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姜羽清醒过来,破口大骂:“你他妈个卑鄙小人,你阴我!”绑紧的手开始挣扎,身体动来动去。
我微笑,压着他,轻轻吻了一下:“乖乖闭嘴。”之前在地铁上,虽然非常刺激,却不能尽兴,现在绑住他了,就能任我处置了。
双手滑入他的大腿内侧,慢慢分开他的腿。褐色的阴毛卷曲着,肿胀粗大的阴茎在毛丛中挺立起来。我用恰到好处的力道揉着那些毛,他眯着眼享受,我笑,用力拔了根阴毛,说:“以后染色的话就染成金色,更加醒目。”
姜羽疼得咧着嘴,瞪我:“你个死老头!”
我把毛扔掉,稍微拉起他一条腿,能清楚看到中央的菊门,前端流出的精液沿着性器滑到根部,润湿了肛门。我伸出手指按压着肛门周围的肌肉,非常顺畅地捅了进去,慢慢在肠道里旋转。里面的黏膜被剧烈磨擦,发出淫糜的响声。我又加入两根手指,姜羽果然是天生的零号,后庭很顺利就吞下去了。他浑身剧烈地颤抖,死死咬着牙关,细小的呜咽硬在喉间,断断续续。
三根手指继续缓慢地抽动,肠壁紧绷而有弹性,滑嫩粘稠的肌肉紧紧夹住,皮肤与肠液的紧密接触,快感通过手指传到大脑皮层。我的呼吸开始急促,封闭的空间带来了些许的昏眩,耳边似乎听到什么人在大叫着你他妈快点上不然让老子来。我眯着眼将手指拔出来,姜羽的后庭又恢复成紧闭状态,就像将真空状态的橡胶瓶塞拉出来。
我扶着阴茎,龟头在后庭入口处磨蹭揉搓,精液与肠液的润滑,很容易就完全绽开了,姜羽呼吸霍乱,张着嘴大口喘气,一条腿自动勾上我的后腰。
我堵住他的嘴,用力将舌头顶进他的喉咙深处,腰部稍稍用力,蓄势待发的阴茎噗的一下就捅了进去。我缓慢地往前钻,紧绷的肠壁固执地推拒着,臀部却自发地朝我下体挪过来。他的叫声都被我堵上了,紧贴的嘴唇间流泻出细小的呻吟。
半蹲的状态实在不能发力,我稍微拔出一点,刚要站起身,腰就被人从后面抱住了,裤子往下扯,接着是一个沙哑的男低音:“亲爱的,跟我玩玩吧。”面颊飘过一阵怪异的烟,我一惊,忙屏气。跟他搞得忘了形,竟然忘记了现在是在舞台上,露了破绽。
那阵烟散去后,我皱着眉,回头,身后贴着个男人,变幻的灯光颜色下,抱住我的这个人与我差不多高,甚至还要高一点,大概快有一米九,有一张棱角分明的脸,五官轮廓很深,应该是混血,有着很浓的男人味,野兽一样的感觉,眼神冷冽。
我挡在姜羽面前,伸手去扯开男人的手。谁知他力气比我预想的大,捏得我腰部开始发痛,还放肆地插进我的裤腰里去,色情地揉捏着我的臀部。
我冷笑,脱下衬衫回手就盖在姜羽腿上,顺势扯着男人的领带,凑过去,抬高下巴瞪他:“好啊,让我操你就行。”
他环着我的腰的手一紧,声音嘶哑:“这么细的腰,天生就是被干的命!”我扬起嘴角,冷笑,刚要动手,听到后面有人大声吼着:“你他妈的放手!谁让你他妈的动老子的人了!老子废了你!崔言维,滚开一点!”我歪头,就看到照着这男人扔过去一张凳子。
男人往后退一步,轻松地避过,凳子摔在舞台下面,带倒一片人。攻击的人窜到我面前,一把抓住了我的裤腰,将我揪到他的身边。本来应该被我绑在凳子上的姜羽,此刻像一只竖起全身毛的豹子,衬衫挂在腰部。他挡在我的面前,眼睛充血地瞪着那个男人。
舞台下面完全安静了,空气一下凝滞起来。
“姜羽,别扫我的兴。”男人微笑着,全身都是杀气,朝姜羽伸出手。
“哥,管好你的情夫!”姜羽嘴边扬起一抹冷笑,厉声叫道。
那男人脸色微变,凶狠地看着姜羽,然后朝我阴森森地笑:“亲爱的,以后出门要小心一点。”然后抽身跳下舞台。我转头看向高台,朦胧的光影下,一身红衣的姜旌望了一眼这边,转身离开了。
姜羽还直挺挺地挡在我面前,我推他:“喂。”他竟然顺着我的手倚靠在我身上,浑身都在颤抖。我皱皱眉,问:“你怎么了?”
