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
在外婆的百般呵护照顾下,小卉卉日渐如灿阳下抚慰的花朵成长茁壮。
时间快速变动的空间里,开始循序渐进的气焰里一切都是幸福的开启。
母亲在进修学校里新的开始,忘却那段不堪回首的失误,思想的新意识在坚定着独立,于是,她勇敢的向法院递交了离婚协议,在新婚姻法修订最初的年代里引起少有的震撼。那个不负责人的男人莫名就被法院通知单位拿传票,他气急败坏的竟然再次哀求为破镜重圆而痛心悔改,机遇如遇不珍惜的人种,那变量到质变也许就相互作用了,从数次的原谅到无数要求机会,那不算数的话和不计的错误都导致失误的生活里万般失落。
于是,她回绝的不加思索,发疯的男人开始软硬兼施,他在学院里先是威胁,后是乞求,最终丧心病狂的毒打母亲,以至于把瘦弱的女人从楼道踢下去,用血来祭奠了满路阶梯的历程。
没有人敢来闲事多管,围观都是议论纷纷。
血泊中的女人依稀见到天上泛起的白光,她想,也许是死神开启引路,解脱束缚的释放自由,于是,她就这样欲睡而沉去。
她意念里听到有哭声泛起,老弱的牵绊,让她跌跌闯闯在回魂的路上。
手术台上器械依稀的声响,走廊上孩子无助喊叫,成为招魂之术的亲迎。
后来,才知一个救自己的人居然被身旁的人责骂。
“你傻呀?救一个离婚的女人?还借钱帮她垫上住院费?”
“你钱多呀?你学雷锋呀?小心打她的那个男人来找你算帐,是变本加厉的奉还你,但是,不是和你付出的成比例,是反比例!当时候就知道什么叫自作自受”
只是,那个男人依然没有离去,依旧照顾着这个女人。
当日久生情后的矛盾中,女人百般克制自己拒之千里爱情,她痛苦的要求他离开,这个不用负责的男人却不离不弃,那个应该负责任的男人却早已遗弃。于是,当宠坏的女儿频繁问她要爸爸的时候;当她看见女儿捧着他买的洋娃娃和小朋友炫耀说:“是我爸爸买的洋娃娃”的时候;当知道自己在手术中,不仅他借钱帮她住院费,而且还抽自己的血输给她的时候``````她哭了,很久没有被人这样温暖的照顾过,只是,所有人都是言论的时候,她也明白,这次的遭遇的殴打是噩梦的结束,与不负责人的彻底了断,法院来人在医院鉴定伤势,判决下发离婚书,同时,她迎来新生命的开始,却不代表新的爱情婚姻,尽管,眼前的男人是多么可贵,但是,她已没有回馈的能力,在这次的意外伤势过重之中,她失去做母亲的能力,剥夺而限制的机能会影响到一个优秀的男人婚姻幸福,反反复复之后,她冷漠着告诫他不要靠近,她不想为已经失败的婚姻在挖掘墓穴,他明白她的心音,他说,不在乎别人的观点,只是要自己的方式生活,喜欢孩子是必然的,但是,有一个自己爱的女人,一个喜欢的小卉卉就足已。
于是,女人彻底崩溃在矜持的艰难里塌陷。
幸福真的开启了,生活真的如期祈望而至
快乐真的如至而归。
在四纵八横的议论如毛飞里,他提议带着她和卉卉离开了,到新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一别后的邃远。
我望首而至心寒,泣泪下都是故往不能的赦恨。
蹉跎的岁月,无息残余的记忆,我挣扎在苦海而赴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