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傍晚,车间主任手里拽着瓶半斤装的茅台酒和酒店打包的菜肴,摇摇晃晃地回到家里。
“来,陪我再喝一杯,有现成的下酒菜,这些都是老革命亲手交给我的,他说我当了劳模应该好好奖励,叫我拿回来与你这个生产技术组组长一起庆祝庆祝,还要我好好培养你这小子,哈,哈,哈!”
“主任,谢谢你的培养!我一定会好好干工作的,不会辜负你的期望!”我陪车间主任喝完那瓶茅台酒后洗了个澡,因为不胜酒力,昏昏沉沉地上了床睡觉。
半夜里,只感觉下体火辣辣的,身体轻飘飘的,就是每个成熟男人都必须经历的生理现象…遗精的那种感觉。
忽然,胸口被重物压得喘不过气来,我悻悻地睁开眼睛只看见车间主任赤身裸体压在我不知何时弄成一丝不挂的身体上面。
他的那根柱子象根钢条一样与我那未经世面、刚刚成熟、纯洁无暇的值得男人骄傲的玉杵紧紧地粘在两张玉帛之中。
他用他粗壮的大手抚摩在我那刚刚衍生出来不久的毛发的腹部上。当他那柔软的舌顶进我的口腔,不停地搅动、吸吮时,我人生中第一次的接吻就如此激烈地给了一个同性男人。
一种无法言语的舒服伴着玄晕的感觉随着血液的流动涌遍了我的周身,事后我反省与骇然自己如此地温顺,当时我没反抗,甚至可以说我不想反抗!我在期待着什么!我感到干渴!任由他的侵略。
他的嘴唇猛烈地在我冰洁如玉的嫩稚光滑的酮体上扫荡,如同排山倒海不顾一切地吞噬着眼前的猎物。
车间主任象一匹发情的北方狼用他那热烈得发烫的舌头霸道地从我的耳后、颈部一直吻下去,最后把我那根因为除了幼儿时代被母亲保护着,从不与第二个外人接触。
此时受到如此惊吓而半生不熟的下体生硬地褪下包皮后含进嘴里,我的阴茎终于在他近乎粗鲁的舔嘬下,欢快地胀大硬挺起来。
他的嘴里在我的下体忙活着,机械地做着活塞运动,两只手不停地闲游在我平坦的性禁地周围。
“哦…好痒…痒啊…”我性不自禁地喊出了人生中第一次性的感受。车间主任将身体从我发育成熟不久的肉体上由性三角地往胸部、头部磨镜般地怂了上来,他的嘴在我的耳边拱着:“舒服吗?”
“恩…痒…”我用急促地语气回答他。“我问你舒服吗?”车间主任要我正面回答他在我身体上浪荡产生的感觉。
“舒服…哦…”我的话音未落,他那如胶带般的舌头再一次闯入我的口里搅动。“知道吗?我好喜欢你!从你到车间报到的那一瞬间,我对你一见钟情。
我希望我的人生和事业上永远有你的陪伴,你愿意吗?”车间主任酒后吐出的诤言令我异常的感动,我此时主动回应他的吻来表达自己的心情。
车间主任用手捻着我胸肌上的两颗红润的珠粒,然后将身体慢慢滑下已经向他开放的禁地,含住我生机勃勃的鸡巴,我性本能地用双手反撑着自己的腰跨,配合着他的唇口运动腆送着阴茎。
突然,他含住了我的睾丸,将它兜在口中用舌头和牙齿顶磨。在他的嘴巴回到我的鸡巴时,一股热流随即注入了我的全身,我的思想我的肉体都已经瘫痪,我已经只是一具四大皆空独有嗜欲的肉体。
“啊!好啊!舒服极了!主任…我的阴茎要胀裂了…哦…别用牙齿咬我的小弟弟呀…我受不了啦!”我不顾一切地浪叫,牙咬得咯吱咯吱地响,拼命地忍住着性欲烈火的煎熬。
我猛烈地向上翘动着屁股将生殖器朝着浪气十足的车间主任的喉咙深处插进,一阵急迫感袭来,他感觉到了我要射精的前兆,如是他箍紧了唇口,舌头舔磨我阴茎根部。
随着我肛门括约肌一阵挛缩,生殖器在车间主任的嘴巴里猛烈地跳动,我那浓稠的童子精华一股接一股‘呲呲呲’地喷驳而出。
如同喷泉一样,喷射入其咽喉内,一连十几股淫水,他竟然全都吞进了肚子里。刹那间,睡房里四处弥慢起浓浓的精液香味。
“小弟,你的鸡巴肉和奶水可真香呀。”车间主任把我的鸡巴、卵袋舔得干干净净,明光锃亮。“主任,男人的水也能吃吗?”我不解地问道。
“好吃得很勒!”“你怎么喜欢吃男人的精液?”“我是在大学里被辅导老师调教出来的。
我出身在湘西大山区的一个农民家里,读大学时,家里能够给的生活费少的可怜,只能靠自己边学习边做些零工挣些钱来维持。
我的辅导老师也就象我看上你一样,夺去了我的童贞,而且每个星期要两次,有时是随性所欲。他对我很好,有了他以后我再也没去打散工,能够全身心地投入学习。
如果没有他我是不可能读研究生的。这就是命运吧!”车间主任动情地向我诉说男人与男人的情结和同性之间的性欲。我深情地望着车间主任。
这时,车间主任又紧搂着我白嫩、结实的屁股蛋,连嘬带吸,又吃又啃;我则搂着他的脑袋,屁股蛋快速拱动,细长、坚硬、灼热的鸡巴再一次在他的嘴巴里‘呼哧、呼哧’地进出。
没有多大一会儿,我温热、浓稠的精液,加倍地流入了车间主任的肚子里。
车间主任见我又浪起来了,便猴急地将我的两条腿分开,中指在我的后庭中央轻轻地抹着,试探性地往洞里插。“啊…”我急忙抓住他的手,制止了他的行动。
“宝贝,让我进入好吗?只是开始有点疼痛,一会就更加舒服了!”“那你轻一点,不要用手,手上很多的细菌…”我知道此时的车间主任是不会放过我的肛门的,因为他的眼神告诉了我他的需要和决心。
只是我的屁眼从来没有被人操过,当时我好害怕啊!说时迟那时快,车间主任的鸡巴硬梆梆地往我的屁眼顶进,因为我的性境地还是一汪没有开垦过的“处女地”十分的紧闭。
顿时,我的屁眼不仅疼痛,而且又涨又热,连续地收缩,我紧紧地搂住他的腰,车间主任立刻不动了,我的肛门这时将他的鸡巴夹得紧紧的。
随着我前列腺受到摩擦后分泌出液体的润滑,我的疼痛逐渐减轻了。车间主任悄悄地拱着园囿的屁股蛋,那硬得象钢筋棍般的长鸡巴,悄悄地往前顶着钻。
接着,那钢棍开始不停地在我的洞里抽插,我皱着眉头,身体在微微地颤抖。
车间主任望着身下躺着刚刚长大、结实、帅气的处男身的我已经平静且进入了状态,果断地将我的一条腿扛在他的肩膀上,胳膊下夹着我的另一条修长白净、依稀几根体毛的大腿,手里抓着我硬梆梆漂亮的鸡巴使劲地捋揉着,他的钢棍继续插在我的身体里不停地向深处寻根问底…
“果然是处男身,爱死大哥了!”车间主任望着他那白嫩的鸡巴从我的洞穴里抽出时带着鲜红的血丝,就象疯了一样,猛烈地抽插,越干越起劲、越干越爽块,由慢到块,由浅入深,越干越熟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