他突然转身,两只手圈着我的手臂,用力得令我生痛,他咬牙切齿地说:“你是不是想死,啊?是不是!”我冷冷地看他,抓住他的手腕:“想死的是你吧!怎么挣开的?痛不痛?”手腕上清楚地印着红色的勒痕,我轻轻揉搓着。
“我哥搞成这样,全都因为他,你知道吗?我恨不得把他杀了,切成一块块喂狗!”他挣脱我,用力圈我的手臂。我可以预想得到,明天我的手臂肯定会有两圈乌青“那个男人根本不是人,接近他的人都会被他吞掉!你想被他吞了吗!”
“要干就快点上,你他妈别钓人胃口!”下面的人开始叫嚣。
“操!”我跟姜羽同时朝他们吼,他们立刻安静了。
舞台上不适合谈话,姜羽拉着我想跳下去,我扯他,冷冷地说:“你不想要那只脚了?”扶着他的腋下,从后台下去。
姜羽一言不发,带着我走过一条暗沉的走廊,前面有光,继续往前走去,就到了一个大厅,奢侈华丽的装潢,高得离谱的拱形天花板上面画着光裸的天使像,都在交媾爱抚着。两边有很多个隔间,褐色的铁门关得严密。
从刚才开始,我就觉得脚步有些虚浮,走到一个房间前,我走不动了,低声喘着气,把姜羽按在墙上,掐他下巴:“喂,你小子搞什么?”
他眼睛发红,咬牙切齿地说:“我哥为了那狗日的东西,连命都可以不要,那混蛋根本就不在乎,还瞒着他四处乱搞。姜旌那混帐就为了他一句话,跑去做了手术,当我哥因为伤口发炎躺在病床上快死时,那狗日的东西正在女人的床上!”姜羽说到这里,牙齿咬得咯咯响。
我抱住他,将他的头牢牢环住:“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管得也太宽了吧?”
他踢我:“又不是你哥,你当然会说风凉话,操!”
闹了一阵,他心情慢慢恢复了,虽然笑得有些勉强。我却觉得身体更加奇怪了,有股热气从下腹慢慢涌上来,阴茎硬邦邦地顶着。我脚发软了,靠着姜羽的支撑才能勉强站立。
“崔言维,你脸好红。”姜羽睁大眼睛看着我,戴了隐型眼镜的眼珠子好像变成红色了。“我有些不舒服…”我低声说,手按压着太阳穴,不停地揉着。
“忍耐一下啊!”他扶着我走,走了几步来到一扇门前面,他踹开门,我目光开始模糊,但还是知道这是盥洗室。
我两手撑在洗手台上,吐了几口唾液,再用水泼湿脸,头脑清醒了一点,可是身体的热度没有降低,反而越来越高。我抬头,目光涣散,找不到焦点,镜子里映出我绯红的脸,嘴唇发肿,比平时丰满了一倍。姜羽望着我,眼神凶狠,像狼一样发光。
身体里面的那股热气开始横冲直撞,撞到前列腺,那里就像被成千上万的爪子挠着掐着,我抓着大理石的台面,指甲几乎剥落。低下头,咬牙忍受着后庭的瘙痒感。好不容易熬过一回,接踵而来的却是更加迅猛的欲望,后庭空虚,不停地叫嚣着希望能被什么东西填满。不行了,光靠着理智根本就抵挡不住汹涌而来的欲望,腿软绵绵地不听使唤,我整个上半身都趴在洗手台上,勉强睁开眼看着镜子里的姜羽。
他应该察觉到了不妥,正要说话,我喘息着将头转向他,眯着眼朝他微笑:“过来。”
第37章
他脸红了,呆呆地站了半天,接着眼睛闪闪发亮,一步步挪过来,伸手抱住我的腰,摩挲着。我仰起头,享受着他的服务。
他的嘴唇沿着后颈的头发一直往下移动,沙哑着声音说:“抱歉了,你好像是中了迷烟。”听他的语气,可一点都没有道歉的诚意,不过我现在没有心情去管那些了。我撑着洗手台,慢慢褪下裤子,后庭的瘙痒已经让我快要崩溃了,可我不能就这样失去理性。
我回过头,伸手去拨他的头发,眯着眼看他:“不能让我觉得痛,否则…”用力扯了几根头发下来。
朦胧中听到他骂:“操!老子射了!”我还不清楚情况,就觉得腿被拉开了,一根冰凉的东西捅进我的肛门,旋转着往里面钻去。
