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灌肠已经进行得再彻底不过,而且这些天开始用注射葡萄糖溶液的方式给他补充能量,所以肠道内干干净净。
“啊,…好痛”奴隶的反应强了数倍,但他仍不敢乱动,一是怕受责罚,二是如果乱动,牵扯到肠道,这种扩张的痛苦会更剧烈。
也难怪他,中间一厘米的金属棒,周围一厘米的分支,就相当于插入了直径三厘米的物体,此时,他应该能从开放的后穴中,感受到徐徐凉风吧。
“呜…啊…”他的叫声很淫荡,痛苦中应该也夹杂着快感吧,因为我发现他的分身已经悄悄地勃起了。
我蹲下身子,他的铃口处已经有透明的液体出现。难道阴茎于阴囊之间的金属环和阴茎跟部的棉线没弄紧?我又将这些束缚弄结实了些,切断了他所有射精和排泄通道。
“唔…”他同时也发出痛苦的悲鸣。我用手抚摩他温热的分身,他却得寸进尺的在我手上摩擦他的分身,想借此机会射精。
“真是可悲啊,”我笑了,他其实早就想射了,这几天我一直没给他机会,看着他的阴囊一天比一天成熟,直到熟透,我不禁也产生了快感。
“看来你很想射呢。你还真是色情呢。”我的手在他要达到高潮时离开了。
“啊…”又一次没有发泄的欲望在他体内聚集,他痛苦着。由于两腿分开,手又固定在膝盖附近,他没有任何东西可以用来摩擦分身来达到高潮。
即使快感过于强烈,不用摩擦便可达到高潮,射精的通道也早以被堵死了。“求求你…让我射…射一次…”青年第一次就这么淫荡的事情要求我,看来我的调教有点成效了。“不准!”我严厉的拒绝。
“这也是锻炼你耐力的一个考验,为了我,你必须忍受。接下来,继续扩张。”我又调了一下线控上的旋钮,金属棒上的分支继续伸长。菊穴以及直肠被进一步地扩张了。
“停止…好痛,这样下去…”青年额上冒出了冷汗。菊穴里的情况更清晰了,随着菊穴的扩大,进入里面的光线逐渐增多,细节都看得一清二楚了。
我还觉得不过瘾,继续调节着旋钮,分支也继续伸展,直到肠道内臂逐渐出现血丝,最外的菊穴也被扩张到最大程度,周围的皮肤变得红肿,娇嫩透明,似乎一碰触就会破裂。
在这个过程中,青年发出凄惨的悲鸣,最终声音小了下去,只剩下掺杂着哭泣的呜咽。
“好,下面来进行一下探险吧,”我拿起一把尖头镊,头部下弯的镊尖对于他现在扩张欲裂的肠道内壁可是很强的刺激“让我来好好找找你的G点到底在哪?”
“什么!不…不要啊…”他大叫着,同时挣扎起来。“别乱动,小心肠道受伤。”我从金属棒和各个分支的缝隙中将镊子伸了进去。
由于肠道被极度撑开,里面的空间还是很大的,走我的镊子游刃有余。我在肠道内各处用镊尖划着,终于,在触及并不太深的一处时,青年整个身子剧烈地抖了一下。
“原来在这里啊,这么容易就找到了,”我估计用镊子疯狂触及那个区域“并不是很深入呢。”“啊…恩…”青年已经说不出象样的话来,他正沉浸在G点出的刺激带来的巨大快感之中。
我继续刺激着,他的分身勃起得越来越厉害,不一会就达到了高潮,阴茎一上一下地抽息着,可是并没有任何的液体出来,看来那几道束缚还是有效的。
“既然找到了G点,我得在上面做个记号。”我说。
---被奇怪器具撑开的后庭,正在被他无耻地侵犯着。作记号?拿什么做?不会是…我想起奴隶制社会时非常普遍地烙型,就是为了给奴隶做记号用的。
不要,在那个敏感部位,会死人的。但没有感到烧灼的疼痛,一个柔软的东西,在我的G点周围划了一个圈。
“不用担心,我用的是防酸碱腐蚀以及防水的油漆,不会有害的。”他解释说。原来是这样,刚才那个柔软冰凉的东西,好象是毛笔的笔尖。
“好,今天也不早了,今天的学习就到这,我想睡了,你也早点睡吧。”他开始脱衣服,什么,难道后庭中的东西不帮我取出来?
