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和小楼联系过的唯一信物了,小楼,我好想你,你想我了吗,你还有小豆倍着,可是我好寂寞呢。就在我感伤时,楼下传来登登登陆的脚步声。
“公子午安,妣女小容,是来侍候公子的,公子有何吩咐。”白暂的面额微微泛红,羞涩的不敢看我。“给我一根针和酒。”我突然想到个好主意。
“公子请稍等,奴才这就去拿。”说着就赶忙向楼下跑去。满意的看着她出去,我也高兴的哈气在牙齿上,用手帕轻轻擦拭。擦了会儿,楼下咯吱咯吱的木梯声再次响起。
“公子您要的针和酒。”接过针和酒瓶,先把酒瓶放到旁边的桌上,然后照着面黄铜镜,右手拿着针,直往自己耳肉扎去。
“啊。”我痛的人都还没叫,她倒叫得像打雷一样,不过是有些育,血也丝丝的往下流,是的,我正在穿耳洞,打算把小楼和我的牙齿做成耳环带。
这样,小楼就还是在我身边的。忍着痛,又向另一只耳朵扎去。小容尖叫着徐管家,向外面跑去。等徐管家来时,我已经酒消毒清理伤口,但伤脑筋的是,这牙齿没洞呀。此时,徐管家已经闻风赶到。
“小容做错了什么事,请公子愫罪。”“做耳环。”我把牙齿递给徐管家。“这…这是。”徐管家的嘴已经在抽筋了。
“小的明白了。”果然姜还是老的辣,这么快就恢复镇定,知道我是想让他拿这个做对耳环。只见他拿起我用过的那根针,把两颗牙齿叠在一起,向着较窄的那半扎去。
“好了。”一眨眼功夫,两颗都出现个针孔子,这也太离奇了吧,这么硬的牙齿,他竟然能一次性穿两颗,还没费什么颈。“怎么弄的。”还是忍不住的问他。
“这是奴才将内力注到针上。”原因如此。想不到区区一个管家,也有武功,看样子还很厉害。我看也没什么事儿了,便叫他们下去帮我准备热水,我要洗澡。还要一张薄薄又锋力的刀片,我要刮胡子。
看着黄铜镜中的年,还真是要多邋遢有多邋遢,完全可以理解为什么姚天齐要说我老了,这脸已经有好几天没洗过了,头发也乱得可以,怎么看就怎么没精神。
既然要干正事,型像还是很重要的,毕竟也是处在上流社会,我住皇太子府,可不能给他丢脸呢。***
看着桌上的刀片,我又开始犯愁了。有刮胡刀,没刮胡膏那怎么行,万一割伤了,岂不赔了夫人又折兵。看来只能用糨糊凑合着用了。抹了一托糨糊在脸上,小心翼翼的刮起来。
然后踏进水桶,拿起毛巾开始搓洗。我就说我这么年轻怎么会长胡子,果然还是新阵代谢太好,男性激素汾泌过胜。
瞧瞧,就搓了那么两三下子,水面上就浮起了白灰白灰的小条条。实在太脏了,没办法,自从出家门后,整天在外面,根本没有热水,我就没洗过澡。搓完身体,使劲擦了擦脸,起身穿衣。坐在黄铜镜前,用干帕擦拭我的长发。
“这闪亮生物是谁。”心里惊呼。明明是面黄铜镜,可还能照出里面那唇红齿白,巴掌大的小脸上,精致的小翘鼻,滴得出水来的大眼睛,因为刚洗过澡后,微微透着红晕的面额。
乌黑的长发披散在纤细的颈间,说不出的妩媚。太诡异了,实在太诡异了。这是黄铜镜耶。怎么能照得出这么白的脸,拿着铜镜,翻来翻去的看。
“王公子,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刮不得胡子呀,你不能…”在我转头着他时,他就没声了。这人走路怎么跟猫似的,一点声儿都没有,幸好没心脏病,不然就被那大喉咙给吓死了。“什么事。”不乐的看着他。
“…”他也只是愣在那儿。“回魂,回魂。”用手在他面前晃着,他才尴尬的冲我笑笑。“你,没那么老嘛。”脸红的用手捎着后脑。“干嘛。”他到底是要说些什么,我烦燥的转回头,拿着梳子往头上乱刮起来。“咳。”他清了清喉咙。
“我是听徐管家说你正在刮胡子,赶过来阻止你的。”“出去。”脸色难看的对着他。我现在很烦,非常的烦,你最得别惹我。我最大的忌讳就是看见闪亮生物,现在好了,不仅对面这人闪亮,连自己都变闪亮了。
“你,很漂亮。”目不转睛的盯着我,还没头没脑的说出这句话。我快要发彪了。“午膳已经准备好了,你弄好就下来吧。我带你去。”似乎是看出我不高兴他一直站在这儿,终于要走了。我挑了件深蓝色的衣服穿上,跟着他到了大厅。
“这是菜是请的京城最好的厨子做的,不知合不合你的胃口。尝尝这京城有名的烤鸭。”边说着,还不时的往我碗里后挟菜。
诺大个桌子,就两个人吃这满汉全席的菜,真是浪费。看着热气腾腾,还冒出透明色的油时,我已经完全没胃口了,全桌都是肉,一点绿菜叶子都看不到。
这叫人怎么吃,我本来就胃口小,饿了的时候吃点桂花糕就饱了。绝对不可能吃这些可怕的东西的。没吃他挟给我的菜,只端着碗,刨了几口白饭“饱了,慢吃。”