“别担心,这次我会温柔点…”他的声音似乎从很远的地方飘来。他似乎还说了些什么,可我已经听不进去,所有理性都被欲火烧尽了,我转身,把姜羽往后面压去,他被我推着,跌进最近的一间厕所内,一屁股坐在马桶上。我分开腿压着他,胡乱地摸索他的阴茎,另一只手抓住他的手,更加用力地往我里面插进去。没有经过充分润滑的后庭被三根手指插入,尖锐的疼痛,令瘙痒感稍减,神志渐渐恢复了一些。
姜羽的脸透着绯红,呼吸急促,下身早已硬邦邦,丝毫不逊色于我的阴茎就像热铁一样顶在我的腹部,顶端溢出白稠的精液,透出难以形容的色情味道。
“…痛吗?”他如同呻吟般的鼻音,性感得要命,我的脑子嗡嗡作响,全身的血液往下涌,集中在小腹下面,肿胀感混合着瘙痒,我觉得更加难过了。他咬我的耳垂,伸出右手摸索着我的阴茎,略微冰冷的手握住了,上下套弄起来。
我低头,死死抓住他的手臂,药性的关系,令身体变得更加敏感,自制力都没了。他加快手上的动作,我的眼前泛上浓浓的雾气,隐隐约约间,听到自己用鼻音哼出的细微吸气声,他仿佛受到什么刺激,肩膀一震,托着臀部的手指插入更深。我叼着他的嘴唇又舔又咬,没有章法地吸吮他滑腻的舌头,他睁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瞳孔发出绿幽幽的光,像要将我整个吞下去的野狼。
身体向上弓起,轻微的不适感令我皱着眉,深深吸气,后庭自发地放松,体内的手指灵活地进出,摩擦着紧绷绷的肠壁。我的脚趾弓成诡异的角度,痉挛着,耳边好像还能听到液体滋滋作响。
“可以了,别再弄了。”再也无法忍耐了,我低声在他耳边说。
他抬头盯着我,浓浓的水气中,我只看清他眼睛闪着的像狼一样的光,他将我的腿掰得更开,扶着他的阴茎。
“你乖乖坐好,让我来!”我更加用力压制他,手盖在他扶着阴茎的手上,微抬高屁股,将湿漉漉的龟头对准后庭,另一手深深掐入他不粗壮,却包裹着弹性肌肉的背部,重重喘息着,微微抬起臀部。
“是我操你!崔言维,是我姜羽要操你!”他掐着我的手背,想将主动权夺过去。
我眯着模糊的眼,微笑着说:“听话,我不想绑你。”肛门已经完全润滑,龟头摩擦着入口,我小心地将阴茎扶正,被精液弄湿的柱身滑不溜手。
“你天生就是被压的命。”我微笑,水雾已经充盈了眼眶,眼前模糊一片,看不清他的表情,只隐约听到粗重的喘息,以及他微凉的手摸索着我的脸颊。这时,勉强撑托着的脚突然被什么东西绊住了,一滑,身体往下跌去,性器全根没入。
毫无预警地被贯穿,我浑身颤抖,冷汗冒出来,布满额头。仰起脖子,绷起身体,我张着嘴,没有频率地大口呼吸,努力适应着。药性越来越强烈了,滚烫的热铁停滞着不动,肠壁固执地包裹着,又麻又痒。我努力睁开眼,却什么也看不见,惟有搂紧身前这个人,汹涌而来的欲望,迅速扑灭了我残存的理智。
——这是更加激烈滴H的分割线——
唤醒我神志的是一阵响亮的敲门声,仿佛要将门捶烂一样。我努力睁开眼睛,看了半天才记得是在姜旌店内的盥洗室,关在厕格里面,身下压着个人,脸色白得像纸,赤裸的身体都是凝固的精液。
“喂,里面的,你他妈给我静一点!”外头的人还在,开始用脚踢门。
“你他妈给我闭嘴,再吵,我阉了你!”头痛得快要裂开,心情不爽到了极点,身体酸得要命。
“切!”外面的人嘀咕着,然后我听到水流声。
一声巨响,估计是盥洗室的门被人踢开了。刚才那个人结结巴巴地说:“老、老板…”
“不想被抽就马上滚出去。”冰冷的语气,没有起伏,是姜旌的声音。
脚步声飞快远去,快得短跑冠军都会汗颜。
“啪!”什么东西抽在地面上了。
我稍微转了转身,厕格的门没有锁严密,可以从缝隙里看到洗手台的景象。
姜旌一身红色汉服,一边下摆扎在腰带里,露出一条腿,踏在洗手台的台阶上,本来围在腰上的带子握在手中,那原来是一条皮鞭,垂落在地上。他舔着涂得艳红的嘴唇,拉开一边的衣襟,笑着说:“快点完事吧!”
