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昭然挑了挑眉:“哦,是吗?那你怎么包养的他?”
宋小金叹了口气,很是无奈的样子:“很辛苦的。”
他说道,一副说来话长、任重道远的样子:
“他这个人,又挑食嘴巴又坏,脾气呢也不是特别好,而且啊还非常自恋,最可恶的是仗着自己长得好看就为所欲为。我辛苦啊,要给他做饭喂饱他,还要哄着他,还要赚钱养家,可是有什么办法呢?还不是仗着我喜欢他,就这么任性。没办法,自己选的人,哭着也要宠完。”
骆昭然听到这么一段话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该高兴,但总而言之他是害羞了。
“怎么你说的我好像除了脸就一无是处了,”骆昭然很不满,“我难道不宠你?”
宋小金醉猫一样哪里听得进去骆昭然说什么了,这个时候早忘了被拍屁股这一茬儿,转而开始脱起了裤子。
“你干嘛?!”骆昭然死死拉住他的裤头,免得自己的人在外人面前春光外泄,虽然这个外人已经醉得分不清楚对面到底是男是女了。
“我要上厕所,你松开我的裤子。”宋小金不满地拍了下骆昭然的手,屁股一拱一拱地要把裤子蹭下来。
“你等一下,我带你过去。”骆昭然尽量心平气和地说。
“这里就是厕所。”宋小金却没有那么听话,非要就地解决。
骆昭然额头上青筋都冒起来了,还是勉强保持着温和的语气,诱哄道:
“乖宝贝,听话,咱们到厕所去好不好?这里不是厕所,是饭厅,不能脱裤子,不然羞羞哦。”
宋小金哪里听得进去,还是要脱,骆昭然脑子里一直紧绷的那根弦一下子就断了,爆了一句粗口,一把把人拦腰扛了起来,直接把人带走了。
被遗忘的何之言还在后面挥着他那从不离身的小手帕,呜呜咽咽地说:“你们回老家去结婚啦?呜呜,真好,恭喜你们……”
宋小金被骆昭然带回了家,在车上倒还算老实,没怎么折腾,等进了家门,就跟被放出笼子的哈士奇一样,可劲儿欢腾,一脚踩到沙发上,一边扭腰摆臀,一边脱了上衣举过头顶甩动,嘴里还发出“oh,eon”的声音。
骆昭然冷漠地坐在旁边,一脸平静地喝着枸杞茶,像看脱衣舞表演一样看着宋小金在那发酒疯。
等到跳累了,宋小金从沙发上蹦下来要找水喝,可是晕头转向的哪里找得到,还是骆昭然慢条斯理地问他:
“想喝水?”
“嗯,口渴。”宋小金老老实实地点头,这会子大概开始逐渐清醒过来了,说话口齿都清晰了许多,态度也非常好。
骆昭然却没有准备轻易放过他,翘起脚,拿手指在水杯里沾了点水,优雅地伸到宋小金面前,一抬下巴,说了一个字:
“舔。”
宋小金疑惑地看了看自己眼前这修长的骨节分明的手,像是受到蛊惑般,真的低下头,伸出粉嫩舌尖缓慢地舔上了骆昭然的指尖,尝到了上面水的味道,于是双唇微张一下子把那指尖含了进去,吮|吸了两下。
骆昭然一手撑着下巴,一手在宋小金的唇舌之间来回拨动了两下,然后两指夹住宋小金的软舌,轻轻拉了一点舌尖出来。
宋小金眨了眨眼,迷蒙地看向骆昭然,因为没能解渴,眼神里全是不满足的渴望。
骆昭然被这眼神吸引得弯下腰去,启唇含住了宋小金露在外面的那一小段舌尖。
两个人同时发出了满足的叹息。
唇与舌的触碰以此为起点,开始逐渐加深。
骆昭然在宋小金的嘴里尝到了红酒和微苦的啤酒味,两种酒混着喝,也难怪平时酒量还不错的宋小金会醉成这样。
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才让他喝了这么多。
喝醉酒的宋小金毫不设防,好像外强中干的小动物被剥去了掩饰的坚硬外壳,露出柔软甜美的内里,每尝一口,都让人越发欲罢不能。
骆昭然被蛊惑着伸手触摸上了这具极富吸引力的身体,双手有些急切地来回游弋,最后向下,深入到那肖想已久的挺翘饱满之间。
可是还没来得及深入,怀里的人却是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
骆昭然还以为自己吓到宋小金了,赶紧规矩地收了手,慌慌张张地抬起宋小金的脸,满含歉意地在那双湿漉漉的眼睛上亲了好几口:
“怎么了宝贝?吓到你了?我不做了,别哭了哈……”
壮汉落泪不比美人娇哭,实在是眼泪鼻涕齐下,声音粗狂低哑,但依旧能令人心碎。
骆昭然哄了好一阵,宋小金才哽咽着把鼻涕眼泪一起在骆昭然的衣服上搽干净,然后肿着眼睛说:
“我是不是不适合当演员啊?”
