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床
许仙:““娘子,天色还早,你为什么不多睡一会呢,”
白素贞:““不了,再睡怕睡过头了,我今年约了姐姐一块去,,布庄,那是买一些布料。”
许仙:““买布做什么,”
白素贞:““孩子再过几个月就出生了,买些布料做些小衣服呀,小鞋子的。”
许仙:““对对对,你瞧我这做爹的多糊涂。”
白素贞:““男人家怎么会想到这些事情呢,如果有合适的,我就替你多买些布料给你做件新衣服。”
许仙:““不用了,我喜欢穿旧衣服,自在嘛,也喜欢旧人,可爱。”
白素贞:““官人。”
许仙:““怕什么,咱们是夫妻,有什么关系呀”
许仙:““对了,我也闲不得,我得利用我段日子好好的替咱们孩子想一个好名字,”
白素贞:““一切由官人你作主好了。”
许仙:““不行,我想出几个就列几个,然后由娘子来决定,你说好不好。”
许仙:““剩下的就留着备用。”
白素贞:““官人,倘若我们只有一个孩子呢。”
许仙:““为什么,难道不想多生吗?”
白素贞:““不是。”
许仙:““怕养不起吗?”
白素贞:““也不是,”
许仙:““那是为什么,古人说多子多孙多福寿,而且我也喜欢孩子呀。”
白素贞:““独生子宝贝呀,”
许仙:““哦,原来如此,娘子多虑了,咱们的孩子呀个个都宝贝,个个都心肝,男女都一样,独生子怪可怜的,孤苦伶仃没有兄弟姐妹,要是咱们去了,这个世上就剩下他一个人,想来于心何忍?”
白素贞:““好吧,那就听你的,”
许仙:““这才对,来,你快去梳头,我去铺床。”
白素贞唱“看他孩子一模样,不由得我心更伤,万般都是命中定呀,半点不由人心想。”
张员外:“荒唐,你这脑子是怎么想的,连人家来历都没弄清楚,就要跟人家成亲。”
夫“老爷,有话好好说,干嘛生那么大的气,”
张员外:““你看看他那样子,我看到就生气,哼,”
夫“玉堂,你爹不同意,都是为你好,这婚姻大事事关一生,不可轻率马虎啊。”
张玉堂:“娘,我想清楚了,我就是喜欢她嘛。”
张员外:““你这小子人家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你一点都不怀疑呀,人心险恶,这句话你懂不懂呀,我看她八成是看咱们家有钱,故意骗你的。”
张玉堂:““爹,她不是这种人的。”
张员外:““到现在你还替她讲话,你,你要气死我啊,”
张玉堂:““老爷,咱们也不能咬定人家说的都是假话,得去查查看才行呀。”
张员外:““查?怎么查呀,就算她说的是真话,又怎么样,哪有一个正经人家的女儿会三更半夜的来偷会情郎的,”
张玉堂:““这。”
张玉堂:““是我喊她来的嘛。”
张员外:“真不知道羞耻,”
夫“玉堂,这个姑娘家住何方,如果你中意,娘先派个人查查看也好安你爹的心啊。”
张玉堂:““青波门。”
夫“青波门那么大,往哪去找呀,”
张玉堂:““青波门双茶巷,”
夫“哪家”
张玉堂:“财神庙对面有个八字门墙的那家,”
张员外:““哦,财神庙对面有个八字门墙的那家,我告诉你们,财神庙对面根本是座废墟,那间老屋子荒废了很久没人住,我说她在骗你,你还不信。”
张玉堂:““爹,她不会的,她绝对不会骗我的,肯定她是家道中落了,怕我瞧不起她,才会对我说这样的。她好可怜哦,既然独居在这样萧条的破屋子里,娘,我去把她接过来住在我们家好不好?”
张员外:““放肆,这个家里你作主还是我作主,我看你是昏了头了,被人下了**药,我告诉你,你想要娶她的话,除非我死了。”
夫“老爷,你怎么说这么重的话呢,”
张员外:““从今天起,你不许出张家大门一步,哼”
夫“老爷,”
张员外:““要是那下贱的女人再来,我就要她好看,哼。”
夫“老爷老爷,玉堂,你就听你爹一次吧,不要为了个女人伤了你们父子之间的和气。”
李公甫:“你们两个回来有好一阵子了,我今天才想起来这箱子应该是你们的,汉文,你点一点吧。”
许仙:“这银子是我们的?”