“你还是不是人?!你这样跟动物有什么区别?”沙哑的男低音,从另一边伸出一只手,将他的衣服扯好。应该是刚才在舞台上的那个混帐。
“操!”姜旌又是一鞭,抽在地上,刚好有一滩水,溅在他们身上“少在这里装屌,你不是喜欢那个医生吗?刚才怎么不上他?啊?你有什么资格这样问我?我是人是鬼也是为了你筹谋!我都还没跟你计较,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跟我计较!”姜旌挑高眉毛,冷冷地看着那个男人。
男人压抑着怒气:“为我筹谋?好笑了,我被你当成扯线玩偶拉了十几年!你究竟还有什么不满?我只是想要你恢复原来的身体而已,你连这点都不肯退让?”
姜旌举起皮鞭,狠狠抽了洗手台一下,厉声说:“你现在能坐上当家的位子,完全是我姜旌的功劳!你这个老不死的,整天只会打打杀杀,什么时候顾过我的生死?何况,我会去隆胸完全是我自己的意思,我说过了,我不想做的事谁也没有办法逼我去做,就算是你也不行!”
“就算你变了性,我也不会跟你结婚。”男人沉声说,转身走了。
姜旌喘着粗气,怒骂:“奶奶的,老子迟早阉了你!”
第38章
顶着一张女人脸,看起来就像个女人,却站着尿尿,怎么看怎么怪异。那个华什么的还想要让他恢复男人的身体,我看,应该让他彻底变成女人更加好。
我挪动一下腿,酸麻得好像不属于我的了。大概是弄出声音了,厕格的门被人用力一踹,还好门锁牢固。
姜旌阴沉着声音问:“谁在里面?”
我冷冷地说:“吵死了,还让不让人睡?”
外头没了动静。过了一会儿,姜旌说:“我弟弟也在里面?”
“唔。”我不置可否地应了声,摸摸姜羽泛着青的脸,心里有些怪异的感觉,似乎被什么东西刺到了,有个角落麻麻地痛。
“不会是药性还没散完吧。”我自言自语。
“出来,我有话跟你说!”姜旌冷冷地说。
我没有应他,只是看着姜羽跟死了一样躺着,阴茎还插在我后面,失去了硬度,粘腻的感觉,很不舒服。我探了探他的鼻息,还好,还没死。
小心地将他的阴茎从我体内拔出来,白稠的精液流了满腿。我撬开水箱,用水擦洗了一下。姜羽估计被我榨干了,闭着眼发出轻微的鼾声,可能暂时恢复不过来。帮他草草弄干净脏污的东西,腰部围上衣服,我忍着后庭的钝痛将他从马桶上抱起来。
他动了一下,慢慢睁开眼睛,看看我,有气无力地笑:“你个老狐狸,怎么体力这么好,这次我真是败给你了,我没力了…”似乎有点找不到焦点,他又闭上了眼睛,头一歪。
我嘴角无法控制地上扬,抱着他,慢慢走出盥洗室。走廊外面站了个人,姜旌靠在壁灯下面的雕像旁,冷冷地瞪着我,抛过来一块大毛巾:“把他给我,你可以滚了。”
我将毛巾盖在他身上,冷冷地看着姜旌:“关于我在这里被人下药的事,我将保留上诉的权利。”
“这家店怎样都无所谓,随你高兴。客套话就不说了,你我都不是虚伪的人,我就照直说了,我希望你不要再跟小羽见面。”他两手交叉着抱在胸前,面无表情地说。
“这是我和他的事,你有什么资格管?”我冷笑。
“他是我的弟弟,单凭这点我就能管!”他直视我的眼。
“让未成年的弟弟跳脱衣舞,你这哥哥也太好了!”
“跳舞或者其他他想做的事我从来都不会多加干涉,因为那是他的兴趣。不过,对于你这样的人,只会让小羽陷入危险,我绝对不会认同!趁他现在还能抽身,请你退出吧!”
“你未免太过天真了吧!”
我一拳砸在他旁边的墙上,砸出一个坑。
居高临下地瞪着他,我冷冷地说:“你认不认同,我根本不在乎!就算这里是你的地盘,还是我说了算!你以为你是什么身份?竟敢对我说这么无礼的话!如果你不是他大哥,在我眼里,连一粒灰尘都比你大!跟你打一声招呼是恩恤你,对你客气是看在他的面子上,别不知感恩!”
“你他妈欠揍啊!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正好,我们就来干一架吧!”他目露凶光,伸手就去拿鞭子。
体力虽然透支了,不过我可不想让他看扁,这时,头发被人扯了一下,我低头,姜羽不知什么时候醒了,笑得一脸得意,露出尖尖的虎牙:“臭老头,把我放下。”
我看他脸色还是白,显然还没恢复元气,想拖他回公寓去,姜旌眼冒寒光先一步将他拉过去了,护在怀里。我瞪着姜羽,他朝我笑,说:“我没事的,你先回去,我会去找你。”
我拨拨头发,冷冷地说:“就算你不来找我,我也会来找你。”姜羽把脸转向他哥那边,耳根泛着粉红。姜旌冷哼一声,招来个侍者,带着我往后门离开。
忍疼,咬着牙挪出了后门,眼前站着的人让我全身放松,力气好像都没了。我慢慢走过去,靠在他肩膀上,闭上眼睛:“你来了。”
“这里的老板从您的手机里找到我的电话。”太极扶着我朝车子走去,看到我走路的姿势,他皱着眉,眼里有杀气“少主,您…”
“我没事。”
“要我动手吗?”
