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好…嫩啊!那么雪白的皮肤,细腻柔滑,嫩得简直不像话,这真的是人的皮肤?清孝不禁睁大眼睛瞧个分明,确定自己眼前并非幻觉。
记得小羽曾经请自己吃过正宗日菜,点过一客豆腐,哦,对了,日语叫冷奴。
漆黑发亮的漆器里盛着一汪清水,晶莹剔透的冰块簇拥着一方块雪白的豆腐,上面点缀着一小朵碧绿的芫荽,寂寞清冷得宛如幻觉,让清孝看了半天不忍下箸。
对了,就是那样的感觉,柔柔腻腻,好像轻轻一碰就会碎掉。不对,比那还好。
那么温暖,那么亲昵,让清孝不忍心放手,也不忍心下手。怎么会那么嫩呢?从医学的角度上来说,屁股上的皮肤是应该最嫩吧。俗话说:“热不死的屁股,冻不死的脸。”
比起其他暴露在空气中的部分,臀部的皮肤的确应该是最受保护的。那些女人们总是拼命用化妆品往脸上抹,可是这样只是加剧了新陈代谢而已。
如果她们真的想彻底改善肤质,就应该把臀部上的皮肤移植到脸上去。当然,这也是看人的。象阿零这样虽然经常暴露在空气中,颇受了些风露的摧残,但很少象一般人那样在地上椅子上磨来磨去,所以要换得换这样的皮肤才行。
清孝的脑海中莫名其妙地转动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爱不释手地顺时针摸完了一圈,又反时针摸一圈,摸来摸去竟忘了自己本来想干什么。阿零等了半天,终于忍不住了,侧过脸轻声道:“主人?”
清孝陡然回过神来,简直有些无地自容,胡乱一巴掌便拍了上去。这一掌没能控制力道,啪的一下重重地落到阿零的右臀上。
阿零发出一声痛叫,紧紧抓住清孝的左臂。清孝有些着慌,赶紧抚摸了一下他的头以示安慰。回头一看,不觉一呆。眼看着阿零的臀瓣上慢慢现出五道红痕,颜色逐渐加深,好像颜料有慢慢从皮肤下透出来。
配着那雪白的皮肤,乍一看就像豆腐上浇了草莓酱,真是…美味。“一,谢谢主人。”
阿零的报数声提醒了清孝。他再次一掌拍击下去,这次已是有意为之,迅猛有力地再次落击在同样的部位。
那屁股紧绷绷的,触手处柔软绵滑,一点点轻微的反弹力压向他的手心。一丝丝难以形容的奇妙感觉忽然如小蛇般由手指急速窜了上来,嗤的一声便钻入了他的心里去。
他几乎忍不住战栗起来,是快感么?他握手成拳抵住嘴唇,压住那声冲到喉咙口的惊呼。阿零把他的手臂抓得更紧,指甲抠着清孝的皮肤,象小猫的爪子。“必须尽早结束他的痛苦,结束这场怪异的游戏。”
清孝这么想着,把阿零的十指掰开,一手强力按住阿零的腰,将他牢牢固定在自己膝盖上,一连串的拍打送到了阿零的屁股上,看着红色的印记慢慢布满了整个臀部,雪白的屁股变得炽热而红亮。
阿零开始叫喊起来,不安地扭动着,象是呻吟又象是乞求,眼泪流下了他的面颊。“得再快一点,再快一点!”