“怎么会?”这话一出,骆昭然大概猜到宋小金会借酒消愁是因为什么了,看来今天的试镜应该不是很顺利,至少宋小金自己是不满意的。
“我觉得我演得不好,”宋小金很失落地说,“我不是一个好的强|奸|犯。”
这话说得就太有歧义了,虽然骆昭然知道宋小金是在说角色。
“你演的很好啊,李导都认可了的,怎么会差呢?”
骆昭然的安慰却没有起到作用,宋小金还是很伤心:“可能是运气好吧。”
“演技这种东西,可从来没有运气一说,”骆昭然捧着宋小金的脸,耐心地说,“你要有信心,要相信自己一定能演好,比任何人都好。这是你现在唯一缺的一点,就是自信。如果你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演的东西,又怎么能让别人相信呢?”
宋小金眼睛还红着,像只兔子,但看神情明显被骆昭然的话安慰到了。
“那我们现在去洗澡好不好?”骆昭然见他总算是安静下来了,松了口气,柔声问。
宋小金乖顺地点点头,大鸟依人在骆昭然的怀里,站起来,跟着骆昭然去浴室。
骆昭然几乎承受着两个人的重量,走路重心有点不稳,没走几步就撞到了墙角的细颈花瓶,膝盖磕到瓷器上,发出一声脆响。
骆昭然痛哼了一声,宋小金却像是比骆昭然还痛,脸色一下就白了,着急地蹲下来捧着骆昭然的膝盖吹了吹,心疼地说:“是不是很痛?”
“还好,没什么。”骆昭然揉了揉他的发顶,笑着说。
哪知道宋小金蹭得一下就站了起来,两条浓眉一竖,表情一横,本就犀利的长相一下子显出凶恶的气势来,恶声恶气地对着细颈花瓶吼了一声:
“妈|的,你竟敢碰老子的男人,我要打得你妈都不认识!”
吼完,极具气势地挥出一拳,把柔弱无辜的花瓶轻松撂倒在地!
在瓷器碎成一片一片的哗啦声中,掺杂着骆昭然肉痛的惨呼——“这我花了两百万买的!”,以及宋小金猖狂的笑声。
第二天早上,宋小金是在骆昭然幽怨的注视中醒来的。
“你醒啦。”骆昭然这样说,声音嘶哑,表情沉重。
“怎、怎么了?”宋小金被骆昭然吓得浑身一激灵,瞬间清醒了过来。
“没什么,就是问候一下你,”骆昭然皮笑肉不笑地拉了一下嘴角,“睡得好不好啊?”
“挺、挺好的啊,就是头有点疼。”宋小金咽了口唾沫。
“哦,是吗?”骆昭然持续着和善的微笑,“宿醉起来都是这样的,喝点解酒汤就好了。”
“嗯,哈哈……我、我去洗漱。”
宋小金干笑两声,麻溜儿地起了床。
骆昭然躺在床上没动,视线就没离开过宋小金,目送着对方快速洗漱完毕,溜出了卧室,几秒种后,他如愿听到了宋小金的惊呼声,下一刻,宋小金慌张的身影再一次出现在卧室的门口。
“家、家里进贼了?”
宋小金指着客厅一脸惊悚:
“咱们家那古董花瓶都碎了!两百多万呢!”
骆昭然缓慢地坐起身,平静地说:“是啊,不过不是进贼了。”
“我想也是,哪家的贼会把卫生纸啊衣服啥的都乱扔在地上,那是不是什么猫啊狗的进来了……”
宋小金还在疑惑,但他那逐渐清醒的脑子里猛然闪过一些疯狂羞耻的片段,一下子就没了声儿。
“继续啊,怎么不说了?”骆昭然还在微笑,但那笑容此时此刻在宋小金眼里,已经充满着狰狞的意味了。
宋小金心里很清楚,一旦骆昭然露出这种表情,绝对是自己摊上事儿了。
“我……”宋小金扯着嘴角勉强笑了一下,“我记得我昨天下午是跟之言一块儿回的宿舍啊,怎么现在在你这里啊……”
骆昭然此时已经从床上下来了,像头猎食的花豹一样,优雅而缓慢地接近宋小金:
“你确实是跟何之言一起回的宿舍,你俩干什么了还记得吗?”
“我们俩……”宋小金干巴巴地说,“不能干什么吧?”
“啪!”
这是骆昭然把宋小金壁咚在门板上的声音,而此时此刻,骆昭然脸上那一点笑容也完全收了起来,完全暴露出了即将啃食猎物的獠牙:
“你俩还想干什么?!宋小金,我跟你讲,你今儿也别跟我去工作了,就这么过吧!”
