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冉,你要记住,我祁涵是真心喜欢你,连我的身体,对你也是推心置腹的~”
舒冉都不知道身体什么时候被祁涵做好了扩张,或许连日来的开凿,他的身子早已不需要按部就班就足以承受,总之,祁涵话音一落,就把他的腿高高拉起放在肩头,置身其中寸寸陷进他身子里去了。
肿胀感和异物感还没消失的时候,祁涵就握着他的膝盖,开始用力的挺动腰杆,一遍遍把自己嵌进他的小腹之中。
短暂的不适感过去,被填充的感觉竟意外的缓和了他被祁涵挑逗起来的*。
“哇唔~”
当被撞击的频率和强度慢慢加深,祁涵在他的体内的感觉也越发清晰,那种强大的满足感也排山倒海的向他涌来,使他开始体会到身体被男人索取的快乐。
一时间,舒冉就像是溺水的鱼,水是鱼的源泉,而迎合祁涵也似乎成了他身体的本能。
酥麻的快感像潮水一样涌来,强大的快感几乎要把他掩埋,当舒冉越加疯狂的体会到快乐,心中那份卑微与羞耻感就越发使他感到悲伤,他用力抬高脸庞,隐忍的咬住牙关,他不是害怕自己溢出声来,而是害怕自己忍不住求祁涵,更加用力的要他。
“小冉,只有小冉能给我带来这样的快乐。”
被强制抬高的股,和舒冉不得不伸出水面的小脸,迫使他的身子内弯到一种几不可能的地步。
祁涵对以前的床伴虽不柔情,却从不虐性,但是舒冉这种无意间表现出来的似虐爱般的姿态,还有他被水面激打的拼命咬住的唇瓣,在透亮的水面和几近透明的皮肤上,艳的刺眼。
他的小冉…简直妖娆魅惑的,让他想把他玩坏。
他忽然想起,他曾经说过的话,要在这朵洁白无瑕的蔷薇花上,滴上属于他的墨色印记。
“小冉,抱歉了。”
“?”
舒冉还在迷茫中时,祁涵已经开始了他抱歉的行为。
他用几乎要把舒冉折断或者沉水窒息的方式高抬他的股瓣,用要把人摧毁的力量,粗暴的在舒冉柔软又脆弱的身体里肆意施为,就像是化身为兽的狼人,丧失了理智般,不是用牙齿,而是用身体最滚烫的地方,撕裂他的猎物。
埋葬了理智,用尽全部的热情,在他的猎物上烙印上属于他祁涵的痕迹!
舒冉虽不疼痛,但如此强烈的摩擦力速,让身为承受方的他也愈加吃力,尤其是快要将他淹没的水面,一次次掩埋他的视线,打断他的呼吸,使他的身体早已不堪重负,呼吸也在祁涵的钳制中变得越发微弱。
相连的地方被掏的过于激猛,舒冉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线、每一颗微小的细胞粒都完全被祁涵掌控了去,连他没有被抚弄的前端是否已经释放了一波,他都迷糊不清,潜意识迫使他不断命令被磨得麻痹的地方分泌水泽,让祁涵可以进的更为畅意。
金马玉堂,厚禄重荣,都不及拥抱舒冉使祁涵来的痛快酣畅。
就着这个姿势祁涵在舒冉身体里宣泄了两次,舒冉自从用后面满足了一次,便再没力气硬挺,一直在软与硬之间交替煎熬。
祁涵满足后抱舒冉出了浴缸,一手把人抱在怀里一手为两人随意的擦拭干净。
“涵、涵哥~”一上床,舒冉的脆弱就被祁涵掌控。
“呃…我~真的不行了~”顶端的摩擦带着点生疼,舒冉带着喘息的啜泣声求饶,五指在床单上抓了一个百褶痕。
“你可以的,宝贝。”祁涵对舒冉莞尔一笑,迷得舒冉七荤八素,竟然默许的敛下眉不再做声。
可是他没想到,祁涵这次完全没有要发泄的打算,他这么做,完全是为了取悦他。
当舒冉半软的*被祁涵含进温暖的口腔,舒冉激动的眼泪终于无法忍耐的,流得洋洋洒洒。
“不行,涵哥~”虽然有过一次这样的经历,但是舒冉还是无法承受被祁涵放在头顶撑起的感觉,这种被他托起挨着天堂的高度,会使他害怕一不小心掉下来,便是粉身碎骨。
“可以的。”祁涵气喘吁吁的伸出舌尖舔着舒冉硬起的顶端,一手伸进舒冉的齿间,一手夹着他的果实“宝贝,我喜欢听你的叫声。”
“啊…啊~”
祁涵一说完,舌就绕着小舒冉向下,凭借自己的本能,轻而易举的把舒冉送上了*的高峰。
为舒冉口的第一次有点快,让祁涵忍不住想要多给他一次宠爱。
连续两次不间段的宣泄,让舒冉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祁涵的舌也甜蜜的酥麻掉了。
有人说弹指之间可分六十刹,刹那间便是永恒。
如今祁涵给予舒冉想要留下的永恒太多太多,这些刹那迷晕了他的双眼,侵占了他整个大脑,让他从此以后,若离开祁涵,宁死。
“我的小冉,真像只小乖猫~”翌日,舒冉迷糊的睁开眼,就被神清气爽的祁涵吻得气喘吁吁,结实的舌一旦缠绕上无可逃匿的丁香甜美,总是要等两人口腔的空气消失殆尽,才不甘不休的松开。
“宝贝,屁股还疼吗?”