清孝对自己说,他全神贯注地沉浸在拍击过程中,那痛苦的呻吟,媚人的扭动,拍击下反弹的奇妙感觉,渐渐将他带入一个陌生的官能世界中,让他莫名沉醉。
拍击已经变得有节奏,阿零臀部的皮肤似乎变得更薄更烫。热度从手指肚上传来,宛如电流般的酥麻感直达肺腑。
下午的太阳亮得让人快睁不开眼睛,奴隶柔嫩的肉体在他手下蛇一样的扭动,邪恶如此快乐地撩动人心。热。很热。或许是下午的阳光,或许是阿零炽热的肉体,或许是他心中的火焰早已压制得太久,终于忍不住向外窜出嗤嗤的火苗,他感觉自己热得厉害,渴得厉害。
火苗在乱窜,在房间里危险地蔓延。阿零的呻吟越发诱人,小猫似的往他怀里钻,那身体也是那么烫那么烫。
从未有过这么长时间的亲密接触…每一次拍击都似足一场狂野的求欢,他以手掌追逐亲吻着爱人的臀部,两人的汗水交织在一起。滴滴皆是欲念。裸露的肉体,年轻、柔软、温热,完全向他敞开,任他予取予求。
荡人的呼吸从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钻进来,直透五内。阿零忽而侧身,转过脸来,鼻子正好擦到他的下身。下体陡然胀大。心思昭然若揭。清孝大惊失色:怎么会?满腔欲念,忽而消退。
他自问绝对没有虐恋情结,但怎么竟然会因此…就在这时,阿零迎上来,鼻子讨好地摩擦着他的下体,酥痒难耐。
清孝头脑中轰然一震:故意的,他一定是故意的!刚刚压下去的火苗,顿时卷土重来,来势汹汹,不可抵挡。
太阳照进屋来,白光亮得耀眼。即使清孝闭上眼睛,也能感到明晃晃的亮光在眼前跳动。他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啊,上帝!这样的诱惑,叫他怎么能抵挡…
然而阿零已经凑上来,眼神迷离,忽而伸出舌,舔着他手上的汗。一滴,两滴,三滴…汗水越来越多。现世开始消退,欲火烧透天空。不,天空早已消失,那是来自地狱的火。
火苗乱窜乱舔,象阿零温热灵活的舌。不行了。不管了。男人的下身一旦着了火,就连上帝也没法熄灭。
清孝低低地呻吟一声,霍地挺直了腰。阿零就势滑下,跪倒在他双腿之间,是完全臣服的姿态。嘴唇凑到他的胯下,牙齿灵巧地拉扯下他裤子的拉链。“奴隶的嘴只是用来…”
阿零自杀苏醒后那张凄苦的面容再次出现在清孝脑海里,唤回了他的最后一丝理智,用尽全力将阿零推开。
阿零倒在地上,抬起头来。因为刚才的拍击,他脸上原本泪水纵横,此刻更是满脸的失落与委屈。他那脆弱无依的眼神是最具杀伤力的武器,清孝心中一软,不觉叹了口气。
阿零察言观色,立刻依偎过来,讨好地用脸蹭蹭清孝的右手,象一只乞怜的小狗。
他用那样的热情和敬畏膜拜着清孝那只行刑的手,向清孝越贴越紧,似乎恨不得蜷起身体缩到清孝的脚下。
清孝百感交集,伸出左手抚摸着他的肩以示安慰。阿零低低地呻吟一声,声音沙哑低沉,说不出的性感魅惑。只这轻轻碰触,敏感的肌肤一阵轻颤,隐隐泛出诱人的粉色,竟是渴极了的模样。
清孝微微一怔,却见阿零胯下的欲望竟然也已昂扬抬头。被主人发现自己的情动,阿零瑟缩了一下,怯怯地看着清孝,不安而又渴望。
他想要…他这么用眼神告诉清孝:他很孤单,很害怕,渴望有一个温暖怀抱,能让他暂且安身。
他需要一个明白的肯定,让他找到一点点安心的感觉。是的,他需要…很久很久以后,当清孝回想起这一幕,他还是不能分清,究竟是阿零的眼神诱惑了他,还是自己控制不住心中的火,意存安慰的抚摸逐渐变了性质。
手好似被魔鬼牵引,一路下滑,手掌过处,冶艳的肉体柔若无骨,驯服地迎合上来,任他把玩。
阿零仰起头,前额的黑发被泪水和汗水浸湿,凌乱地贴在脸上。眼眸泛着水光,迷离而混乱,双臂如蛇一般的缠上了他的脖子。
清孝再也无法自控,血往上冲,正欲起身,却骤然失去了平衡,两个人一起摔倒在地毯上,一时竟形成了阿零在上,清孝在下的局面。
男人的自尊心让他无法忍受这种体位,清孝低吼一声,一个滚翻,将阿零压在身下。
阿零顺从地任由他施为,年轻的身躯柔韧而服帖,四肢勾住他的肩背,象婴儿全心全意地信赖倚靠着父亲。