“不必。”
太极在后座上加了个厚垫,我轻轻坐在上面,还是疼得咧了下嘴。深呼几口气,我托着下巴往灯火通明的店看去,门口的雕像边站着个人,眼睛闪闪发亮,凶狠地看过来。
那小鬼又怎么了?可惜我现在没精力去管,合上眼睛,睡了过去。
番外·FuckHim
脚下一滑,粗大坚挺的龟头直直撞进谷道。毫无预警地被贯穿,医生浑身颤抖,冷汗冒出来,布满额头。他仰起颀长的脖子,汗滴滑下喉结,滴在姜羽的脸上。
绷紧身体,医生张着嘴,大口大口呼吸,努力适应着。痛觉早已麻木,剩下的是熊熊燃烧的欲火,姜羽看到他那双可恨的桃花狐狸眼角开始泛出泪光。情欲不停煎烤着,药性越来越强烈了,姜羽的阴茎深深插进的身体深处在收缩夹紧,肠壁固执地包裹着,又麻又痒。
医生努力睁开眼,雾气弥漫的眼睛找不到焦点,他扬着嘴角微微一笑,手环到姜羽身后,搂紧他,大腿张得更开,轻轻挪动臀部,使对方的阴茎向洞口深处刺入。精液的润滑令肠壁湿漉漉的滑不溜手,阴茎小幅度的抽动,绷紧的内壁发出“哧溜”的声响,淫糜而又性感。
“好舒服…”医生眯着眼,上挑的眼尾,勾引人一样喃喃地说“我还要…”
姜羽被这样热情的医生弄得手足无措。虽然他早就知道医生就像狐狸精一样,是个祸害,平时也努力克制住不被他迷惑,可是看到平日像冰山板着的脸,此刻泛着绯红的色泽,透着说不出的魅力。
“妈的,你个死老头!”他低骂,却看得失神了。脸颊被医生清脆地亲了两下,随后嘴唇立刻被堵住了。医生热烫丰润的嘴唇不断转圈紧追,口腔里充满了薄荷烟草的味道。
“唔嗯…”呼吸变得粗重,从姜羽的喉咙深处中微微地发出这种声音。尽管拼命地压抑,可是急促的呼吸无法隐藏,单薄的隔板,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
没想到医生的吻技竟然这么好,以前的亲吻跟现在相比,只能算是小孩子玩亲亲。崔言维的舌头像北极狐一样地卷起,粉红的舌尖几乎能抵到鼻尖。卷了一下,狐狸一样笑着,又伸进了姜羽来不及合起的嘴里,就好像是蛇沿着树枝攀爬一样。若有若无的熨贴着,少年口中的敏感带一一被触动撩拨,感觉越来越强烈。口腔内已点燃了熊熊的情欲之火,全身的敏感带都集中到舌头上了,跟着医生的动作上下起伏。
终于他忍不住哼了一声,脑中火星四溅,医生低低笑着,后庭强烈地收缩,紧紧箍住粗大肿胀的阴茎,姜羽再也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吼声,在剧烈的痉挛中,射了出来,全部注入医生的体内。
射精以后,阴茎依然坚硬如铁。姜羽喘着气,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因为一个吻而射出来,有些挫败。
医生微笑着喘粗气,捧着少年的脸,舌尖沿着牙龈不断向口腔探路,就像安慰鼓励一样。姜羽眼冒绿光,舌头伸进医生嘴里,卷着那条灵活的舌头,试图夺取主动权。男人张狂地笑,眼睛一片水雾,使力抓住姜羽的下颚,并在指尖用力,使他不能转动头颅,而医生的舌头就趁机顶进姜羽的喉咙里,身体往前倾,将姜羽压向水箱。
姜羽两手撑在马桶后面,腿开始发软,医生的力气惊人地大,他的抵抗渐渐减弱,舌头被强烈吸引、交缠着,还能听到医生喉咙深处发出的深沉的呻吟。
灵巧的舌头席卷着姜羽口内的黏膜,吸吮着柔软的舌头,来不及吞咽的唾液被堵在贴合的唇边,分不清是谁的,这样淫乱的行为,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通过口腔来进行性交更加恰当。
医生的嘴就像要把姜羽的嘴唇生吞了一样,舌头深深顶进他的喉咙,姜羽觉得连肺部的空气都要被吸走了,脑袋一阵空白,什么也无法思考,在不知不觉中,他已被压迫成完全顺从的状态。
