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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迟迟没有应声的凯乐,佩萨塞斯激动地催促道:“凯!你说啊!说啊!我会听!我真的会相信!”
“佩!你…为什么要这么执着呢?你明明知道就算我说出的一定是假话…到现在我已经不想再欺骗你,我要说的是我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有计划的。”凯乐垂目悠悠地开口,强忍胸口澎湃的情潮。
“不!不是这样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你真的一点都没爱过我吗?你明明说爱我的!”佩萨塞斯闻言怒吼道,却更像在哀鸣。
“不!我不爱你!因为你的逼迫,我才不得已欺骗你。为了从你身边彻底的逃离,我会不顾一切,只是…没想到你对我的爱虽然麻木,但却没到因此而变得愚蠢的地步。”凯乐始终低垂着头不敢抬起,他没有勇气去注视佩萨塞斯此刻的表情,他怕自己看到他悲戚的表情和疯狂地眼神会有罪恶感。
他承认在自己的性格中存在着某些缺陷,他不太懂得爱人,更怯于去爱,就算现在他终于明白爱是什么,他也不愿去触碰。
多么奇怪,他以前要欺骗一个自己所不爱的人而承认爱他,而现在,他却要因为爱上了这个人而继续欺骗他,只是…这次却是否认对他的爱,他算是一个矛盾的综合体吧!
佩萨塞斯原以为只要凯乐愿意继续欺骗他,他也心甘情愿被困在这个甜蜜的谎言中,可是…凯乐残忍的话语却彻底粉碎了他最后的一丝希望。
“从前,我一直以为我是世界上最残忍的人,没想到你却比残忍上千百万倍,至少我还知道什么是感情,而你…你的冷漠却使我感到心寒!呵呵…哈哈哈…哈哈…”佩萨塞斯仰天狂笑出声,笑声中却是掩不住的哽咽,那是一种濒临绝望的悲凉。
一行泪不知不觉间顺眼角流下,顺势流到了佩萨塞斯的嘴角,那又咸又苦涩的味道使他瞬间一怔而止住了狂笑,他茫然地抬手抚上自己的脸颊,感觉那里是一片湿润,随后又将手缓缓地移至眼前,如慢动作一般注视着手心中的一抹水渍。
这…就是眼泪吗?自懂事后他就从来没有流过一滴眼泪,他一直认为流泪是懦弱的标志,以至于时间久了,他甚至以为自己已经失去了这个功能,而如今事实证明,他也是有弱点的。
凝视着始终不愿抬头的凯乐,他感觉此刻的自己既悲哀又可笑,他明明可以舍弃这样的爱情,却让自己沈迷其中而无法自拔,即使把自己的心伤得千疮百孔也在所不惜。
“我堂堂一个埃及法老,从来都是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从没想过还会有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可是…现在…我真的是那个呼风唤雨的法老吗?我连所爱之人的心都得不到。呵呵…真是可悲至极…”
佩萨塞斯用手背狠狠地拭去眼角的泪,闭了闭眼,在缓缓睁开的瞬间,眼中流转过一丝锐利的精光,和刚才颓然的表情判若两人,不再哀愁和迷茫,而是不容忽视的霸道和森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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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萨塞斯走至床前,睇视着依然没有任何动静的凯乐,伸手轻轻抚上凯乐已经及肩的黑发,任由那如丝的秀发在指尖滑过,若有所思地重复着这个动作。
“嗯!”正当凯乐感到费解和心慌的时候,一阵剧痛自头皮传来,力量大得仿佛要将他的整缕头发扯下,突然的疼痛使凯乐眼眶内渗出一阵水雾,秀气的眉头也紧皱在了一起。
紧抓着凯乐的长发狠狠往下扯,使他不得不仰视自己,凝视着他水雾迷蒙的双眸和略带痛苦的表情,佩萨塞斯似乎很满意地浅笑着,空出的另一只手也抚上凯乐光洁的额头,不同于另一只手粗暴的动作,他轻轻地拂开他的额前的乱发。
“凯!你现在的表情还真诱人呢!”佩萨塞斯忍不住赞叹道,粗糙的指腹一路抚过凯乐的眉、眼、鼻、唇,最后停在他的下巴上不停抚触着,轻扯嘴角,佩萨塞斯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倾身凑上前与凯乐平视,低沈的嗓音是不容忽视的强硬:“你以为你说那些残忍的话我就会放过你了吗?呵呵…你太天真了,我不会放过你的,现在不会,以后不会,永远都不会!”