放下筷子,起身往回走。后面的人又赶紧追来,问我是不是不合胃口,明儿个再请个厨子。啰里啰嗦的,好不厌烦。
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一个月,日子过得还算不错,除了那烦人的皇太子姚天齐,一天到晚死腻着我,一会问我要不要什么好东西,一会问我要不要出去走走,一会儿又窜到我屋里说是想找人下棋,最让我无法忍受的是,每天早上醒来时都腰酸背痛。
别误会,是那家伙晚上趁我睡着了,不知是怎么进来的,每天早上醒来,就看见他抱着我睡在床上,诺大个肉球,压得我酸痛。无法理解,我明明都有锁好门窗,他到底是怎么进来的,我也搞不清楚。
算了,就把他当成是小楼吧。反正我没抱着什么东西也是睡不着的。他自己愿意当小楼,我也无话可说。***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可我也没闲着,不时的看着关于这个朝代的书籍,我虽然已经在这儿有十七年半,可还不知道这是中国古代的什么朝代。
所以闲暇之余,也就窝在天齐的藏书阁里研究起来。合上最后一本,躺椅在太爷椅上,闭目养神。这是在我学的历史课本上从没出现过的一个朝代。现任皇帝是姚依林,懦弱无能。
却因是皇长子而继承了皇位,他只有两个皇弟,二皇子姚依元封为翼王,三皇子姚依静是和皇帝一个妈生的,但却是个疯子,书上记载说是小时候被人邦架,打坏了脑袋,之后就疯疯癫癫的,被封为静王。
而瑞的皇帝也只有两个儿子,皇长子姚天齐,已经被封为太子。其弟姚天寿,是李贵妃所生之子。
奇怪的是,关于玉佩,上面却只提到是历代帝王必配之物。这么重要的东西又怎么会在我家院子的土里埋着呢,一想到这儿,不仅又伤感起来。
如果不是我挖到这块玉佩,小楼又怎么会离开我呢。对了,天齐不是说过,我祖上三代都曾在朝庭为官司,特别是我爷爷,王云海,不但三十岁已位居太傅之职,还胜得先皇器重。
先皇一死,我爷爷就辞官回乡。“得玉佩者得天下。”难道是那皇帝将玉佩交给王云海,这样就不会引起皇子之间的夺位战。
当时的三皇子已经是个疯子,所以威胁不大,问题是二皇子,所以王云海才引退,把这个秘密深埋进土里。害死小楼的是个王爷,那就应该是翼王了。那我的报仇计划第一步,就是如何接近翼王。
以我现在的样子,他可能已经不认识我了,这样更好,我一没武功,二没权势,只能靠天齐的关系接近他了。
在回望月轩的路上,忽然想在池塘边看看,于是就直接拐进假山池。太夸张了,这儿哪是什么池子,完全是个人工湖嘛。秒赞着湖里的景色,坐在一块平滑的大圆石上观赏着。可惜没赏多久,就被后面的叽叽喳喳声打扰了性质。
“哎哟,我肚子好胀呀。已经四天没方便了。”这个认识,是小容。“你还算好啦,我经常这样呢,使劲震都震不出来,有时还震出血呢。”另一个没听过的女声说着。
“你说这是不是什么隐疾呀,要不,我们去看大夫好了。”小容担心的问“这怎么行,我们可是太子府上的丫环,这事儿可不能传出去。”
“那怎么办,我不能就这样死了,我爹爹还病着呢,我得赚钱给他治病。”小容已经急得哭出来了。白痴,那是便秘,还使劲震,应该还有痔疮破了,才会流血的吧。
听说这些下人一般吃的都是太子和我没吃完的,而府上有的也都是些好东西。一天到晚都吃肉,又没怎么运动,不便秘才怪呢。
“多喝水,多吃蔬菜,少吃肉,”本来不想说的,但小容也着实可怜。“公子。”看她一脸惊慌失措的模样,忍不住逗逗她们。“照我说的做,才能治好,不过你们每天晚午后都得到我屋里来。”
微微笑了下,丢给他们一个暧昧的眼神。她们却目不转睛的盯着我,我就往望月轩的路上走了。
用晚膳的时候,我看到小容一直红着小脸,不时的看着我,我心里暗自好笑。而坐在我旁边的那位也奇怪着小容怎么时不时的看我。“有什么好事儿吗,看你今天心情还不错呢。”酸酸的语气,今天心情是有些好,因为我已经有了报仇计划。“秘密。”嘴角往上扬了扬,微笑着对他说。
瞪大了双眼,变成木头了。***知道小容那另一个丫环会来,回屋里时,也就没锁门了,其实锁不锁都一样,那贼人晚上照进不误。上了楼,房间一片漆黑,我没点灯,就着微弱的光线坐到靠近窗子的椅子上,开始神游了。
“扣,扣,王公子,奴妣来了。”“进来吧。”然后是咯吱咯吱的上楼声。我点上蜡烛,屋内顿时一片清明,眯了眯眼睛。“躺下,”我指了指墙边的床。“奴妣,奴妣。”说着,小容就哭起来了“把外面那层衣服脱掉。”
小容一听,哭得更厉害,迟迟不见动作。“快点。”我有些不耐烦了。看我变了脸色,怯怯的脱掉外衣,脱掉内衫,继续脱,眼看他就要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