李公甫:““是啊,在你被配到镇江去之前呀,有两个眉清目秀,斯斯文文的挺好看的年轻人,说是你的朋友送来的。”
许仙:““眉清目秀,斯斯文文的挺好看的年轻人?”
暗示
李公甫:““怎么,难道不是你叫他们送来的,”
许仙:““是的是的,那两个是我的好朋友,这银两是我在苏州经营药铺赚的,”
夫“就是嘛,要不然谁会平白无故的送这么一箱银两到我们家呢,”
李公甫:““既然这样,那就点收吧。”
许仙:““不用点了。”
李公甫:““这可是你说的,要是有什么短少,我可不负责任,”
许仙:““不会不会,这银两我早就忘了,今天姐夫交出来,就好象天降横财一样,谁会去跟姐夫去计较多寡呢,”
夫“弟弟,有钱好办事呀,再说弟妹现在又有身孕,以后你们家三要过日子,你看是不是要找个生意做做呀,”
许仙:““我懂的就只有医术一门,”
白素贞:“那就重开药店呀,”
许仙:“好主意,”
青“店名就叫作保安堂,”
许仙:““不,招牌要改。”
“为什么,保安堂好啊,常保平安”
许仙:““常保平安?咱们在苏州镇江的药铺是怎么,,保安堂经营的时候风风雨雨,祸事不断,尤其是娘子更是深受打击,受尽了苦楚,保安堂三个字我不喜欢,讨厌透了,再也不要叫保安堂了。”
“官人,”‘
许仙:““娘子,我们都不喜欢保安堂,不要叫保安堂了,是不是?”
“是。”
夫“既然不叫保安堂,那叫什么呢?”
李“干脆就叫安保堂不就得了吗?”
青“姑老爷,那就是换汤不换药,许官人就是不喜欢保安堂这三个字,”
李“哦,既然不喜欢那三个字,那我再想想,”
白“把安字改成和字,官人,你看好不好?”
许“保和堂,”
青“和字好,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家和万事兴,好啊。”
许“好一个家和万事兴,娘子,那我们从此夫妻和和顺顺,白偕老,将来我们的孩子更是和和气气,一天不吵,好,就叫佬保和堂。”
许仙:“不对不对,歪歪斜斜的要挂正啊。”
“这大夫蛮年轻的,”
“对呀,不知道医术怎么样?”
许仙:““往左一点,好好好,”
“你看那伙计,脸长得歪歪的,招牌怎么挂得正呢,”
“你看瞧他那模样,”
“哎,青姑娘怎么还没来呀,”
白福“谁知道,她不来最好,她来了,我们耳要子还能清净吗?”
“是呀,她要我们听许官人的,我们就听许官人的嘛。”
“哎,许官人的脾气挺好的,不象小青姑娘凶巴巴的。”
“的。”
白福“别说了,快做。”
许“不要动了,就这样了。”
“大功告成了。”
胖“许官人呀,赏口茶水喝吧,”
许仙:“哦,屋里有凉茶,两位请便,”
白素贞:““官人。”
许仙:““娘子,你有孕在身,应该在家里休息呀。这里我来忙就行了,”
白素贞:““我给你送饭来呀。”
许仙:“我随随便便吃点就好了,你专程做饭不嫌麻烦吗?”
白素贞:““我就喜欢做给你吃呀,”
白素贞:“官人,你来,各位乡亲朋友,我们这的许汉文大夫精通药理,医术高明,今天在家乡开这保和堂药铺回馈乡里,所以呢,开张之日免费义诊一天,”
“义诊,好好好。”
“真是好事呀,”
“这才是仁医仁术呀。”
“这样说这位大夫还真是好大夫呀。”
白“还有,还请各位高人互相走告,有病的赶快医治,不可耽误,没有病的开开心心交个朋友,来者不拒,贫富同仁。”
“好好好好,”鼓掌
许仙:““娘子,你真是,,”
白素贞:“真是什么”
许仙:“真是聪明的好人。”
笑“官人,来,吃午饭。”
夜晚
许仙:“娘子,帐目繁多,明天再继续查吧。夜已深了,早点安歇吧。”
白素贞:““你先睡吧,”
许仙:““你不睡,那我也不睡了,就让咱们一起辜负这良宵吧。”
白素贞:““真是拗不过你呀。”
许仙:““睡醒再算,脑袋才清醒嘛,来”
出门,上锁,
小青:“张公子。”
张玉堂:“青姑娘,”
开门
张玉堂:““青姑娘,我好思念你啊。”
小青:““我也是一样啊。”
张玉堂:““你进来的时候有没有人瞧见你。”
小青:““没有啊,为什么?”
