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对拜。”鬼炼说得有些苦涩。虽然事实是他在骗他,但从他嘴里听到这样无所谓的话,他的心情还是不怎么放得开。
蓝鸢想了一下,转过身来跟鬼炼面对面:“是这样吗?”理解过来应该是这样吧?鬼炼点头,两个人朝着对方深深的拜了下去。片刻后,鬼炼直起身拉过蓝鸢,揭开他的蓝盖头狠狠的吻了上去,纠缠着他的娇小丁香舌缠绵不放。
“我调皮的乖儿子,你已经知道了吗?”鬼炼的唇抵在蓝鸢的嘴角,诡异的问他。“夫妻对拜…这个词我懂啊!”他眨眨眼,第一次带着别样的色彩主动的亲了他爹。
“那你还要玩下去?”鬼炼眯起眼睛,紧紧的搂着他。雪花和萤火虫不知人间世故的围着两人打转,清新的夜空因为有着这一对水边相拥的父子而弥漫出一丝奇异的色彩。
只是中心的两个人,却完全忽略了它们的存在。“我们不是说好要一辈子在一起吗?你是我的…父亲或者是丈夫,这有什么区别?”
若换做是以前,鬼炼决不肯相信这是他单纯的儿子能说出的话。不过,他知道他的天降之子已经在悄悄的改变了,自从他那一次醒来之后。不过,管他变成什么样,他依旧是他的儿子他的妻,这就够了。***
虽然蓝鸢说出了一句非常不“普通”的话,但这不能表示他就真的长大了,懂事了。至少,他就不知道拜了堂之后两个人还该做什么。鬼炼虽然马上就想要了他,但蓝鸢最近这半年才开始成长的身体对他来说还是太稚嫩了,他无法说服自己下手。
于是乎,两人只好在结冰的水面上即兴跳了会儿四不像的舞之后,老老实实的净身准备睡觉了。最后两个时辰的剧烈运动实在累坏了蓝鸢,擦身子的活儿都让他爹给代劳了,一上床就抱着被子睡死了。
鬼炼从小妖的洞中再取了些木柴出来,分堆在几个火盆里给屋子再升了升温。他把最后一根干柴丢进火盆里,望着跳跃的火焰想着刚才的“游戏”
…那还是游戏吗?在最后两个人都心知肚明的情况下,还是礼成了。他身后的那个被他捧在手里呵护了十四年的小家伙,已经属于他了…彻彻底底,不再给任何人留下任何余地。
是他的,漫长的十四年,他的过去现在和将来,全都是他的。鬼炼舔舔唇,清澈的眸子一丝丝被昏暗侵吞,他无知无觉,最后终于丧失了对身体的控制权。他,魔化了。鬼炼的神智完全进入混沌状态,他把手伸进跳跃的火焰中,感受着那温暖的抚摩。
背后蓝鸢的轻鼾声传进他耳里,鬼炼猛的甩过头扑到蓝鸢的床边,看到熟睡中娇媚可爱的少年,他原始的本能起著作用,迅速撕开自己的衣服。蓝鸢还在床上不安稳的睡着,只听他粉嫩的小嘴里模糊的呢喃:“爹…”
没有衣服的约束,鬼炼彻底放开了手脚,他把蓝鸢拉出温暖的被窝,可怜的少年被惊得睁开迷蒙的蓝色的大眼,呆呆的看着这疯狂又陌生的爹:“啊…爹?爹?!”
他发现他的亲亲阿爹正在撕他的内忖衣,衣服好好的把它撕了干吗?蓝鸢一头雾水。“爹,鸢还不想洗澡。爹,你抓的鸢好疼…不要。”
鬼炼把娇弱的蓝鸢猛的压倒在床上。扳开他的双腿,动作粗鲁又野蛮。“不要,爹!鸢好疼…爹,鸢的脚好疼,不要拉了,人家好痛…哇呜。”
鸢的力气哪比得上人高马大的鬼炼,更别说是魔化状态下的,那是常人根本无法想象的。“啊,我的手…疼死了…爹快放手,呜…鸢好痛。”鬼炼用精壮的身躯压住蓝鸢的身子并单手抓过他的双手压在头顶,用膝盖强架开蓝鸢的双腿。
看到身下的人儿发出疼痛的叫喊,魔化中的鬼炼品尝到了快意的滋味,他大力的捧住蓝鸢的小脸,捏紧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火热的舌头迅速钻进他那香甜的口中,来回轻佻地戏弄着他的唇舌。
鬼炼感受着它柔软、甘甜甚至还带着一股晕眩味道的美妙,体内的邪火猛然上窜。“爹…放开我…爹…呜唔呜…爹,你弄痛我了。”
好热!爹的舌头为什么那么烫?!爹以前从来没有过这样啊!他的头好晕,爹滚烫的身子好像快把他烤焦了。爹怎么了,他的病又犯了吗?
