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碰到哪里了?”小心地避开伤处将纪莫依按倒在地,昨夜铺上的衣服因为一夜的厮磨早就皱得不成样子,但也比坚硬的地面好上许多,雷沈雨仔细检查着纪莫依的身体,就怕是哪处自己忽略的地方让他疼痛不已。
“别…”看着雷沈雨仔细的检查这自己的身子,纪莫依难耐的想要遮掩,却被雷沈雨拉住了手。“别遮,让我为你上药…”从外衫中翻找出以前为纪莫依准备的药膏,细心的抹在他身上大大小小的青紫处。
清凉的药膏涂过伤处,舒缓了身上的刺痛,舒服得让人想睡。直到雷沈雨分开他的双腿打算为那个红肿的地方上药时纪莫依才红着脸张开眼睛,不想映入眼帘的便是雷沈雨一脸认真地注视着自己私密处的表情,心头一热,纪莫依就想并拢双腿。
“别…”一手撑开那双修长的腿,小心的不扯到他臀间伤处,雷沈雨仔细审视着那个饱受蹂躏的花穴。因为一整晚不停的被进入,红肿的穴口至今还无法合拢,隐约可以看到内里艳红的内壁。
一股股红白夹杂的浊液自那个小口流出,原本粉色的花瓣因为长时间的摩擦而呈现淫糜的蔷薇色,犹如一朵开艳了的花。
看着如此情形,胯下的分身有蠢蠢欲动,低咒一声,努力压下再次抬头的欲望,雷沈雨沾了药膏的手小心抚上受伤的褶皱,轻柔万分的呵护着那朵受伤的小花。
“唔…”后庭瘙痒般的动作虽然没有弄痛他,但那种麻麻痒痒感觉同样叫人难以忍受,纪莫依不自觉地扭着腰,想要逃离那种感觉。
“别动卿卿,这样会弄疼你的。”没有预料到纪莫依的动作,轻柔上药的手指在他扭动的时候意外戳上了受伤的花瓣,纪莫依瑟缩着叫痛,雷沈雨看着万分心疼,索性一掌压住他的腰,另一手快速为那个受伤的地方上药。
直到看得到的地方全部蒙上了一层晶亮的药膏,雷沈雨方才停下上药的动作,但看着不断有液体自那个翕合着的小口流出,显然身体内部还残存着昨夜射进去的体液,咬了咬牙,小心万分的将纪莫依抱起,两腿搭在自己腿上,臀部悬空,手轻轻掰开他的双丘,让内部的体液缓缓流出。
“嗯…疼…”打开的臀瓣扯动了受伤的花蕾,纪莫依又是一阵抽搐,雷沈雨搂紧他的腰,柔声安抚。
半刻之后,终于不再有液体流出,雷沈雨轻轻合拢他的双腿,将他翻了个身,用地方的衣服包好,抱起他向外走去。
“怎么了?”纪莫依不解的问道,他要抱他去哪儿呢?雷沈雨在他鬓角落下一吻,轻声道:“去找水给你清洗一下。”
先不说他手上的内壁,但是手上明显因为碎石而划伤的伤口上面夹杂着泥土与石屑的地方便需要好好清洗才可以上药。步出洞穴,刺目的阳光便照射开来,纪莫依眯着眼睛躺在雷沈雨怀中,只觉身体疲累至极,一根指头都不想动弹。
走了没多久,便到了一处清澈的小溪前,雷沈雨将纪莫依放在溪边,撕下一只衣袖浸湿了擦拭着那双伤痕累累的手。
“嗯──”纪莫依眼儿蒙上一层水雾,清凉的水刺激着伤口,让他疼痛不已,雷沈雨心疼的放轻了动作,两只手清洗了大半个时辰方才清理干净,细细上了药膏,找到比较干净的内衬撕成条状裹在伤口上这才放心。
接下来就只剩下那个伤得最厉害的地方了。将纪莫依身上的衣服仔细在地上铺好,把他翻个身放在上面,然后一手探到腰间,抬起了他的腰臀,让那个红肿受伤的地方暴露在阳光下。
“别这样…”害羞的人儿不能适应这样被人一览无遗的姿态,轻轻扭动着,却带动了那两片粉白的臀在他眼前轻晃,雷沈雨吞了吞口水,掬起一捧水淋在那朵艳花上。
“好痛──”伤口遇水犹如被针扎一般的疼痛,身子弹动一下,大半清水沿着臀沟滑下,并没有流入内部。雷沈雨皱眉,干脆含了一口水,撑开两瓣粉臀将水哺了进去,在那个纤细的人儿疼痛的扭动时安抚的用舌抚慰着受伤的内壁。