与这无邪神态完全相反的,被情欲煎熬得有些发烫的身体泛起了阵阵潮红,他抬起泪水迷蒙的眼睛看着清孝,似乎羞愧着自己的淫荡,却又情不自禁地紧贴上来,喃喃地道:“啊,主人…”
沙哑低沉的嗓音在他耳旁低低回荡,清孝感觉得到他的乳头已经挺立,正摩擦着自己的胸膛。
那禁欲的神情和贪欢的身体形成鲜明对比,竟是异样的情色刺激,清孝只觉自己充血的下体已经到了无可忍耐的程度,他需要立刻占有身下这具身体,否则他一定会疯掉。
双手扣住阿零细窄的腰部,清孝将阿零整个人翻转过来,让他俯趴在地。
因为用力过大,阿零的腰部被按出了几个青紫色的淤痕,但清孝已经无法顾及,手掌大力揉搓,一路向下,直到被他拍打成艳红色的臀部。
臀缝微微裂开,掩映着轻轻颤动的穴口。感觉到了主人的急切,阿零曲起身体,腰线沉得极低,臀部便自然抬高,双腿分开,诱人的蜜穴便整个出现在清孝的眼前。
孔道仍未开启,但已在不时吞吐,穴口处的每一丝褶皱都在思慕着,呼唤着,邀请着。清孝再也无法忍耐,迅速除去全身衣物,将分身送入那他渴慕已久的蜜穴。
因为长久没有被人占有,未经任何前戏的肠壁干涩而紧窒,进入比预想中的艰难。
然而清孝知道自己是受欢迎的。肉刃即刻被温暖的内壁所包围,但感受到的不是排挤,而是引导,似乎在盛情邀约他向内探索。
没有任何润滑剂的调和,只有肉与肉的直接接触和碰撞,蜜穴因他分身的进入而紧缩僵硬。近乎粗糙的摩擦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感,每挺进一寸仿佛都在经历一次鏖战与征服。
然而训练良好的后穴并未因此流血,肉壁如蚕茧般密密缠上,紧致而热烈。
这意外的阻挡让他兴奋莫名,所有的血液似乎都奔流着涌向下体,愈加肿大的尺寸令得摩擦更加剧烈,带来千百倍的极致体验。
每一次成功地戳刺之后,肉壁便会如花瓣般温柔地舒展开来,使得这阻拦更像是一种甜蜜的诱惑,提醒他还有更多的甘美在等待他品尝。因有阻碍,便有开拓。既有果实,便需夺取。
没有男人不热爱征服和占有,那仿佛是镌刻进骨骼中的欲望,更何况身下本是他渴求已久的恋人。天地已被忘却。不再想伦理道德,管什么治疗效果,他只要医治自己的渴。
一连串快速的撞击,冲刺,抽插,狂暴而迅猛,骨子里的暴戾因子全部激发出来。肉刃在紧致的甬道中冲杀,带着排山倒海般的怒气和志在必得的决心,势要将那具身体撕裂成两半。
阿零的身体随着他大力的撞击而摇晃起来,头往后仰,后穴努力迎合着他的欲望。低低的喘息,醉人的呻吟,是心悦诚服的恭顺,也是居心叵测的挑逗。
肠壁在收缩,在压迫,在诱导,引领他进入身体的最深处。两具赤裸的身体缠绕在一起,也不知谁在驾驭着谁。
细密的汗珠同时爬遍了两人全身,在明晃晃的阳光下闪耀成金色。肉刃在狭窄的甬道内冲刺,沿着那奴隶引导的方向一路掠夺索取。快乐得凄苦。人如在梦中奔走,在黑暗中追寻。梦想的尽头,有跳动的火焰和黑色的死亡。肉体的撞击声淫靡而苍凉。
占有身下这个人,让他彻彻底底地为自己所拥有,成了脑海中唯一留存的意识。
他双手扣住阿零的腰用力往下按,于是阿零的臀部便抬起得更高,让他可以进入得更深。而阿零温柔地给予着。柔韧的身体易于折叠,因他狂野的攻击而扭曲着身形。
终于如愿以偿地进入到体内最深处,欲望完全楔入到温热的肠道中,或者说,完全被那奴隶的后穴所吞没。两具身体完美地连接在一起,飘来荡去的灵魂在这一刻仿佛找到了家。
清孝陡然安静下来,刚才那一轮攻击让他的头发都被汗水浸透,凌乱地贴在他的面孔上。所有的急躁终于被烫平。阿零的身躯几乎被折为两半。体内的空虚被填满的时候,是他最为平静安心的时候。
有那么一会儿,两人都没有动弹,静静地感受着对方温柔的抚慰和包容。四周很静,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心跳。两人的呼吸混合在一起,吐纳着彼此呼出的气息,轻柔有如唏嘘。
似喜而实悲,风中的唏嘘。呼吸逐渐由清晰而浊重。热度一点一点地升高,他开始慢慢抽插起来,干涩的肠壁此刻已如丝绸般的润滑,但依然会密密绞缠,极力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