他好象猜到了我的心思,回答说:“扩张不是那么容易能完成的,这几天你都必须带着这个扩张用具,直到取下他之后,你的后庭仍能保持比较大的空隙并且空隙能一直深入到比较深的范围,才可以说达到效果了。”
什么!这怎么可能?“不跟你多说了,现在都十点了,我明天五点得起床。”
他爬上床,一会又下来“对了,反正你每事,明天负责叫我起床吧。至于时间嘛…”他想了一会,塞了一个小东西到我的G点上,卡在附近的几根分支中。
“啊…”“这是一个小震荡器,我已经定时了,每整点震动一次,每次十五分钟。现在十点多了,你在他第七次震动时叫我吧。我就不给你戴口枷了。”
他说“不过,你要是中途吵醒我,我都不知道我不清醒的时候会干出什么事来,特别是,我最厌恶提前被人吵醒了。
你如果不想体会生不如死的滋味,像以前吵醒我的两个下人一样,最好不要这么做。”
他说的似乎是真的,但这样的话,这一夜,我可惨了。我感觉到他继续脱衣上床,关灯睡觉,之后是轻微的鼻息声,他也许已经睡着了。
回想起最近这一周所经历的非人折磨,又想到以后可能会遭遇的更多责罚,内心越来越慌乱。
刚才这么一折腾,身体又累了,一度被遗忘的下腹那个器官的憋胀感,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又悄悄地弥散开来。
我试了试往外排泄,但液体最多只能走到分身根部的棉线处,之后无论我怎么使劲,液体都无法冲破那道关卡。
白天输液的大量水分,早已将吸水棉浸透,多余的水分此时继续扩展着那个器官,我痛苦得睡不着。
身后的扩张器仍继续工作着。后穴不时感到阵阵凉风的侵入。我想努力排出扩张器,但这个不像一般的器具,结构上全是空心的。肠道和外界相通,我完全无法通过加大肠内的压力排出这鬼东西。
“呜…”震荡器的第一次震动开始了,恰好就在G点处!我拼命地咬紧牙关才使自己没大叫出来。震荡器持续运作着,我的分身又逐渐硬挺了起来,强烈的快感侵蚀了我。
我不安份地扭动着身子,口水继续不自觉地滴在地上,汇成了一大滩。过程持续了十五分钟,终于停止了。分身萎蔫了下去,我大口地吸入空气,缓解刚才差点窒息的状态。
好痛苦,但是,我也感受到了超出一般的快感。对于下一次的刺激,除了害怕之外,竟然还怀有一点点的期待。
我这是怎么了?难道,我的内心喜欢这个样子么?不,绝不可能。我不知不觉又想到了他,这个十恶不赦的“主人”
仲迪,传奇式的人物。在商战上打退过无数与其竞争的大公司,现在发展到跨国的综合经济集团,这其中大部分的功劳,都在于他及时采取的各种应对手段。
他在各国均与当地的黑白两道有深交,权利早就渗透到我S国行政单位,而且为各地的走私以及洗黑钱提供了很多方便,是S国许多黑道的眼中钉。
混蛋,差一点就成功了,那份资料只要交给委托人的手里,弟弟的内脏移植材料就不成问题了,居然在这个关键时刻被一起执行任务的同行间谍给出卖,被抓了。
还好我的资料有备份,只要给我网络的使用机会,我可以马上发出将资料直接寄给委托人的命令。
他的鼻息很均匀,我知道他熟睡的样子,之前那三天的责罚,晚上根本睡不着,可他在我旁边睡得很香。
他睡觉有时候会蹬被子,将脚不老实地伸出来。他的腿很光滑,脚趾甲剪得很短。其实,他算是一个很帅气的人,根据我的调查,他今年才二十七岁,比我还小一岁。
在国内那段动荡的日子里爆发时,我们都参过军,当时的训练是及其艰苦的,而我们基本还都是孩子,一些大人都无法忍耐下来的事情,我们经历过并战胜过。
所以虽然他在部队里的日子比我少一年,但我们的体力和战术基本上是旗鼓相当。
要不是上次被折腾得太厉害,那次逃跑根本不会失败。现在更加艰难的折腾过后,我就更难逃出他的控制了。
其实他的声音很好听,如果不是命令,而是温柔的对话,那感觉就更好了。天哪,我想到哪儿去了…
“啊…”又一次的G点责罚开始了。说明现在已经午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