“啊…嗯唔…”受伤的后蕾仍然疼痛不已,但在内部四处舔弄的火舌却不时碰到那敏感的一点,痛楚和快感交织而来,前方小巧的分身竟然略微抬头。如此反复数次,直到从内部流出的水不再浑浊,雷沈雨才停下灌水的动作,此时纪莫依已是香汗淋漓了。
取出药膏,怕粗糙的手指对那娇嫩的内比再次造成伤害,雷沈雨索性如法炮制的含了一口药膏,用舌小心的涂遍那个小巧的后蕾。
“啊──”清凉的药膏降低了伤处的疼痛,却使得身体内部传来的快感尤为清晰,在雷沈雨的舌再次不经意的划过那个敏感的突起时,纪莫依难耐的叫出声,小巧的分身瞬间挺立。
察觉到了抵着自己腿间的热度,雷沈雨有些诧异的看着纪莫依,后者羞愧的垂下头。轻笑一声,将那个害羞的将脸埋在衣服里的人儿抬起头来,在那娇艳红唇上落下一吻,雷沈雨轻声道:“不用怕羞,卿卿对我有反应我很高兴的。”说话间,手抚上那个小巧的分身上下套弄起来。
“嗯啊──”没有几下,那个敏感的人儿便在他手上释放出来。将手上沾到的白液在水中洗净,将那个满脸通红,显然羞到了极点的人儿再次裹好,抱到怀中,正想说几句甜言蜜语,不料身畔一个声音忽然响起──“圣火教主请二位到总坛一叙。”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月亮圆盘似的挂在天空,月下却不是一人独酌的孤寂,雷沈雨拿起酒杯递到纪莫依唇边,诱哄着他喝了一口,心情大好的看着红晕渐渐爬上白玉脸颊。
“行了。”纪莫依娇嗔的横了他一眼,在别人的地盘上还有心情调戏他,这人还真是好兴致啊。
“今天月亮这么好,不小酌一下七不辜负良辰美景?何况还有卿卿如此佳人相伴。”心情很好地在纪莫依嘟起的红唇上亲了一下。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就到了十五了,他和卿卿被带到这里也过了十几天了,当日赫然见到圣火教左右二使出现在眼前真是让他吃了一惊,考虑到他们两人确实棘手,而且卿卿身子还很虚弱,加上他还想去圣火教搞清楚一些事情,还有那个奇怪的钻入他身体东西…于是他束手就擒,乖乖的跟着二人来到圣火教总坛。
奇怪的是他们一到圣火教便被领到这个房间,圣火教主一直没有出现,左右二使也没了踪影,只留下他们两个人和一群丫鬟小厮,除了不能出门之外日子过的还真是诡异的顺畅,就差没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了。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嘛,既然他们都不急,他就更不急了。身体一直没有什么异样,他估计是因为那天新约的关系,现在才十五,他的卿卿还很安全,到下个新月之前他还可以慢慢等。
“你都不急吗?”对雷沈雨悠哉的态度摸不着头脑,纪莫依在他腿上拧了拧身子,却发现一个火烫的东西抵住自己臀部,脸儿一红,嗔道:“你还真是什么时候都发情啊。”
“没办法。”雷沈雨摸摸鼻子“卿卿这么诱人,当然会有反应了。”“你、你──”“好了,也快是时候该上药了。”看着怀中人儿似乎想扑上来咬自己一口的表情,雷沈雨很懂得适可而止。“嗯。”忍着羞涩,纪莫依走到床前自己褪下衣衫,趴在床上。“你得伤都快好了呢。”
看着纪莫依身上青紫渐消,重又恢复白皙的肌肤,雷沈雨欣喜的在他背上吻了吻。这圣火教准备的伤药还真是疗伤圣品,短短几天卿卿身上的伤就快消失了。
“嗯…”想到自己赤裸的全身都被看光了,纪莫依就难忍羞涩,偏那个人还火上浇油的在他背部轻吻,让他羞得身子都染上粉色。