张玉堂:““我爹知道我们的事了,他很生气呀。”
小青:““他是怎么会知道的,”
张玉堂:““我跟他说我要娶你,”
小青:““原来是你自己去说的,”
张玉堂:““要娶你,当然得禀告父母了。”
小青:““可是你问都没问过我,就去禀告父母,你怎么知道我是一定会嫁给你。”
张玉堂:““哎,咱们都这么近了,你不嫁给我,这,”
小青:““傻瓜,我是逗着你玩的,”
张玉堂:““不管我爹答不答应,我都要跟你在一起,谁也不能分开我们,除非我死了。”
小青:““张公子,千万不能这么说,我宁愿跟你分开,我也不要你死。”
张玉堂:““姑娘,我看你以后还是少来这,”
小青:““为什么,你刚才不是说你好思念我,你好喜欢我的吗?”
张玉堂:““我也,我也很舍不得,但是咱们来日方长,现在我爹正在气头上,不仅将我,,府中上来都严加戒备,就等着逮你了,万一给我爹逮着了,那可就惨了。”
小青:““那万一你爹逮住我会怎么样?”
小青:““把我毒打一顿,送交官府,还是还是暗地私刑,叫我生不如死。”
张玉堂:““不不不,我爹不是那种人,”
小青:““那你说说看究竟有多惨。”
张玉堂:““我爹他,他会对你说很难听的话。”
小青:““有多难听,你说啊,你说啊。”
张玉堂:““比如说你不知羞耻,不知检点什么的。”
小青:““就这样而已,哎,我还以为有多惨呢,”
张玉堂:““你不怕啊,”
小青:““我怕什么,不过是骂骂而已,也不会掉一根头,也不是少一块肉,”
张玉堂:““哎呀,你不知道我爹骂人向来是振振有词,理直气壮的,让人无可反驳,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我就最怕他骂我了。”
小青:““怎么你常挨骂呀,”
张玉堂:““嗯,”
小青:““你放心好了,这些骂人的话都是不礼貌的,孔夫子不是说过,非礼勿视,非礼勿听,越是难听的话,越进不了我的耳朵,我就会当作不听见,不就可以了吗?你说是不是”
张玉堂:““哦,是。”
小青:““而且他是逮不住我的,我告诉你,我是进得来就出得去。”
张玉堂:““是啊,我差点忘了你是习过武功啊,这下我可放心了,”
吹烛
张玉堂:““姑娘,**一刻值千金,别耽误时间了。”
小青:““哎,张公子,非礼勿动啊。”
鞭炮
许“你这是慢性病,一朝一夕是不能根治的,要长期吃药才行,”
“可是你这义诊不是只有一天吗?我”
白素贞:“青儿,来。”
青“什么事,”
白素贞:““等下看到那老丈出来的时候,你交代金掌柜一声,就说不要钱了。”
青“好,掌柜的,”
掌柜“青姑娘,有事吗?”
青“刚才姐姐吩咐,里面那位老人家他的诊金不用收,不仅是今天,以后他拿药方子来抓药也是不用付钱。只要他签个字就行了。”
掌柜“这,我知道,白娘娘,他可是我个大善人啊,”
青“累得我要死,连请个伙计也舍不得,对病人倒是很大方,什么药费啦,诊金啦都不用收。我们开药铺不是要赚钱谋生计的吗,想不明白,真搞不明白?”
白“小青,你在嘀咕些什么,”
青“没有啊。”
白“没有,你以为我没有听见吗?你瞧那位老人家又穷又病的,任何人看了都会于心不忍的,况且我们做的又不是寻常生意,开药铺替看病就是为了济世活人,难道要我们见死不救吗?”