说着,一把揪住宋小金的领子把人扔到床上,跟着压了上去,恶狠狠地说:
“两百多万的花瓶,还有我一晚上的睡眠,你可得给我用□□好好还清了!”
“什、什么?”宋小金双手环胸像个要被调戏的良家妇女,“我又不值钱……”
骆昭然冷笑一声,逮着宋小金的手腕按到他头顶上,一手撩起他的上衣,低头就在那结实的胸肌上啃了一大口。
“痛!”
不理会宋小金的惊呼,骆昭然舔了舔唇,笑得特别贪婪:“来吧,啃一口算一万,两百多万,你可得慢慢给还清了,今天就先来点零头吧……”
可怜宋小金这天自己连早饭都没能吃上一口,就反被骆昭然给从头到脚啃了个遍,衣服能遮掩的地方全是牙印和红痕,全然一副凄惨可怜的模样,根本没有余力再为试镜不顺的事忧心烦恼了。
这之后,骆昭然还跟宋小金抱怨现在的床不够宽敞施展不开,非要重新选一张。
宋小金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抬,就随便他去折腾了,结果当天晚上骆昭然就买回来一张心形的大水床。
这张床在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承载了两个人许多见不得人的羞涩回忆,并且在承受了某次太过激烈的运动之后提前走到了生命尽头。
当然这都是后话,现在的宋小金对这张床还处于真香前的无知抗拒阶段,并因为需要拍摄一个广告而要到澳大利亚出差五天。
这算是两人正式在一起后的第一次小别,宋小金原本以为骆昭然会像上次自己要去集训时一样,黏黏糊糊又依依不舍,结果把这事情跟骆昭然说的时候,对方就回了句“哦,那注意安全啊”就回头继续逗弄桃子了。
虽然骆昭然变得成熟稳重了应当是令人欣慰的,但宋小金却有一种莫名的失落感。
这种失落感一直持续到宋小金人已经走在澳大利亚广袤的大草原上,和自己喜欢的羊驼亲密接触时,也没能消失。
“之言,你说是不是因为我们在一起久了,他对我不感兴趣了啊?”
自从两人喝过酒,何之言喝醉了暴露本性之后,宋小金就对何之言彻底转变了看法,什么话题都能拉着聊一聊。
单身狗何之言沉默地听着宋小金絮絮叨叨地说着他那点恋爱的烦恼,悄没声儿地翻了个白眼。
“你们俩的事问我干嘛?”何之言狠狠地撸着手底下羊驼软绵的毛,嘲讽道,“他对你感不感兴趣你不知道?怎么,生活不和谐了?是你不行还是他不行啊?”
宋小金同样着迷地把手埋进小羊驼触感极好的毛里,看表情竟是真的开始思考起何之言的话:“你这么一说,我觉得倒是有可能……”
何之言眼镜都快掉下来了:“不是吧?真不行了?!”骆昭然年纪轻轻的就得了那种病?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宋小金手指在羊驼毛上扭捏地绕着圈,耳朵尖有些许发红,“我俩在一起后,还没有、没有做到过最后呢……”
说到最后两个字声音已经是蚊子哼哼,但何之言却听得很清楚,更是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这两个人竟然纯情到这种地步吗?!
因为时不时会看到宋小金身上留下的占有极强的痕迹,何之言还以为两个人早就做过了,没想到还是两只害羞的鸵鸟?!
宋小金没有注意到何之言满脸的惊恐,仍然十分的担忧:“我是不是应该主动一点啊?”
何之言半晌才回过神来,嘴角抽搐两下:“别说主动了,你俩还是选个良辰吉日早点深入交流吧,别憋出病来了。”
“是、是吗?”宋小金觉得有理,但又想起自己之前看过的那些视频资料,神秘兮兮地凑到何之言耳边说,“但是我看过那种视频,感觉好像不太容易进得去的样子……唉,万一把他弄受伤了,我不是会更加愧疚吗?”
何之言在短短的时间内第二次接收到了令人惊恐的信息——宋小金竟然想要把自己的老板压在下面这样那样?!
虽然仅仅从外表上,按照通俗的目光来看,骆昭然确实要显得更柔和一些,但他实际上是个身高一百八十多公分,会拳击而且性格强势的汉子啊!
何之言无法想象骆昭然被人压在下面发出娇弱声音的场面,那实在太惊悚了!反倒是宋小金这样表里不一的小可爱很可能会被吃干抹净到一根毛都不剩。
虽然两个深爱彼此的当事人本身或许并不十分介意这种事,但对于一直站骆昭然*宋小金CP的何之言来说,这是一个可拆不可逆的属性啊!