一声似有若无的呻吟,唤醒了姜羽,他半睁着眼,看到崔言维的脸越来越红,眼睛已经失去焦点,雾茫茫一片,平日毒辣得像眼镜蛇一样的眼神早就不见了。放开了嘴唇,姜羽喘息着,伸出一只手,摸索着医生的胸膛,寻找到一侧乳头搓揉玩弄着,直到充血挺立,才移到另一边去。医生身体微微颤抖着,却无意识地往前挺,以便对方能够触到。
姜羽另一只手移到医生的大腿根部四处抚摸,并爱抚着两人交合的部位。崔言维虽然已经三十多了,但身材保持得很好,典型的倒三角身型,肌肉并不饱满,却暗藏着力量,姜羽摸着他大腿根部的皮肤,困难地吞咽着口水,那里的皮肤比身体其他部位的皮肤柔嫩得多,摸上去舒服极了。
“啊…好…”医生沙哑的嗓音,比色情电话里的接线生还要诱人。医生轻哼着,放开了紧搂着姜羽脊背的手,绕到自己身后,修长的手指抚摩着臀部,沿着股沟下滑,滑到交合的地方,灵活地在入口外面按压抚弄,指甲轻轻抠着入口处的肉,试图找到个缝隙潜进去。
第39章
回到家已经是凌晨五点多了,我浑身乏力,打发太极走了以后,慢慢往上爬,洗着澡就睡过去了,后来还是姜羽挂了个电话过来把我叫醒的,不然肯定感冒。
“你还真的直接在浴缸里睡了,小心淹死。”听着他的声音,我似乎能看到电话线另一端的他露出的尖尖虎牙。
“好说。你还没被我榨干吗?”我用毛巾揉着头发,往卧室走去。
“嘿嘿,老子体力超好,哪会这么容易就被你个老头子榨干!”
“哼!”我用鼻音哼了声。听他声音还有些虚,真是个不老实的家伙。
“死老头,你还记得你跟我说过什么吗?”
“什么?”
“哎,你个阴人!明明说了那么多让人起鸡皮疙瘩的话竟然不承认!”
“我说什么了?”我莫名其妙。
“老子不管,你说了就是说了!”
“姜羽,快点给我躺好!你身体还没恢复,想死啊!”话筒里传来姜旌的厉声喊叫。
“好了好了,我马上就睡了!你吵死了!”姜羽的声音飘远了,又移回来“臭老头,我要去睡了,你也早点睡,掰掰!”
“嗯,我挂了。”我语调平板地应着,心里还在想着,我究竟跟他说过什么让人起鸡皮疙瘩的话。
过了一会儿。
“喂。”他开口了。
“什么?”我躺到床上。
“你怎么不挂电话?”
“你先挂。”
“不用客气,你先来。”
“好说,我是绅士,还是让给后辈吧。”
“那要不要进行电话性交?”他声音兴奋起来。
“你还真是想死啊,射了那么多还不够吗?”我冷冷地熄灭他的激情火花。
“死老头,明明是你说要挂的!”
“色小鬼,你少来了!”
过了十分钟,我才发现这样的对话还真是没营养。然后听到姜旌在那边大叫:“老子受不了你们这对笨蛋情侣了!”接着便听到话筒里空虚的“嘟嘟”声。
妈的,姜旌还真是个碍眼的东西!我拎着话筒,对着它咬牙。
第二天早上没课,我睡到中午才起来,身体还是酸软无力。昨晚差点精尽人亡,应该炖些东西来补补才行。冰箱里材料充足,取了两人份的杜仲、巴戟、桑寄生、宣木瓜、千斤拔、北蓍等药材,跟猪尾骨一起放入瓦煲里煲。
看了一会儿火,肚子呱呱叫,便打算做些简单的吃食。这时门铃响了,我将火调至中火,慢腾腾地凑到门上的猫眼去看,门外站着个身穿快递公司制服的青年。
打开门,我懒洋洋地靠在门框上,半眯着眼看他,他瞪着我,目不转睛,好像我脸上有什么怪东西似的。
“喂!”我不耐烦了,冷冷地叫他。老子可能闲工夫跟他在这里耗。他回过神来,脸红得像番茄,将一个包裹塞给我就要走,走了没几步又走回头,手忙脚乱地掏出笔让我在包裹上签名。
“奇怪,我为什么要脸红啊,都是男人…”似乎听到他自言自语,眼睛还一直瞄我。
我眯眼瞥他,他脸更红了,伸手捂住鼻子。我没理他,一脚踹上门,看那包裹,上面没有写地址。打开来,里面是个精致的桐木盒子,装着九个晶莹透亮的核桃塔,包着薄薄的锡纸,还冒着热气。上面是一张白纸,写着:“这是早点,我很辛苦才做出来的,你不吃的话老子跟你没完!”
