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医生已经唤起了男人们的狂野,转而挑逗现场女观众的情缘地:“各位女士见过这么大的宝贝吗?你们想知道它是什么味道的吗?”
女人们咭咭地笑,但因为气氛热烈,早就忘记了矜持,眼睛睁得大大的注目现场。陈医生忽然站起身,说道:“拿酒来,我要敬阳哥一杯,他为中国男人争了气!”
有人马上倒了两大玻璃杯酒送过来。“阳哥,你让兄弟我心悦诚服,就此敬你一杯!”他递了一杯给父亲。
父亲见他闹够了,便接过杯道:“多谢陈兄弟抬举。饮胜!”说罢仰首一干而尽。陈医生嘿嘿地笑着却不喝酒,而是趁父亲仰头时将整杯酒倒在他的裤裆上,顿时内外裤尽湿。
父亲吓一了跳,低头看时,陈医生已经弯腰再蹲在他胯下,伸出舌头一舔白色巨丘的顶端道:“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们是什么味道的了,又香又醇啊!”“哈哈哈哈!”人丛笑声不绝,连女人们都笑作一团。父亲皱眉道:“陈兄弟,你喝多了。”
“阳哥说我喝多了,我可还没喝够!也没看够,大家都没看够,大家还要不是看令洋鬼子都害怕的中国宝贝?”“要看!要看!”所有人都酒精上脑般的疯狂叫嚷。
“阳哥觉得难为情呢!大家真的要看?,要看就大声点!”陈医生又叫喊。
“要看,要看!”“阳哥会武功,他不肯的话我没办法,想看的人快来帮忙制住他,免他用手捂起来大家没得看!”
“我来!我来!”人丛中奔出几个大汉,七手八脚来拉父亲的胳膊。父亲双手一振,几个男人顿时倒退几步。
陈医生对父亲说:“阳哥,大家只为图个高兴,你又何必令大家扫兴呢!”然后掉头振臂高呼:“大家说阳哥是不是应该给大家看中国男人的骄傲!”
“应该!应该!”人们一边鼓掌,一边跟随着高喊不休。几名大汉有了满场人壮胆,又不知死活地围上来。父亲摇摇头道:“陈兄弟,这又何苦呢!”却没有再反抗,由得众人抱手抱脚地将他架住。
我想父亲一定是喝得半醉了,否则定不会任由他们胡闹。陈医生双手捂起父亲的裤裆说:“大家猜现在可以看到什么?”众人好奇地望着他的手。
陈医生得意地放开手,道:“看啊!”在明晃晃的灯光下,父亲被酒浇湿了的雪白内裤变得半透明,阴茎龟头的形状清晰可见,不过还没硬起,软软地委缩起一团。
众人“哦”地一声,声音中有点失望。虽然说这包东西很大和饱满,但并非他们想象中剑拔弩张的雄伟模样。
“阳哥,大家对你很失望啊!”陈医生对父亲说。父亲苦笑以对。
“阳哥,听说你是镇子里的英雄人物,是大家的好榜样,可不能这般雄风颓丧,这传出去会落了大家的面子的。”父亲狠狠晃了晃头,象要驱去迷糊的感觉,然后叹息道:“玩玩罢了,兄弟何必认真呢!”
“是啊,玩玩罢了,阳哥又何必太认真呢!”陈医生狡黠地一笑,转头对大家叫喊:“在座的各位都是镇里的响当当的人物,阳哥更是响当当人物中的楚翘,是我们镇的门面!
要是我们的面门一副软趴趴的熊样,其它人还瞧得起我们镇上的男儿郎吗?大家还有面子吗?我现在要阳哥真的挺起来,给大家争足面子,大家同意不?”
“同意!绝对同意!”众人刚低下的热情再被点燃,疯狂乱叫。陈医生的心计策划完美得匪夷所思,及至长大后我才知道他一直玩偷玩概念的把戏。
先将父亲与中国男人的面子扯上关系,然后又转换成父亲的生殖器代表镇上的男人的面子问题,在酒精和语言的勾引下,男人们的疯狂完全被催发,只会顺着他的煸动而作出自然反应。
“阳哥,请你多多合作。”陈医生说完,一低头,将父亲的生殖器隔着内裤包在嘴里。
大家瞠目结舌,愕然地看着眼前意料之外的情景。虽然平日总在笑说吸屌,但只是说笑,现在眼睁睁地看着一个男人当着在场数十双眼睛去吸食一个男人的阳物,受到震撼超越了他们的思想承受能力。
父亲起初脸露惊愕地看着陈医生不断地隔着内裤舔食着自己的器官,接着眼内的神色一派茫然,仿似陈医生做的事与自己毫无关系。
无论愿意与否,天然的身体反应还是控制不了的,陈医生开始是将整包塞进嘴里,只一忽儿时间,他的嘴已经容不下整个器官,被逼吐出一半,另一半用两手包容着。
陈医生抬起头,笑着叫道:“现在,大家看名符其实‘挺阳’啦!”他先用手遮住,然后慢慢向上移。现场发出“哗”的声浪,充满了惊叹。
父亲的阴茎已经全然勃起,硬生生地将内裤撑离身体,但还不能尽情舒展,向上屈曲着形成一个怒张的弧形大包,湿透的内裤外仍可看到青筋曝露的茎身颜色深褐,雄壮粗伟。
随着陈医生的手全部移开,场中的女眷已经有人忍不住浑身颤抖,身体软软地倚向身边的人。
内裤的上端已经被顶开,宽宽的松紧带上冒出一截茎身,最耀目的是越过了黑色真皮皮带搭在洁白衬衣上的那个暗红的大龟头,红黑白辉映,它饱满优美的线条更突出和明显。
“大家现在是否心悦诚服?如果有人自认比阳哥的大屌更粗长更漂亮的站出来!”
陈医生得意洋洋地示意大汉们将父亲平抬起来绕场一周,好让在场所有人都能近距离地尽情欣赏到阳具的雄壮。没有人吱声,多半是给陈医生制造出来的情景吓呆了,谈不上是兴奋还是震惊。
父亲似乎失去了意识,闭着眼睛毫无反抗地任由大汉们“大”字形地扛抬到众人跟前展示。我忽然想起了陈医生伸到酒杯内搅拌的手指,跟这个有关吗?
即使在我长大后回想这事件,仍然感到喘不过气来,一个成熟健壮的英俊男体半露着性器在男女老幼面前公然展览即使是思想西化的今天都是难以想象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