蓝鸢的嘴被堵住,他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该如何呼吸,缺乏空气的大脑愈渐昏沉,身子也随之变得软绵绵的失了力气,彻底放弃了抵抗。鬼炼那性感的双唇凶狠的吞噬着眼前的美食,贪婪地啃咬着,强烈地吸吮着。
“嗯…唔”可爱的蓝鸢从咽喉深处发出细微的呻吟声。嗯…好难受,爹好坏,都弄痛鸢了,人家都快喘不过气来了…哼!明天,鸢绝对不理他了!蓝鸢头晕眼花的攀上鬼炼,挂在他身上闭了眼。
鬼炼马上发现亲吻的对象好像没在反应了,他快速松开那红肿的双唇,发现身下的美味不会动了真是没意思,他用力的摇了摇怀中的少年。
“唔?…”蓝鸢慢慢的睁开迷糊的双眼,鬼炼看到怀中猎物有一点醒了,也不管那小东西的感受,猛的把蓝鸢的双腿向上推起,暴露出他两瓣臀之间粉红色的小菊花,突遇到冰冷的空气,粉红色的花蕊害羞地瑟瑟颤抖。
鬼炼充血的双眼一红,俯下身狠狠的咬了一口那可爱的花蕊,蓝鸢惊的连忙想推开他,却不料鬼炼突然腾出一手抓起他的长发把他往床的里面一甩,然后扑上去压住他娇小的身躯,丝毫不做前奏的握住他的昂扬冲进了蓝鸢紧致的蕊里。
“啊!爹!好疼!爹…鸢好疼…哇呜,爹出来!爹…出来,鸢好疼啊…”前所未有过的巨痛让蓝鸢眼前一花,在他意识彻底昏过去之前,他感觉到颈间被利物凶狠的撕裂,温热的液体滑下他的胸膛。
原来,爹真的是又发病了…***昏昏沉沉间,蓝鸢感觉到有人在替他擦身,喂他喝水,还在他耳边轻声说话。
他知道,那一定是他爹,只有他爹才能碰他的身体。蓝鸢努力的睁开眼,渐渐清晰的视线里印出他爹惊喜和愧疚的脸。“宝贝,你终于醒了!”蓝鸢费力的对他笑,虚弱的说:“爹,你好了吗?”“鸢儿,爹…爹那么对你…”“爹,别这样。你知道,你知道鸢很愿意跟你分担痛苦的。爹,鸢不怪你。”鬼炼感动的将他紧紧拥在怀里,身下那依旧肿胀的坚挺摩擦到蓝鸢微裂的菊口,他畏惧的缩缩身子,记忆里的巨痛仍让他心有余悸。
“乖,别怕。爹绝对不会再那么对你了。别怕爹好吗?”“恩,”蓝鸢怯怯的点点头“爹,那么做会让你好受些吗?”
鬼炼一下子僵了,下面的分身又冲动的有了动作。蓝鸢直接从爹的身体反应得到了答案,他抬起头,不舍的看着爹压抑着痛苦的俊脸。
“爹,只要你想做的,鸢都会陪你做。”他跪起身贴上鬼炼滚烫的胸膛,小舌头一点点舔上那双令他着迷不已的唇,一点点努力的含进嘴里“爹,你能告诉鸢,比喜欢还喜欢的,那是什么吗?”
“爱,那叫爱。爹比爱还要爱你,我的小鸢儿。”鬼炼张开嘴将宝贝的小舌头纳进他的地盘,轻轻的缱绻缠绵。
“爱吗…?”他放开搂着爹脖子的双手,慢慢往下坐,忍着痛将鬼炼的分身再次含进体内。壮物的滚烫温度让他在疼痛中找到了一丝异样的酥麻感,他放心多了:至少不会再把他痛晕过去,不是吗?吻到痴迷的鬼炼突然惊醒,他讶异的看着对他微笑的蓝鸢,然后反射性的就想退出他的身体。
“别!爹,别动!就这样,鸢不痛,真的!”他不痛,可鬼炼这样退不得又动不得,他都忍得全身冒汗了!最后,鬼炼小心的说:“宝贝,不痛的话你就动动看。痛的话,爹马上就退出来,好吗?”反正蓝鸢是根本不懂闺房之事,他听话的照着他爹说的去做,慢慢的起身又坐下。
入口处依旧是火辣辣的疼,但不多时便有一股酸痒的舒适感从身体的更深出蔓延开来。他仰起头,迷惑的呢喃:“爹,好奇怪。鸢…鸢喜欢这样。痒痒的…”
鬼炼深邃的双眼一沉,配合着蓝鸢的节奏跟他一起挺动。他知道,他的幸福被他抓到手了。***
一个月过去,山里的大雪渐渐融化,到处都能听到细流潺潺的水声,大小动物什么的都开始出来觅食。沉寂的世界开始苏醒。那一对父子新婚的两人世界也结束了。有小妖在周围,头脑逐渐清朗聪慧的蓝鸢也不好意思再衣冠不整的成天跟他爹厮混在一起。他可不要在另一个“人”
面前跟他爹做那种事。所以呢,鬼炼的幸福日子也到头了。他又开始埋头苦修他的清心诀。两个人都默契的有意回避谈关于回家的问题。不管各自的心情是如何,他们想继续这样独处的心思是一样的。
鬼炼有针对性的冷血个性还是没有改变,他从来都只为蓝鸢考虑而已。可蓝鸢不同啊,他虽然也不是很想回去,但他心里多少都有些不安。担心没有了他,鬼众受伤了没人给他们疗伤怎么办,担心没有了他,鬼众里几个特别爱吃的家伙嘴谗了怎么办,担心没有了他,家里那些动物伙伴们吵架打架了怎么办。
沐贳的生活很单调,唯一的兴趣就是嗜茶,可他只喝他给他种出来混合配好的茶。玢光一直在帮他照顾蛇窝里的群蛇,可小妖和他都不在,它们会不安分的。
留在家里的玉衡,他总爱招惹枫叶和其他几个长得很美可脾气却很差的哥哥,没有他给他挡挡箭牌,他们会把他揍扁的。还有整天笑嘻嘻的天玑,如果没有爹压制着他,他会几句话把家里几个好战的哥哥挑唆得拼命的。
最后是摇光,他那么久都见不到天璇,会把家里其他人给整惨的,他还有几种大剂量没配好的半成品毒药存放在他那里呢…“小妖,哥哥他们在家里,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不会的。”小妖嘴上这么说,心里想的却是:谁管他们死活,多几个不多,少几个它也不会觉得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