“呃…”强烈的痛感使凯乐混沌的思绪清醒了很多,凝视着佩萨塞斯精锐的眼神和绝傲的表情,仿佛又看到了初见时那个至高无上的他。“佩,你这又是何苦呢?你醒一醒吧!我…不可能会爱你的。”
为什么说出违心的话没有以前那么顺口了呢?为什么心脏一直在隐隐作痛呢?为什么有一股热流仿佛要冲破胸膛呢?又为什么有一丝不祥的预感掠过心头呢?为什么…很多的为什么充斥在脑海中…
“我知道你不爱我,你用不着一再地强调这一点。”闻言,佩萨塞斯的眼神微微一沈,声音也变得有些暗哑,强压的怒意似乎又有抬头的征兆。
“但是,你要知道,你现在不爱我不等于以后都不爱我,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我亲爱的宝贝。”语毕,佩萨塞斯低头狂烈地吻上凯乐的唇瓣,不带有任何柔情,只是强硬的掠夺、撕扯,火热的舌长驱直入,在凯乐同样火热的口腔内翻搅。
“唔!”
随着佩萨塞斯地一声闷哼,凯乐的唇重获了自由,他冷冷地望着佩萨塞斯嘴角边刚多出来的一条血红,没错!那是他的杰作,他…咬了他。
尖锐的痛楚从舌尖传来,口腔内充满了血腥的味道,佩萨塞斯优雅地抬手轻拭嘴角,在他森冷的目光接触到凯乐的同时,他的手掌也毫不留情地甩上了凯乐细白的脸庞。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回荡在寂静的房间里,凯乐被这突然的一巴掌打得重重地跌向了床板,脑海中更是七荤八素,白皙的脸上迅速浮现出一个醒目的巴掌印。
“无情的贱人!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不要以为我爱你,你就可以任意妄为,我…”
“呵呵…呵…”佩萨塞斯的话在听闻凯乐低沈地笑声时愕然而止,这种怪异的转变是他史料未及的,满腔的怒意瞬间转化为诧异。
“你笑什么?”佩萨塞斯凝望着趴伏在床上,笑得连肩膀都不停抖动的凯乐,迟疑地开口。
“呵呵…呵呵…”凯乐还是但笑不语,且笑声越来越尖锐而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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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凯乐脸上那越发深红的掌印和他越来越疯狂的笑声,一阵心慌掠过心头,佩萨塞斯迫不及待地吼道:“你到底在笑什么?”
“呵呵…咳…呵呵…”凯乐似乎没有听到佩萨塞斯说话般地继续笑着,已经到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地步。
“不要笑了!你到底在笑什么?”再也无法忍受的佩萨塞斯将凯乐从床上一把扯起,直觉让他认为凯乐是在嘲笑自己,看不见他的脸更让他感到心慌。
被拉起身的凯乐已是笑得满脸通红,气息也已经开始混乱,可是他还是对佩萨塞斯甜甜地笑着,浮肿的脸庞使他的笑变得有些扭曲而怪异。
“不许笑!不要笑了!我的爱就让你感到这么好笑吗?”佩萨塞斯如一只负伤的野兽般怒吼道,而凯乐只增不减的笑意更让他感到气急。
“呵呵…你口口声声地说着爱我,也一直用你自己的方式爱我,可是你想过这种方式我能承受吗?我承受得起吗?难道这就是你所认为的爱吗?”凯乐气喘地笑言道,可惜笑意似乎并没有传达到他冰冷的眼中。
“一个连正常感情都没有的人,有什么资格评价我的爱情?凯!你不觉得你实在是太自私了吗?”佩萨塞斯痛心疾首地反驳道,他用尽全部灵肉去珍惜的爱,现在得到的却是怀疑,这几乎是对他最大的侮辱,他真的无法想像一个对他这么残忍的人,自己居然还能让他活着。
看着被自己气的浑身发抖的佩萨塞斯,凯乐不怕死地继续说出讽刺而残忍的话:“你又何尝不自私呢?明知道我不爱你,却还是不肯放过我不是吗?更何况你明明可以列举出我这么多罪状,又为什么要爱我呢?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我根本不屑你所谓的爱情!”