“…”一大早就被这么问的舒冉,不知该怎么回答,只能羞怯的低头。
“哈哈哈。”祁涵大笑几声起身,自己先穿上衣服,然后扶着坐起身的舒冉下地,亲自伺候他穿衣服,抚摸着他干裂的唇,喂了他一整杯水。
“很疼?”祁涵见舒冉走路时,峨眉紧缩,不由得暗骂自己昨晚的荒淫无度。
“不、不疼。”舒冉尽力让自己走的正常些,尤其是看到暗红木门时,才回过神想起这里是祁宅“就、就是有点不适感,一、一会应该就没事了,所以,我能不能等一会再下楼。”
刚起来的缘故,股心还不能适应摩擦在布料上的麻痹感。
“来,让我看看~”还不待舒冉拒绝,祁涵已经把他翻身摁在大床上,扒了他刚穿好的裤子“吆,果然,小冉这里像朵被揉烂的小花呢,还真是可怜~”
“唔~”舒冉羞臊的把脸埋进枕头里。
“不过比含苞待放的时候还漂亮,因为…这里可是因为我祁涵而盛开的。”祁涵调戏的轻点一下,震得舒冉全身发麻。
“…涵哥~”
“我没带药呢,怎么办~”祁涵起身“小冉稍等一下,我给你用毛巾敷一下,再涂点润肤露。”
“不、不用了。”
可是,从浴室里走出来的祁涵,还是扒下舒冉好不容易重新整理好的裤子,为他擦拭涂抹一翻,又狠狠的啃了舒冉几口,才带他下楼。
“小冉,你刚才主动吃了我的手,这会突然好后悔没来一发再下来。”
祁涵说这话的时候,他们已经下到了二楼,祁超和萧海清都坐在客厅沙发上朝这边看过来。
舒冉简直有种想死的感觉,比昨晚的欲。仙欲。死,更想死~
两人下楼的时候,已过九点,佣人重新为他们准备了饭菜,两人还没吃完,石雨就带米贝儿前来叨扰了。
米斯今天已经开始研究k城龙湖区的规划图纸,明天就要亲自去勘察,所以今天没有来,过几天便要回意大利做设计图稿,设计大约需要半年的时间,原居民也需用半年的时间全部拆迁完毕,等一切准备就绪,命名为五光十色的影视大楼便会开始承建。
舒冉与祁涵的关系,萧海清今日总算心知肚明,从舒冉走路时委婉的姿势,祁涵吃饭时温柔的诱哄,麻将桌上也毫不避嫌的给赌桌厮杀的舒冉塞草莓助威,完全一副好‘后援’的样子。
呃~后方援助的意思,别想歪。
下午时,萧海清两次暗示祁涵想要和他单独谈谈,都被祁涵蒙混过关,后来祁超暗示萧海清单独谈谈,大约十分钟后,萧海清从书房走出来时,脸色有些难看。
祁涵却并没有给她向舒冉发难的机会,见萧海清出了书房便打声招呼带着舒冉出了门。
“咦,舒冉,你来了。”刚走到t大校门口的田宇,看见舒冉从汽车上下来,连忙背着背包跑来,和舒冉打声招呼,然后和坐在驾驶位的祁涵道“祁哥好。”
“嗯。”祁涵对田宇轻笑“小宇最近身材练得不错。”
“谢谢祁哥。”田宇说着拍拍穿了厚重衣服的胸口“我要能给舒冉再均个二十斤就能达到祁哥这样的体型,不过腱子肉嘛,嘿嘿,估计得练上几年。”
“哈哈。”有人夸自然是开心的,祁涵晃下头笑道“有劳你以后多带小冉去打打篮球。你们赶紧进去吧。”
“遵命,嘿嘿,那~祁哥再见。”
