小心刷出了个海贼王称号的傻逼团伙而已,不包括我。”阿尔卡说完,还不忘加一句,为的就是把自己撇干净,然而并没什么卵用,因为她也是傻逼团伙之一。
“回去了。”她迈起脚步,走着。
“哈,哦,好的,话说回来,老大那边怎么办啊?”
“凉拌。”
“咦?这样真的可以吗!?”
回到船上,巴萨和贝克曼已经站在甲板上等着他们了,嗯,还有其他的干部,就不一一说明了。
“怎么样?”阿尔卡登上船的第一句话,便是这个,这便是口嫌体正直,不,是傲娇。
“除了太多次,所造成的体虚以外,一切正常。”贝克曼脸不红,气不喘的说,好似他不知道什么原因一样。
“哦,我去看看,对了,可以起航了。”阿尔卡朝着香克斯房间走去,走到一半,想起了什么事,扭头对着贝克曼说,在贝克曼眼里,那双灰蓝色的眼睛满是阴冷,看来是在气头上。
等人走远了,贝克曼才扭头问耶稣布:“什么情况?”
“就是这样…”耶稣布三言两语的解释了一边。
听到这样情况的贝克曼头有些疼,他敲了敲烟杆子,打开见闻色霸气,便‘看见’了里面的情况,不是很乐观就对了。
“要不要…”耶稣布也是知道的人,只是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贝克曼打断了。
“不了,照阿尔卡的话去做。”贝克曼眼中闪过深沉之色,他拒绝前去搭把手,只因为…
“好在只是春/药和失忆的药,如果是其它的…耶稣布,我们是海贼,不是海军,即使海军也没有完完全全为人民考虑的家伙。”
“…我知道了。”耶稣布叹了口气,他没有再说什么了,毕竟贝克曼说的没错,如果是其它的什么药,那么…动手的人不只是阿尔卡一个人,而是全部的红发海贼团的人。
耶稣布目光冷了冷。
停靠在岸边的船很快扬起了帆,朝着下一个岛屿进发,而此刻,昏睡在自己床上的香克斯好像做了什么不太好的梦,眉头紧紧的皱着。
“啧,让你好心。”换上属于自己衣服的阿尔卡冷啧了一声,伸出手,戳了戳他的眉心,戳完后,又觉得皱着的看着很不顺眼,于是又将它扶平。
她凑上去,躺在他的一边,脸颊贴在他的胸口上,微敛的双眼中有着丝担忧,她想明天香克斯是否会向那老头说的那样,忘记所有关于她的事,如果真的,那么她该怎么做?
抱着这个问题,又在林子里做了一白天的阿尔卡睡了过去。
躺在床上,盖着同一条被子,紧拥在一起的两个人看着十分的融洽,只是不知道明天早上醒来,还是不是这样子。
…
一夜无梦。
第二天,慢慢醒来的香克斯觉得自己的脑袋特别的疼,好似有人往他脑袋上砸了一大铁锤,让他很不舒服的低吟了一声,抬起手想着揉了揉的时候,发现手臂抬不起来了。
于是他这才发现身边躺了一个女人,一个不认识的女人。
咦?咦?咦——!
像娘们一样的尖叫声差点把整条船掀掉。
被尖叫声吵醒的大伙们叫骂着,一时间,好不热闹。
“闭嘴!”一大早被香克斯尖叫声吵醒的阿尔卡眼睛还没张开,就自来熟的摸出枕头,糊到了香克斯的脸上。
声音小了不少,然后没有了。
枕头并没有糊在他脸上多久,很快就掉在了床上。
香克斯一脸震惊的看着床上的女人,衣服有些凌乱,所以裸/露出来的皮肤上的青紫痕迹让香克斯知道了什么。
他、他、他他昨天晚上做什么了!?
等阿尔卡睁开眼,就看见了香克斯那副蠢样子,她一口熟悉的语调,说着他:“你在卖蠢吗?”
“买、买蠢?才、才没有!话说你是谁啊!莫非又是拉基他们搞得鬼?”香克斯一脸惊恐的看着从床上坐起来的阿尔卡,指着她,有些小结巴,同时又暴露了什么。
“拉基?还有这事?”
“那些家伙每次在我喝醉的时候,总会往我床上丢女人…”
“你又碰过她们吗?”
阿尔卡打断了香克斯的话,凑上前,过于靠近的距离让香克斯微微皱起眉,同时向后退了一点,这动作,让阿尔卡不高兴了,语气也有些不好。
“问你呢。”
“这种事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香克斯也不高兴了,莫名其妙出现在他的床上,然后又莫名其妙问些奇怪的问题,她以为她是谁?
“为什么?单凭你——上了我。”
阿尔卡简单粗暴的说。
“哈!?”
这句话让香克斯那淡定的表情维持不下去,于是破功了。
“不相信?”阿尔卡挑着眉,做好,当机立断的脱掉上衣,这速度香克斯想阻止,都阻止不了,只能呆傻的看着赤/裸着上身的阿尔卡。
阿尔卡指着身上细碎的吻痕和齿印,从脖子到酥胸,从酥胸到腹部。
她一字一句的对他说:“这都是你做的哦,不认账可不行。”
“等、等等,我完全没有这个记忆啊!还、还有,你是谁啊!?”香克斯面红耳赤,他扭头,果断的扯过被单,包裹住阿尔卡,又说了那句话。
“我是谁?”
她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是、是啊,你是谁啊!”“这问题真是让人不高兴…不过也没关系,再次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阿尔卡,是这艘船的船长夫人,懂吗?红发香克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