心口那股所谓爱的火苗似乎没有要熄灭的痕迹,反而越烧越旺,这使凯乐感到慌乱,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预感正慢慢侵袭着他,似乎他只要正视了自己的感情,就会发生无法想像的恶运一般。在爱与不敢爱,以及慌乱和恐惧之间挣扎,几乎已经将他推向崩溃的边缘,不知所措的他选择了触怒佩萨塞斯。
他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互相伤害,为什么要把自己制造成一个受伤者,也许…正如佩萨塞斯所说的,是他的自私在作祟吧,毕竟受伤者的形象更值得人同情不是吗?或许他习惯了自哀自怜吧!
“好!太好了!你的意思是你根本不需要我的爱是吗?我的爱让你不屑一顾是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还执着于自己的爱情干什么呢?”
心痛已经无法形容佩萨塞斯此刻的心情,一颗再火热的心,在被人一次又一次地践踏后,还会是原来的那颗吗?
答案也许只有伤过的人才会知道这种伤痕累累的感觉吧!这种痛苦得仿佛要窒息的感觉!
佩萨塞斯紧捏着凯乐下巴的手指用力得几乎要嵌进他的骨肉,紧睇着他的双眸复杂难懂,唯一看得明白的色彩,似乎只剩下了熊熊的欲望和几乎要将人吞噬的狂乱。
“痛…放开我,你想要干什么?”凯乐用双手推拒着佩萨塞斯的胸膛,他以为再没有什么是可以令他感到害怕的了,可是他想错了,佩萨塞斯此刻的眼神使他铸起的防御堤坝慢慢剥落,那种仿佛要燃烧起来的愤恨目光,震地他不由自主地微微发抖。
“干什么?这不像是你会问出的幼稚问题啊!既然你一直把自己定格在受害者的位置,那我是不是该配合你而扮演好一个施暴者的形象呢?”佩萨塞斯挑眉冷冷地嘲讽道,此刻,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在嘲讽凯乐,还是…他自己。
不愿意再去多想,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的佩萨塞斯疯狂地将凯乐压倒,或许是压抑得够久了,又或许是再也承载不住内心的痛楚,他需要发泄,也可能…更需要抚慰吧!
如饿狼扑食物般,他不顾一切地啃咬上凯乐细白的颈项…
“不──!”
凯乐的惊叫声回荡在空寂的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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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炽热的气息、撩人的男性麝香飘荡在华丽的房间内。
湿热的汗水顺着雨具如焰般绞缠的男体流下,双腿间淌下的混杂着血色和白稠的液体,交织成一片淫媚诱人的春色。
“呃…”凯乐无力地趴俯在床上,身后的佩萨塞斯毫不留情的贯穿,忘我地侵犯着他,像把重锤般直直地刺入他体内幽暗深处。
佩萨塞斯的爱液一次又一次地射入,一次又一次的进行占有,凯乐宛如一个木偶般地躺在床上任由他摆布。
汗水、体液、情欲的味道…是最熟悉不过,也是最厌恶的味道。
感觉到身上的人一阵抽搐,一注滚烫的液体冲入体内深处,火烫的内壁一阵紧缩。当半软化的分身抽出时,还可以感受到一丝黏黏的液体从体内牵出。
以为就此结束的凯乐,凭借着残留的一丝体力,想从佩萨塞斯身下爬出,却被一把抓住脚踝而没有得逞。
“还没结束呢!”佩萨塞斯低哑的宣告道。
不──不要了──凯乐无法忍受地被翻转过身,想挣扎的手却被佩萨塞斯紧紧地扣在头顶,毫无预警地再次侵入。
“唔…啊…”凯乐全身紧绷,难受得连五官都楸在了一起,眼角泛出泪光。感觉到粗长的炽热物体再次无情地进入体内,内脏仿佛掀起了一场革命似的翻滚。
佩萨塞斯用么指擦拭掉他的泪水,然后移至他的唇边,轻按在他干燥的唇瓣上。
出于本能,凯乐伸出舌头舔舐着唇上的手指,微张的唇吐出难耐地热气。
佩萨塞斯的男根在他体内不停地抽插,仿佛没有停止的征兆,洞穴已经麻痹知觉,为何却依然能感觉到丝丝的快感呢?