我舔舔嘴唇,嘴角不由自主地往上扬,这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可爱了?
这时,我才发现门缝里夹了封信,跟上次一样的小信封,一叠复印的照片,是当初被佟安逸放在校园网的,我跟他上床的照片。
妈的,敢在我头上动土,活腻了!我啃了个点心,打电话给太极,交代了几句。正在吃着,电话响了,是姜羽打来的:“嘿,吃了吗?”
我微笑:“扔了。”
“去你的!”他气得大骂。
“喂,你什么时候过来?”我问,将照片一张张撕碎,扔在垃圾桶里。
“过去做什么?在学校也能见面啊。”
“Shit!”我骂“你脚伤成那样还去什么学校!”
“你这不良教师!”他说,却笑了。
第40章
下午的课令人昏昏欲睡,我眯着眼,真是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学生也没心情听课的样子,坐前排的几个学生交头接耳,不时瞧瞧我,暧昧地笑。
“所以,一个白化病XX跟一个OO交配,生下的后代情况会如何?”我瘫在高脚凳上,扫视他们一眼,懒洋洋地问“谁能回答?”
没人应,窃窃私语声却越来越大了,像麻雀一样。
我推推眼镜,用教鞭抽打讲台,大声说:“安静安静!刚才的问题谁回答?”噪音没了,这些面目模糊的人开始脸红红地看着我,眼神诡异,也不知是什么意思。
我又靠在椅背上,教鞭虚空一点“三十二号同学,请回答。”
后面站起来一个女生,咖啡色卷发,有点面熟,两手撑在桌子上,挑衅地看着我。
“你就是科代表?”我眯眼瞥了瞥她,问“名字呢?”
她愣了一下,眉头微皱,目光锐利:“崔医师,我叫洛宁!”
“洛宁,请回答刚才的问题。”我说。这样说来,姜羽也是这个班的了?
下课后,我去办公室查班级记录,果然看到那混帐小子的名字,学生档案的记录中,他高一整个学年都是空白的,只在备注栏印着“因病暂休”几个字。混帐,也不告诉我!
放学后,我打姜羽的手机,问他现在哪里,他说在高中部人工湖旁边的广场上。
“我不是要你在家养伤吗?”我冷冷地问。同一间办公室的人似乎有约我去干什么,不过我没听清楚,自顾自走了。
“我哥会开车接送,你少管。”他说得倒是轻巧。
“你给我老实呆着!”我狠狠地合上手机,踹了一脚车门。
开着车子兜了个圈,终于找到了人工湖。环绕着湖种了一圈榕树,长须垂挂到地上,旁边是个圆形的广场,广场边一溜的铜制雕花长椅。
夏天应该是情侣幽会的好去处,现在冷风一阵阵,女同志们怕被野狼们假借取暖为名行吃豆腐之实,早就不见踪影了。
靠近人工湖这边的椅子上,竖了个圆柱型的音箱,从中传出KylieMinogue的Can"tGetYouOutOfMyHead。我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音箱旁边的姜羽,于是下车,双手插在裤袋里,慢慢走近他。
越走越近,看到了树后还有个咖啡色卷发的女孩,她伸展双手,脚下的直排轮鞋不停旋转,随着KylieMinogue轻声哼唱的一连串Lalala,旋转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
“多少圈?”女孩俐落地溜到姜羽面前,微微弯下腰,手放在他的肩膀上。
姜羽喝着百事,笑嘻嘻地伸手,无名指收着,其他四指竖起。
女孩扶着他的肩膀,瞪他:“不可能吧!”
姜羽吞下可乐,点点头。
女孩豪气地大笑起来:“行啊,我又破了记录了!”绕着姜羽转了个圈“你人都来了,怎么不去上课?”
“唔,有点事…”
“对了,你知不知道班上的人怎么说崔言维?”女孩语气带了笑。
“怎么说?”姜羽往后靠,舒展了一下手臂,肩膀耸了耸。
“你很累的样子哦。”女孩坐在他身边,靠得很近“今天那老头…”
“喂!”姜羽突然打断她的话。
女孩叹气:“好好,我忘了,只有你能叫他老头吧。”
“当然!”姜羽说,好像有什么值得骄傲的。
“今天崔言维啊,嗯,虽然之前就很那个了,不过今天算是魅力指数暴增。他往椅背一靠,那群小子差点就流鼻血了。马爱说他色如春花,阿冰直接叫他女王陛下了,萧吏最绝,形容他是艳如桃李,冷若冰霜,吐气如兰。”
“噗!”姜羽一口可乐喷出来,呛得半死。
“好脏啊!”女孩忙拿出纸巾帮他擦。
“嗯,萧吏不愧是才子,说得好,说得妙!该赏!”姜羽咳完,笑嘻嘻地说“死老头要是听到了,不把他气死!”