祁涵冲两人摆摆手,看着舒冉和田宇一起走进校大门,才缓缓的关车窗,车窗关合一半的时候,他见舒冉回过头来。
祁涵勾起唇角对舒冉微笑,舒冉也笑靥浮开,这才依依不舍的进了校园。
祁涵打通姜猛的电话,让他与学校一个姓魏的老师联系,又交代了一番,大约等了半个小时后,看到姜猛带着陈伍驱车进入t大,这才启动车子离开。
“舒冉,这么久不见你,可把我想死了~”田宇走到宿舍就勾住舒冉的肩,舒冉拿着他的小臂把人甩来。
“肩膀疼。”
“哦,受伤了吗?”田宇连忙取下舒冉的双肩包“我来帮你拿。”
“…谢谢。”舒冉作势揉了揉右肩,尽量忽视因为迈步上楼,股间传来的不适感。
“咱们去打篮球吧。”田宇把两人的背包放在床间的桌面“祁哥刚还说让我好好带带你呢。”
“我…”舒冉压压嘴角,为难的寻找拒绝的借口。
“奥,对不起,我忘记你今天胳膊疼了。”田宇献媚的跑到舒冉就坐的床上,两手按在他的右肩膀“来,让田大按摩师来给你揉揉,免费的吆。”
“不、不用了~”其实他哪是肩膀疼,他是咪咪疼,腰子疼,屁股疼,腿弯疼,呜呜~
“没事的。”田宇刚说完电话就响了,他一手放开舒冉的肩膀,从口袋里取出电话“哦,雷子啊…我不去了,你们玩吧…不为什么,我请假多天的舍友回来了,就是冉冉啦,我要陪陪他…去死,不过说实话,我家冉冉可比你那班花女友好看多了…不服来比啊,或者你有本事来打我啊,不过小心我告诉你女友你见网友偷吃不成反蚀把米那事…好了好了,你们玩吧,明天约,我站了两小时的公交车来的,也真心累得慌…就这样,拜拜!”
“…”舒冉听着田宇的两声冉冉,浑身鸡皮嘎达哗哗的往下掉。
宿舍已经供上了暖,既然不出去玩了,田宇就把外套给脱了,随后继续为舒冉捏揉肩膀,劲道把握的非常好,舒冉甩了一下没甩开,也就由着他去了。
捏了一会,田宇突然道“对了,舒冉,你饿不,我妈让我带了个便当盒当晚餐,烧茄子和糖醋排骨可好吃了,你这会要吃吗?”
现在才五点,还不到饭点,舒冉摇了摇头,身上被暖气哄的热乎些了,也起身把外套脱了。
“那~好吧,我妈做的多,本来让我带两份给你一份呢,我想着你周日又不来,就在家里把你那份给吃了,哈哈,反正我也吃饱了,这份就留给你当晚餐吧。”田宇把保温盒从书包里取出来,放到舒冉面前的桌面上。
“嗯,谢谢。”舒冉点头应道没有拒绝,他今晚确实不想下楼吃饭,屁股疼,而且魏姨做的饭可比学校食堂的好吃多了。
其实他这会很想换上软绵绵的睡衣,不过…他肿疼的乳和微麻的前胸这回一定很惨不忍赌吧,怎么能让田宇看到他那个样子。
“对了,给你说件事,简直乐死我了。”田宇的嘴巴像机关枪,加上嘴角大大裂开的喧笑,三八气满满“是雷子的事儿,这厮上周末约见了一个网友,头像是个貌美如花的妹子,但是…你猜,他最后见到的是个什么?”
舒冉接了杯水,了无兴致的接口道:“难道是个恐龙。”
“不是,是个男的,同性恋。”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