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一个学生都很喜欢的节日,因为这个美丽的冬季,每个人都会带着憧憬换上新的日历本。当葛琳看到墙壁上已经换掉的日历本时,她突然有一种感触,2005年即将来临,所有新的的一切即将开始。
空灵从卧室里摇摇晃晃地走出来,看着窗外已经飘着碎碎的雪花了,真的让人觉得很舒服,温暖的屋子里,注视着外面冰冷的雪花缓缓落下,唯美的镜头。但是这个城市的冬季不是很冷,中午的时候你还是会有脱掉外套的冲动。
“空灵,元旦快乐哦!”葛琳惊奇地看见空灵也在这么早就起床了,而且也和自己一样注视着外面的雪。
空灵这时才反应过来,朦胧中看见葛琳正在用嘴中呼出的气来取暖,自己就颤颤巍巍地走过去,轻轻地握住了她的双手,温柔地看着她,似乎在告诉她自己有什么惊喜要给她。
“你们今天怎么这么早啊?”方萍从洗手间出来后映入眼帘的第一幕就是他们,于是觉得很奇怪,昨晚睡的这么晚,今天却比平时早了3个小时起床。
“哦,突然发现外面下雪了,所以就起来看看。”空灵笑着说。
“下雪了?哇,真的下雪了呢!”方萍似乎很喜欢雪一样,看到外面已经是零星的雪花突然大叫了起来,像是个孩子看到棒棒糖一样兴奋。
空灵和葛琳却觉得很奇怪,发现这个女人更加的可爱了,真的是童心未免啊。于是空灵就笑着说:“对了,今天下雪了,又是元旦节,我们可要好好庆祝一下哦,对了,放假一天吧?”
方萍看着空灵却突然失去了原有的兴奋,紧接着冷冷的话语:“不行!”
“因为这个节日呢,酒吧里的人是最多的!”葛琳补充道。
“对,空灵啊,今天你貌似又要累些了,忘了告诉你们,你们都没有节假日的。”方萍小声地说。刚刚的气氛突然间荡然无存了,一切一下子就恢复了平静,就算方立起来也是像孩子一样尖叫,还是得到了其他三个人的冷眼,结果温度直线下降,因为度过这白天,晚上还要继续的奋斗。
过了会,他们两个懒虫说还要睡会,因为不能打断平时的习惯。空灵在洗漱完后走进了卧室,坐在葛琳的旁边,从枕头后面拿出了一副手套,粉红色的层面,很是可爱,伸手示意要送给她。葛琳感动地看着空灵,不知道说什么好,这几个月来他们相处的还算融洽,失恋的痛苦早已经烟消云散,现在眼前的这个男生也懂得了关心自己,呵护自己,而且还送礼物来让自己开心,泪水瞬间流了出来,让空灵都不知道怎么和她说那些已经想好的对白。
葛琳也准备了礼物,一条围巾,似乎谁都没忘了这个元旦。
葛琳坐在那儿,望着窗外还是灰蒙蒙的,就倚在空灵的怀里,感受他的怀抱,小声诉说着:“空灵,知道吗?那天呢,你站在台上唱歌的时候,深深地感染了我。那天我刚好失恋,是你让我知道其实失恋的痛苦真的不算什么的,而你的歌声包含的苦涩盖住了我所有的哀愁,从见你的第一眼起我就爱上你了,我知道我本该属于你的,但是上帝却把我先送给了那个可恶的家伙,现在我终于回到了我该到的地方”
说着葛琳望着空灵的眼睛,突然感觉他的眼中没有那种让自己很陶醉的温柔,一种不安的感觉瞬间侵蚀着她的心,她的脑海里不停地胡思乱想着。
空灵聆听着,没有言语。
不知不觉他们都睡着了,空灵在梦中梦到了小小,那个梦中的女孩,一直抹不掉的回忆,不停地在播送着,空灵似乎在梦中喊着她的名字。
葛琳被那个名字惊醒,她看着空灵似乎在梦中挣扎,很痛苦的样子,而那嘴里的名字不是自己。突然有种心痛的感觉,不知道怎么形容,是自己想太多了,还是空灵心中的女孩根本不是自己。
其实自从两个人谁在一起的时候,每晚空灵都会在梦中喊着同样的名字,但是那时的葛琳每晚都很累,根本没有听到。
再次被惊醒是中午的时候,方萍在外面大喊着吃饭,而她和方立两个人这次却是同时望着同一个门。
葛琳的脸上不再是幸福的微笑,换来的却是猜疑的表情,像是在思考着那个人到底是谁。空灵和一前一样,还是笑嘻嘻地过来吃饭,自从在这个温馨的家庭,他已经失去的忧郁的眼神了,整天都是微笑地面对任何事情。
似乎今天两人人有点问题。方萍发现了葛琳脸上异样的表情。方萍示意方立,自己家的葛琳似乎有心事,正当方立开口问的时候,葛琳却先说话了:“枫,小小是谁哦?”本该是质疑的强烈语气,现在瞬间又染上了温柔。
“小小?不认识啊!”空灵试图去想这个名字,但是脑海里残存的记忆根本没有这个该有的痕迹,就莫名其妙地看着葛琳说。
葛琳放下了筷子,鞠了个躬,示意吃好了,独自走进了卧室。
方萍冷冷地对空灵说:“你对他们家葛琳做了什么?”
“没有啊?”空灵摇了摇头。
当女人冷脸离开的时候,男人总是受到质疑,肯定对人家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何况他们相处实在在是太融洽了。
空灵的卧室里有点小小的声响,只见葛琳把自己的东西搬到了自己原有的卧室。
在这种强有力的证明下,方萍和方立直接断定空灵有罪!
空灵最后被弹劾了,在再三的逼问下,空灵明确地表明了自己根本不知道为什么,最终这种供词被通过了,但是还是要主动去谈判。
那个刚刚才离开的房间,葛琳在一次搬了进来,其实连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突然对自己的行为后悔了,要是陶枫过来说小小是一只宠物那自己该怎么办?
想着想着空灵已经打开了她的门,虽然没有咚咚的敲门声,但是外面却清晰地听见谈话的所有内容,和拖鞋与地板的摩擦声。
“琳,你怎么了?我哪里做的不对了吗?”温暖的言语总是会让敏感的女人瞬间没有立场,所有说女人是感性动物。
葛琳一把扑入他的怀里,哭着对他说:“刚刚我睡着的时候梦见了你离我远去,因为你喜欢上别的女孩子,你头也不回,无情地抛弃了我。”
空灵并没有因为这些而哄他,而是冷冷地说:“只是场梦而已。”
葛琳抬头看着他,他的眼神又失去了那些该有的温柔。那种捉摸不定的感觉再次在下沉,似乎就要尘埃落定一样,马上就会知道结果一样可怕。
空灵离开了,走出了门外,径直地走进了自己的卧室,背后是方萍和方立惊讶的眼神,那眼神似乎在确定他们的问题的存在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