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官!”湘瑶又戳了我一下。我当做不知道。“我是…”天呐!我和湘瑶都吓一跳,睁大了眼看华风云,看他真说了三次。
“怎么?三次不够?”你不会相信他脸上表情有多正经。是湘瑶先噗嗤一声的,不过先笑出声的是我,后来我们俩搂着对方,笑到忘了苦主儿正冷着脸瞧呢!
我真想不到华风云会跟我们玩这种小孩子的游戏,不过我最最想不到的是,他还真守了我们规定。我们就这么嘻嘻哈哈的闹着,华风云也不说什么,点了点头说声:“这样很好。”
也不知到底那样很好?他又坐回桌前喝酒去了。湘瑶跟我放开了,凑着头叽叽喳喳的讲话,我看他脸上笑的红红的,便拿额角去试他的额角有没有发烫。
“没事儿,你再这么紧张,就要变成祺哥儿啦。”“你不知道昨天可把我吓坏了,要是你不在我身边,我一个人活不下去的。”
“胡说些什么,咒我呢。”我执起他戴镯子的手臂,用把我戴镯子的那只手去握着他的,两只白皙细致的手臂很相像,就只湘瑶的多了道疤,那是他自己割的。
湘瑶手臂上戴着一付双金环,和华星北送的扎丝金凤环,还有翡翠镯子,他想掩住那伤痕。我总是当做不知道有那道疤的存在。
“我没有咒你呀,我们俩个人就像一个人似的,你若出了什么事,我该怎么办呢?”湘瑶微微笑着,反握住我的手“我也是,没有你,我就不活了。”华风云突然站起来,他看着湘瑶,那眼神可真不大好,他把湘瑶当我情人了吧?
不过他只说:“我该走了,今天难得这么开心,明天我再来,带你们出城去散散心。”搞不懂他今天到底开了什么心?一下午除了自己喝酒,就是当了一回猪头,这样很开心吗?“琴官送我出门。”
我乖乖走过去,陪他走了段路。“今天你笑的很大声。”糟糕!他算帐呐?“对不起。”华风云停下脚步“对不起?”他双手搭着我肩头,看着我说:“我就要你这么快乐的笑,你跟我对不起什么?”
我有点不明白他在说什么,老爷们都是要我讨他们开心的,我快乐不快乐根本不重要。他看着我迷惑茫然的样子,心疼似的亲亲我额角“我要你当自己。”
越说我越胡涂,我是戏子,当然是扮演别人,就算下了台,我也还是个戏子,演戏给人看是我的本份,怎么说要我当自己呢?啊!他的意思是叫我别再唱戏了。
“知道了,广寒宫已经拆了招牌,往后我不登台了。”华风云愣了愣“琴官…没关系,往后我会慢慢让你懂的。”阳光照在他身上,那光华耀目,刺的我眼睛有点发疼。***我们就这么嘻嘻哈哈的闹着,华风云也不说什么,点了点头说声:“这样很好。”
也不知到底那样很好?他又坐回桌前喝酒去了。湘瑶跟我放开了,凑着头叽叽喳喳的讲话,我看他脸上笑的红红的,便拿额角去试他的额角有没有发烫。
“没事儿,你再这么紧张,就要变成祺哥儿啦。”“你不知道昨天可把我吓坏了,要是你不在我身边,我一个人活不下去的。”
“胡说些什么,咒我呢。”我执起他戴镯子的手臂,用把我戴镯子的那只手去握着他的,两只白皙细致的手臂很相像,就只湘瑶的多了道疤,那是他自己割的。
湘瑶手臂上戴着一付双金环,和华星北送的扎丝金凤环,还有翡翠镯子,就是想掩住那伤痕。我总是当做不知道有那道疤的存在。
“我没有咒你呀,我们俩个人就像一个人似的,你若出了什么事,我该怎么办呢?”湘瑶微微笑着,反握住我的手“我也是,没有你,我就不活了。”华风云突然站起来,他看着湘瑶,那眼神可真不大好,他把湘瑶当我情人了吧?
不过他只说:“我该走了,今天难得这么开心,明天我再来,带你们出城去散散心。”搞不懂他今天到底开了什么心?一下午除了自己喝酒,就是当了一回猪头,这样很开心吗?“琴官送我出门。”
我乖乖走过去,陪他走了段路。“今天你笑的很大声。”糟糕!他算帐呐?“对不起。”华风云停下脚步“对不起?”他双手搭着我肩头,看着我说:“我就要你这么快乐的笑,你跟我对不起什么?”