青“姐姐,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其实我心里面当然是不会这么想了。”
白“不是就好了,少说话多做事,里边还有很多人等着拿药呢,”
青“好。”
许娇容:“这,这是干什么呀,”
白素贞:姐姐,我们夫妻主仆三人来到府上叨扰那么久,一直都是白吃白住的,现在汉文重新,,就不愁生计了,自然要按月补贴一点了。”
许娇容:““自己人干嘛算得那么清楚呢,”
白素贞:“所谓亲兄弟明算帐啊,姐姐你不跟我们计较,这一点是你做人好,可我们总不得仗着这一点就厚颜无耻闷不吭声的,所谓礼尚往来,人情互相,姐姐你就快收下吧。”
许娇容:““不不不,这个银子我不能收,你这样做太见外了,”
白素贞:“话不是这样讲呀,姐夫在衙门当差,吃的是公家饭,月俸本来就不是那么多,现在又加上我们三个人,可不是把他给累坏了吗?来,拿着,再这样推来推去可不好看呀,”
许娇容:““不不不,你说什么我都不能收一家人,吃个饭还算钱,拿回去,没这个道理,没这个道理。”
白素贞:“姐姐,既然姐姐执意如此,那我们只好搬出去了,我这就托人去找房子好了。”
许娇容:““哎,弟妹,你这是干什么呀。”
许娇容:““什么呀,住得好好的,干嘛要搬呀。”
“是你逼我的,我住得不安心,我要分摊家用你又不肯,那眼前只有一条路,那就是找地方搬罗。那大家只好各住各的,那才皆大欢喜了。”
许娇容:““什么皆大欢喜呀,好好好,我收下。”“你这个脾气呀,就跟你姐夫一样,一拗起来就没辙。”
笑
许娇容:““太多了,意思意思就好了。”
白素贞:“姐姐,我还有很多事要你帮忙的,你又何必这样客气呢,那反而见外了。”
“真是拿你没办法,好好好。”
白素贞:““这就对了,”
白素贞:““姐姐,姐夫近来还好吧,”
许娇容:“有什么不好的,自从把那蜈蚣精给除掉以后,衙门里上上下下都把他捧上了天,左一个英雄,右一个好汉,把他自己说得是谁都不知道了,看他得意的每天大摇大摆的,好神气呀。”
白素贞:“人,,是这样赶风的,所谓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真是一点都没错。大凡一个人成功的时候,都是有很多人奉承的,”
许娇容:“““成功,他那哪叫成功啊,要不是弟妹你,他那条小命早就没了,”
白素贞:“姐姐,你千万别这样讲,其实姐夫他也是勇气可嘉呢,要不是他先给那蜈蚣一剑,看来我也早就没命了。”
许娇容:“““他那是匹夫之勇,,,可不能再让他听见了,我怕他会乐昏了头,你看他现在每天得意的样子,我都受不了了。如果他再这样得意下去呀,我肯定会泼他的冷水。”
李公甫:“你们平常都辛苦了,今天多喝一点,来干杯。”
“李头,我打出生到现在从来没见过象你这种英雄啊,明知不可为而为之,那可要多大的勇气呀。”
“可不是吗,人家说慷慨赴死易,从容就义难,说的就是咱们头这样的人,大敌当前,面不改色,眉头都不皱一下,象他这样的人在我们钱塘县再也找不到了。”
“什么连钱塘县都没有,我看呀,连钱塘外都找不到了。”
“对,来来来,敬李头。”
李“其实呀,为民除害本来就是我们的责任嘛,要是碰到强敌就害怕,那干嘛当捕快,干脆回家吃老米饭养老婆,”
“李头有气魄,就冲着你这句话,李头,我敬你。”
倒酒
“没酒了,”
李“没酒了,叫酒,叫酒,今天都挂在我的帐上,”
“小二,来酒来酒,快点”
“来了。”
“各位,你想咱们头儿真为咱们争光呀,自从我们铲除那个祸害之后呀,这钱塘县的百姓一看到咱们,就肃然起敬,崇拜得不得了啊,其实咱们能有什么呢,不过是沾了李头的光罢了,”
“没菜了,头儿,没菜了,怎么办”
李公甫:““你们今天想吃什么都挂在我的帐上,叫,叫。”
“好好,小二,来菜。”
“来了,”
“同样的菜色再来一份,我们李头请客。”
“李头,你在对付妖怪的时候一点都不害怕呀,”
李公甫:““哎呀,怕什么呀,反正二十年以后又是一条好汉,”
“好,喝酒喝酒,”
“菜来了,”
“李头多吃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