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登基的那一天,宣布大赦天下,全国免赋税三年,万民欢呼。作为祭祀的郎官,董雪卿在新皇帝的登基大典上,看到了皇上,其实他心中早就猜到了当天潭边凶手的来历,但当亲眼看到那个可怕的恶魔一般的男人在群臣的拥护中以最圣洁。
最神圣的神态缓缓走上天坛,坐上龙椅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的感到吃惊和不安。现在,可是在劫难逃了。恒夜端坐在龙椅上,第一次感到全然的大权在握。
下一刻,他看到了董雪卿,那个一月以来出现在自己脑海中难以磨灭的漂亮男人。可惜,那张雪白的脸上毫无表情,挺拔瘦削的身体直直的立在自己脚下。
“这次祭天活动很让朕满意,哪位是操办礼仪的卿家?”恒夜询问道。马上大司空推了推董雪卿,他只好站了出来,跪拜下去。
“好!擢升为朕的专职礼仪侍郎。”恒夜马上下旨,将雪卿调任到自己左右。
“臣叩谢龙恩!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董雪卿谢恩道。心中砰砰狂跳。皇上到底是记得那夜的事,看来自己是凶多吉少呀!当晚,恒夜宣旨召见董雪卿。
那是董雪卿第一次踏入华丽的未央宫。他拼命压抑着恐惧和惊慌,保持着冷若冰霜的态度。恒夜遣走了侍奉的宫女和宦者,以同样的镇定看着雪卿。
“你叫董雪卿,长安人,十八岁,刚刚入宫,父亲是现任太子监董方。朕说得对不对?”“臣乃无名之人,哪劳皇上知晓?”董雪卿努力的使声调听起来谦卑有礼。
“现在这殿里只有你我,不必在装模做样。”恒夜此时有些不耐。“那夜的事,臣没有和任何人说过,以后更是如此,请皇上放心!”董雪卿也毫不想兜圈。
“哈哈哈!”恒夜忍不住大笑起来“你以为朕怕你告诉别人吗?我既然亲自出马,自然无所顾忌,现在是朕的天下,不光是你,即使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又怎样?谁敢相信?”
“恕臣愚昧,那皇上今日召见臣,不知有何吩咐?”“对了,你想不想知道,为什么朕要亲自去做那件事呢?”恒夜微笑着问道,好象那是件多么光彩的事。
“臣不知。”董雪卿老实的回答道。“因为”恒夜走近了他,伸手拂上他的面颊“朕从不放过任何美味!”突然间,恒夜用力搂住了董雪卿,不容分说的吻上了那小小的润泽的唇。
董雪卿一瞬间呆住了,直到恒夜进一步的将自己的舌头强行深入时,他才奋力抵抗起来,本以为对方会乖乖的让自己摆布的恒夜一时大意,被董雪卿推开了。
“皇上请自重!”董雪卿立刻跪下了。
“自重?朕永远是天下的尊重!”恒夜收起笑意,看着跪在脚边,微微发抖的董雪卿,顿觉下身的肿胀。
虽然在这成人后的几年里,自己玩过无数的美女,可对一个冷艳,柔弱的男人动心还是第一次。
这种禁忌的欲望居然使自己感到无比的冲动和兴奋。恒夜一把抓住雪卿,将他扔到御桌的腿边,当董雪卿正为摔伤疼痛时,发现皇上开始用穿木牍的麻绳把他的双手分别束在两条桌腿上。
然后,他眼睁睁的看着皇上脱下衣裤,露出一身结实坚韧的肌肉。很快,皇上又扒光了自己的所有衣物。
“真漂亮,”恒夜看着眼前一副近乎完美的少男的裸体,感叹不已。因很少练武,雪卿的身材又纤细,又平滑。两颗粉红的奶头在寒风的扫抚下高高立起,笔直修长的双腿因惊恐而紧紧的并在一起,同时曲成一个十分撩人的角度,平坦的小腹下绯红带青的花芽在淡淡体毛的掩盖下显得无比的柔弱和羞赧。
恒夜的下体已膨胀的又大又直,他带着快爆发的欲望走上去,轻松的掰开了雪卿的大腿,将跨部挤了进去。
董雪卿只觉得后穴的洞口抵上了一根粗大惊人的东西。他立即明白了皇上的下个步骤,不禁浑身凉到了极点。
“皇上,不要,求你了,不要,啊!”还没等说完,他就感到了撕心裂肺的痛楚,两股间犹如插入了一把尖刀,眼泪无意识的夺眶而出。
“啊,你好紧,好干,朕才进去一半呢。”恒夜只觉阳具被甬道紧紧觫住,好难前进,他不甘心的一挺身,终于将全部插进了窄窄的内部,血,在两人的交合处流了出来。
一滴一滴,马上染红了雪卿身下的青砖。有了血的润滑,恒夜抽插起来,又紧又滑的感觉甜美的让脑子一片空白。肠道的皱折给粗大的阴茎不可比拟的酸麻快感。恒夜无法自控的大力进出着。
董雪卿清醒的感受着这没有一刻间断的巨痛,臀部几乎痛的无意识的颤抖起来,汗水和泪水沿着优美的下颚滴在胸膛上,双手因疼痛用力的绞纽着,粗糙的麻绳将细嫩的手腕刺出了血迹。
“为什么不叫出声来,啊,啊…好舒服,爱卿,你让朕好爽…”恒夜忘情的轻呼着,下身的冲击愈来愈快。董雪卿紧咬银牙,不敢用叫喊来减轻痛苦。
这是未央宫呀,自己正在被当今圣上强暴,如果被人发现,今后如何自处?终于在一阵飞速的送入后,恒夜在雪卿温暖的深处释放了美妙的欲望。
董雪卿顿时觉得疼痛减轻了好些。恒夜在完事后站了起来,觉得神清气爽,意由未尽。
但看到董雪卿下体的斑斓血迹后,决定暂时忍住欲望。他自行穿上衣物,又将董雪卿的衣物扔到他一丝不挂的身上,并马上解开了麻绳。
董雪卿强迫自己无视羞辱和疼痛,迅速的穿好了衣裤,恍惚的向殿外走去。
“董爱卿,朕今天很满意,你回屋好好休息吧。”恒夜轻松的对着雪卿摇晃的背影说道。可董雪卿好象什么也听不到一样,拖着铅重的双腿走了出去。
回到屋里,董雪卿让干杂活的小宦者给他准备了一大桶水,他关起门,将一瓢瓢的水从头淋到脚,特别是那个被无情糟蹋的地方。
最后他坐到了桶里,用双手拼命的洗搓每一寸肌肤,无声的淌下哗哗的眼泪,被压抑的哭声,撕扯着原本磁性温和的嗓子,直至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