何之言拍了拍宋小金的肩膀,看了眼手底下快被两人撸秃了正在瑟瑟发抖的羊驼,拉着宋小金走到一边,神情严肃地对他说:
“我虽然现在是个单身狗,但根据我在这个圈子里多年拉郎的经验,也许能给你一些建议,不知道你想不想听一听?”
“当然!”宋小金拼命点头,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何之言揽着宋小金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你不是害怕骆总会嗯……痛么?其实这只是一个经验和技巧的事情,只要多加练习,实战的时候就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练习?”宋小金皱眉,“可是我能找谁练习?我是坚决不会出轨的!”
“没要你出轨,”何之言竖起一根手指摇了摇,“你在自己身上先多练习练习,不就好了?”
“啊?”宋小金先是不解,随即以光速可见地爆红了整张脸,“你是说我我我自己先……”
“对,”何之言微笑着点头,“就是你想的那样。”
“那不行!那、那太羞耻了!”宋小金摇头,“关键是,我也下不去手啊!”
何之言耸耸肩:“反正我就是提一建议,你具体要怎么做,还是在于你自身。我就这么一说,你就这么一听。只不过呢,这道心理上的坎儿你是一定要过的,时间问题而已。你要是因为太羞耻而导致实战的时候一而歇再而竭,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宋小金觉得何之言说的尽是歪理,但莫名地找不出哪里不对,脑子里一瞬间充斥着各种男科广告里的悲惨小剧场,想要潇洒地说自己绝对没问题,但实在是没那个自信。
看着宋小金陷入纠结之中,一天到晚被喂狗粮的何之言顿感心中大快,故作深沉地拍拍宋小金的肩,然后扬长而去。
骆总,你下半生的幸福,我就只能帮你到这里了,剩下的就靠你自己了!
骆昭然是在宋小金去了澳大利亚后,两人的第二天晚上视频通话的时候,发现了宋小金的不对劲。
以前两人也常常视频通话,宋小金这个板正害羞的家伙,每次都是穿得规规矩矩,绝对不会在镜头前露出多余的□□,就算自己提出过要求,还是被放不开的宋小金给断然拒绝了。
这样的宋小金,竟然破天荒地在视频里裸露了上半身。
甚至还极其做作地把手机镜头摆了个四十五度角,露出他轮廓俊毅的脸蛋儿和越发饱满的胸肌、腹肌。
但不得不说,骆昭然很吃这一套,他成功地被美色所迷惑,在所剩无几的那一丢丢清明里,警惕地问:“你今天怎么想起要跟我裸|聊了?”
骆昭然想了想,也不知道脑补了什么,表情随即变得凶狠起来:“说,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现在想用这一招来减轻罪恶感?”
“我哪里裸了?”宋小金不服气地把镜头往下移了移,“我穿着裤子呢!”
说是裤子,也不过是条贴身的平角内裤,从骆昭然的角度来看,就看到屏幕里骤然放大的隐秘部位,他是万万没想到今夜的宋小金竟然如此大胆而狂野,不管目的是为何,他确实成功地诱惑到自己了。
“宝贝,你今天好辣哦!”
骆昭然恨不得钻到屏幕里去,之前那一点怀疑全部抛诸脑后,对着手机屏幕犯起了花痴,若不是还留存有一点小小的洁癖,恐怕已经在舔屏了。
宋小金看着骆昭然那一脸的痴迷,虽然害羞,但还是很开心自己没有对骆昭然失去吸引力,有点娇羞地说:
“是、是吗……你喜欢就好。”
骆昭然从没想过自己会因为一个壮汉的娇羞而激动不已,他手速极快地截了屏,准备把这张图当做接下来宋小金不在的这一段时间的屏保,聊以慰藉。
两人通完话后,宋小金立刻穿好衣服高高兴兴地去了何之言的房间,在第一时间把骆昭然没有对自己失去兴趣这个好消息和他分享了。
正在敷海泥面膜的何之言顶着一张僵硬的黑脸,眼神冷漠地看着这个恋爱中的傻瓜,平淡地哦了一声。
“我觉得你说得很对,我需要放开自己,”宋小金半点不曾察觉来自身边这一只单身狗散发出的柠檬香气,“我决定了,要更加主动!”
“那很好啊……”
“所以,你今天给我提的建议,我、我接受了!”
宋小金看起来下了很大的决心,何之言一愣,才想起今天自己跟宋小金提过什么,顿时精神一振,一把握住了宋小金的手,很是欣慰:
“不错,你能明白这个道理,我很感动!”
“来来来,”何之言热络地拉着宋小金坐到了自己的电脑前,笑得脸上的面膜都裂开了,“我给你看点好东西。”
何之言说着点开了一个名为“我是一个正直的文件夹”的加密文件夹,在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向宋小金洗脑了如何美味地奉献自己一百零八式,成功把宋小金从1号的道路上越拐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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