你娘的,我现在就听到了,让你失望了,朕还没被气死!
“你现在还跟崔言维一起?最近精神都不太好的样子。”女孩歪着头。
“没有啦,只是睡得比较晚。”
“对了,上次的事,你还没给我答复。”女孩突然说。
“啊?”姜羽有些茫然地问。
“就是跟我交往,你考虑得怎样了?”女孩语气有点挫败“不行就算了。”
“也不是不行…”姜羽低声说。
听到他的话,我要迈出去的脚步收了回来,定定地站在树后。
女孩看着他:“你是认真的吗?”
“嗯。”姜羽漫不经心地应着“认真的。”
“那你喜欢我吗?”
“…大概吧…”姜羽含糊地说“其实我也不太清楚什么是喜欢…”
女孩用力敲他脑门。
“好痛,你做什么!”姜羽大叫起来。
“你这样太失礼了!这种事要搞清楚才行,不管是约会还是上床,我都可以奉陪,不过。”女孩摸摸他的头发,继续说“我不接受劈腿。”
“那你是拒绝我了?”姜羽说,声音听不出情绪。
“如果你跟崔医师分手的话,我会非常乐意跟你交往。”
妈的,这个死女人!
“啊?我又没有跟他交往,既然没有交往,这分手就说不过去了。”姜羽含糊地说,耳朵却是红的。
“你…唉,让我怎么说你呢?瞎子都看得出来你喜欢他了!”
我睁大眼,看着不远处那个少年的侧脸,大脑一片空白,听觉没有了,嗅觉没有了,触觉没有了,视觉只剩下一半——仅存的一半全部被那个少年的嘴唇吸引过去了,警钟响了,虚弱得像呻吟,有人在耳边嚷嚷着:你逃不掉的,你逃不掉的…你被捉住了…
听那声音,好像是我自己的。
我突然打了一个冷战,肩膀抖了抖,天地间好像变安静了,我等待着姜羽的回应,等待的焦虑感让人胃痛。
“啊?啊。啊!怎么看出来的?我真的喜欢那死老头吗?”不知道过了多久,姜羽终于开口了。
“靠!这事你别问我,我跟他可是情敌!干嘛要帮他牵红线!”女孩用力拍他。
“哦,你和死老头是情敌…想太多了吧,死老头只是想跟我上床而已,那家伙没心没肺的。”姜羽笑嘻嘻地说。
Shit!你有资格说我吗?我咬牙,在心里骂他。
“嗯,照这样说,那你是真的喜欢我了?”姜羽像白痴一样问道。
女孩笑了:“笨蛋,我当然喜欢你了,不然也不会提出跟你交往了。”
“你喜欢我什么?”
“让我想想。嗯,你长得很好看,虽然花心,私生活乱七八糟,啊,说到这点,我也没资格说你啦。还有,你个性倔强,认准了目标就绝对不会放弃,一步一步向自己的理想迈进,这样的你,我很喜欢。”
过了一会儿,姜羽叹口气:“唉,如果那死老头能像你这么坦率称赞我就好了。”
“你似乎很有感慨哦?”“他老是骂我,唔,别摸我头发了。昨天…那家伙喝醉了…跟我说…嗯,他说我很不错,还说了一堆有的没的,可是醒来以后全忘了…”
什么?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了?真是鸡皮疙瘩掉满地!
“好差劲!”女孩大叫。
你娘咧,我就是差劲,关你鸟事!
“崔老师…”正要出去将姜羽揪过来,身后突然响起一把幽幽的声音,平地起了一阵寒风。我打了个冷战,回头,身后没人。
“崔老师…”转头,身边飘过一个黑色的身影,黑头发,黑眼珠,穿一件黑风衣,耳朵塞着耳机,穿了个鼻环,嘴唇发白,脸色发青,腋下夹着块滑板。
鬼?我瞪着他。
眼前的人阴阴笑,牙齿发亮:“崔老师…原来你有这种嗜好啊…让我也来偷听一下…”
他贴近树干,整个人趴在上面,阴森森地笑:“姜羽这家伙…手脚挺快的嘛…”
“你谁啊?”我冷冷地问。
他转头看我,笑得寒风四起:“好没良心…我是你的学生林小迟…姜羽的死党…洛宁的拥护者…”
“那两个人…就算不做爱…还是彼此需要着…对了…你要不要跟我合作…洛宁归我…姜羽归你…”幽幽的声音,我摸摸手背,鸡皮疙瘩起了。
抬高下巴,瞪着这个小鬼,我冷冷地说:“放肆!这是我跟他之间的家事,什么时候轮到你们这些平民插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