我有点不明白他在说什么,老爷们都是要我讨他们开心的,我快乐不快乐根本不重要。他看着我迷惑茫然的样子,心疼似的亲亲我额角“我要你当自己。”
越说我越胡涂,我是戏子,当然是扮演别人,就算下了台,我也还是个戏子,演戏给人看是我的本份,怎么说要我当自己呢?啊!他的意思是叫我别再唱戏了。
“知道了,广寒宫已经拆了招牌,往后我不登台了。”华风云愣了愣“琴官…没关系,往后我会慢慢让你懂的。”
阳光照在他身上,那光华耀目,刺的我眼睛有点发疼。说话间,华樱领着人走过来,后头跟着他的人手中捧了条盘,盛着我和湘瑶的衣服。华风云伸手翻了翻,只说句:“选得很好,你回去跟湘瑶试衣服去吧,不用再送了。”
我选的是几件细棉天蓝布料,还有几件淡鹅黄的,颜色都是淡到没味,什么都不绣,衣带也减了,不是硬的宽面带,是简简单单,路上很多人穿的那种样式。
湘瑶干脆选白色软缎面暗刻丝料子,也是一样,干净俐落。我们穿好之后对看着,湘瑶说:“琴官好可爱,那股子媚气都没了。”
“我不“可爱”啦!”有没有说错嘛!又不是女孩子。唉…我看镜子里,珍珠般光洁的心型脸蛋,浓长睫毛下含水似两眼圆滚滚的,挺直圆润的鼻,鲜艳欲滴的唇,难怪连湘瑶都用“可爱”两个字来形容,不知道再过几年能不能让人换句话说是“风流倜傥”我又看湘瑶,他不像其他戏旦,因为太早拉筋压骨,通常长的不高,尤其像我,小小巧巧一个,老爷们总把我当小猫咪看,初世那种幼猫。
湘瑶虽是纤细身段,但优雅的骨架子从肩头到腰际,紧紧一收,到髋部又稍稍放开,修长双腿圆润光滑,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是老天细细雕琢出来的,他若是猫,肯定是那种孤傲的黑猫。
湘瑶的脸也比我长些,鹅蛋似的,到下巴收住的地方却圆柔动人,五官精致,很多人都说他是桃花眼,爱怜的很,可他自己说他最恨就是长了这双眼。
“湘瑶像洛神,彷佛轻云之蔽月,飘飘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
“你赶考背文呐?”湘瑶笑了笑看着镜子说:“我倒真觉得自己像赶考的书生。”说真的,我觉得湘瑶这样很好看。他的头发只用带子随意抓了一把扎紧,看着他,突然有种错觉,好像我们都从恶梦中醒过来了,我和湘瑶不过是长的清秀一点的男孩儿。
“湘瑶、琴官,华公子来了。”我才想着华风云不是刚走吗?湘瑶就轻呼一声“快,让我换衣服。”他的声音轻快而愉悦。这才提醒了我,世上还有一位叫华星北的人物。“干什么换衣服嘛?又不陪酒。”
我拉着湘瑶,不许他换掉。“别闹呀,九爷不喜欢我这样穿的,他觉得丧气。”“湘瑶,你忘了,他才想把你送给华风云。他不喜欢又如何?你就是穿的再喜气,他还是…”
湘瑶一下泄了气,看了我半天,才说:“是没错…”不过他很快的又笑了“至少他来了。”
湘瑶压抑着满腔兴奋,匆匆走出房。他拉开房门,华星北正站在门口,湘瑶吓一跳,退了一步,笑着说:“九爷寻进房里啦?”华星北的眼睛越过了湘瑶,往房内探视“琴官呢?”我最恨他这样把湘瑶当空气!
“我在忙,大千岁让人给我们裁新衣,我正忙着试穿呢!”就是要激死他!华星北沉默了一下,抬抬下巴示意湘瑶让开,他自己跨进房里“大哥有没有再欺负你?”
“没有啊,风云好疼我,陪了我们一下午,跟我们玩交绳儿,他明天还带我们出城玩儿呢。”“风云?你叫他风云?”华星北又惊又怒的说:“你从来就不肯叫我的名字,为什么就肯叫他的?”
“我跟他,和我跟你,是两回事啊。”华星北更火了“你说过今生今世,永远不会把心给任何一个人!”
“九爷别气,我没有骗你的意思,在没遇上他之前,我是这么想的嘛。”“他那天才赏你一巴掌,马上你就肯跟他了?”
华星北可能恨不得早早赏我一巴掌。湘瑶这个笨家伙,怕华星北气坏了,忙说:“琴官小孩儿心性,定不下来的,哪里是认真了呢?不过是大千岁今天哄的他开心,他才这么说,九爷可别让他几句玩话气着了。”
华星北看着他眼,只说了句“连你也做新衣?”湘瑶笑着点点头“换点口味嘛,老是穿金戴银,偶尔清爽点倒觉新鲜。”
“你穿这样难看的很,换下来。”湘瑶还是笑“是难看,本来就是要换掉的。”我没再说话,看湘瑶这样委屈求全,我不知道看了多少次,本来我们的地位就跟老爷们不同,就算挨打挨骂,又能说什么呢?
何况华星北不过是说湘瑶难看,因为他不过是只畜牲,当然没眼光,所以怪不得他。华星北留下来用晚膳了,湘瑶一直哄他开心,他却一直把心思放在我身上,我还是一直把话题绕到华风云那儿,赞的他像神仙下凡似的,一口一个“我们风云…”到最后华星北真有点恼羞成怒的样子。
“琴官心里向来只有湘瑶,现在倒多了一个,叫我该如何是好呢?一个是我大哥,我得罪不起,那…只好拿湘瑶出气罗?”湘瑶正给他挟菜,听这一声,愣了一下又陪笑说:“九爷是高雅人,拿我出气做什么?倒污了你手。”
华星北一把将他手里筷子抓住,往地上丢“够了!给我倒酒来!”不单是湘瑶给他吼的吓一跳,我也吓住了,华星北虽然对湘瑶不大上心,可从来也没这么吼他,有时还暖语温存,我是说,如果他心情好的话。
他这么当我的面吼湘瑶,可是存心吼给我看了。他知道我受不了看湘瑶这样,我应该别让他得意,免得他以为抓住了湘瑶就可以当把柄,可我真忍不住,皱起眉,轻声说:“别这样对湘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