“卿卿你好美,稍微一碰就会变成粉红色,可爱极了。”变本加厉的顺着粉色的蔓延吻下去,一直到嫩白的臀瓣,用牙齿轻刮那片白皙肌肤,看着眼前纤细的腰敏感的弹动起来,雷沈雨方才心满意足的放开。
“嗯…讨厌…”眼角带媚的瞪他一眼,却不知这一眼看在雷沈雨眼中却是含嗔带媚,尤是魅人。赶紧定了定心神,沾了药膏的手指小心探入紧窒的后蕾。
“嗯…轻点儿…”虽然这几日每天都会这样上药,但手指进入的瞬间仍会有些害怕,扭了一下腰,纪莫依慢慢放松身体,让滑溜的长指探入内部。
“还疼吗?”看着眼前的人儿在手指探入的瞬间不自觉地瑟缩一下,雷沈雨马上停下动作询问着,看到纪莫依摇了摇头方才继续。
“啊,那里,不要!”感觉手指碰到了内里那处敏感的突起,纪莫依猛地弹动身子,拧扭着腰想要逃开,却不想让手指用力的戳上了那一点,霎时间一股强劲的电流从下身直窜而上,呻吟出声的同时抑制不住的蜜液喷溅而出,染了满床。
“卿卿你真是越来越敏感了。”有些傻眼的看着纪莫依在前方没有受到任何爱抚的情况下达到高潮,雷沈雨缓缓抽出还插在火热甬道中的手指,看着那可爱的人儿将脸埋在枕中禁不住在仍颤抖着的双丘上印下一吻。
“嗯…”他怎么可以做那么羞人事情…脸儿埋在枕中哼哼着,纪莫依觉得身体都快烧起来了。
“好了。”满足的在粉臀上轻拍一下,雷沈雨将纪莫依扶起,亲自为他穿衣。扣好扣子,系上腰带,然后是繁复的佩饰,珍珠腰链翡翠挂饰,细心的将那块牵起了二人情缘的玉佩翻出衣领挂在胸前。
自从到了圣火教后,情人的装扮癖再次发作,凡是看上什么之后就非得挂在身上,搞得每次穿衣都要大费功夫,而他也自愿接下了为他穿衣这个复杂的差事。情人穿衣的时间延长他也乐得多享受一会儿为他穿衣的乐趣。
“这个玉佩…”看着胸前的玉佩,那一点血色不知何时变成了烈日的形状,美丽却也带着危险的魅惑。这一切,都是因为这块玉佩吧。想到那天看到雷沈雨痛苦的模样时心中那种疼痛的感觉,纪莫依缠弄着玉佩上的红绳“如果…把这个给他们吧。”
虽然这个玉佩对他来说有一种莫名的奇怪吸引力,但如果为了雷沈雨他可以放弃它的。雷沈雨一怔,关于纪莫依的传言他在流风镇也听了不少,看他如此喜爱这块玉佩,甚至可以为了它李家就可以知道他是多么喜欢它,如今他竟然愿意放弃这块玉佩…
心中一喜,大掌包覆上他缠着红绳的小手“没关系,卿卿喜欢可以留着。”再过几日便是祭典的日子了,他就不信烈红日忍得住。而且看圣火教的态度,并不像是为了这块玉佩,反而…
“可以吗?”纪莫依惊喜地看着雷沈雨,虽然他是决定放弃玉佩了,不过能留下来不是更好吗?何况他在看到那血色烈日时更加喜欢这块玉佩了。
“当然可以。”不自觉的抚上额上的弯月,这是他这几天新养成的习惯,怀中人儿看到他的动作不觉一怔,小手也跟着覆上那片弯月。
“这里…真的没事么?”不可否认的,他的额上多了片月牙儿是将他那天生的阴煞感冲淡了不少,但是平白多了这么个东西还是让人担忧不已。
“这个?没事的。”将额上的小手握在掌中,雷沈雨小小安慰他一下,他估计这个弯月和圣火教有着某种联系,不然左右二使在第二次看到他时态度不会变得那么恭敬,接近敬畏的恭敬。
门外脚步声响起,不同于没有武功的丫鬟小厮,沉稳有力的脚步声显然来者是个高手。来了。雷沈雨暗笑,圣火教的人终于耐不住来找他们了。
“吱呀”一声,沉重的木门被推开,漫天纷飞的蔷薇花瓣中一个火红的身影飘然而至,轻纱拢面,眉间一点血红朱砂,不是圣火教主烈红日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