凯乐迷茫地想着,仿佛身处云端,敏感的身体一再地承受着佩萨塞斯猛烈的进犯。
啊啊…明明感觉到自己用力在呼喊,为什么却听不见声音呢?不知道交合过多少次的身体,欲望却依然挺立着。
“凯!我不会让你再有逃离的机会了!”佩萨塞斯更加激烈地摆动着自己的腰肢,使抽插的动作更大更快,手也没闲着地抚上了凯乐的欲望。
啊…不要了…
无声的呐喊,床体的吱嘎声,性器在内壁间摩擦的声音,夹杂着细微的呻吟,回响在整个房间内。
凯乐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坠入黑暗中,好不容易得以自由的双手,像是溺水的人儿般无意识地抱上佩萨塞斯的背,长长的指甲在他背上留下了十道血痕。在达到高潮的同时,凯乐陷入了昏迷中。
在凯乐达到高潮的同时,他的密穴不停地收缩,给深处在他体内的佩萨塞斯以强烈的刺激,在一阵猛烈的抽插后,闷哼一声后,佩萨塞斯将灼热的欲望全数射入了凯乐的体内深处。
两具粘腻的身体紧紧拥抱着,如刚出生的婴儿需要抚慰般的互相依存,佩萨塞斯在享受了快感的余韵后,才将自己从凯乐的体内抽出。
还不够…他凝视着凯乐昏迷的脸,眼中熊熊的火焰似乎并没有因此而熄灭。
这些还不够…
“凯!”佩萨塞斯低吟着抚上凯乐汗湿的额头,将上面黏着的细乱发丝撩至耳后,感觉到那里也是一片湿润,已经分不清到底是汗水还是泪水了。
紧睇着凯乐的睡脸,佩萨塞斯似乎陷入了沈思,就这样静止了很久,久得天空已经露出了鱼肚白,他也不自知。
对于凯乐,他曾想过,如果没有遇见他,是不是一切都会很平静呢?自己会像以前一样生活,就当是一场幻梦。但是,毕竟是遇到了,他不愿意去想像分离,更害怕去想像,爱…让他变得不像自己,脆弱、恐慌、害怕已经慢慢将他侵蚀,即使将来会分离,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陷得这么深,总也难以舍弃。
不…不会分离的!他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一定有办法,一定有办法把凯永远留在身边的,一定…
凯!你知道,我并不想伤害你的,真的不想,可是…我真的不想失去你,就算得不到你的爱,至少…我也要永远得到你的人…
六十
随着时间一点一滴地流失,一个疯狂而邪恶的念头也在佩萨塞斯的心里渐渐成型,他眨动了一下艰涩而呆滞的双眸,眼中突然精光一闪,宛如一尊雕像般的形体瞬间鲜活了起来,从他的眼神中得知,他似乎选择了忠实于自己的欲望。
“凯!我不想这么做的,是你逼我的…我不能容忍你还有逃离我的任何可能了!”佩萨塞斯对着沈睡中的凯乐梦呓般地喃喃道,怜惜地轻抚他柔嫩的脸颊,表情却是掩不住地压抑和痛苦。
此刻的他,已经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君主,而是一个为爱疯狂的男人,他不想知道这么做是对还是错,一心只想要留住自己所爱的人,不管用什么方法…
如果你不爱我的话,那就恨我吧!至少让我能感觉到你对我的一丝感情,我并不在乎那是什么…
佩萨塞斯抬起由于维持一个姿势太久而有些麻痹的右手,注视着无名指上那只象征权利的法老戒,又扫视了一眼依然沈睡的凯乐,没有任何迟疑的,他咬破了右手无名指的指尖,像是没有知觉般地任由红色的血液从自己的指尖冒出,然后缓缓淌下,染上了何鲁斯之眼。
随着血液越流越多,不一会,整个戒身几乎被血液所浸湿,似乎察觉到时机已到,佩萨塞斯将本像生长在指间的戒指轻易摘了下来。
静静凝视着凯乐一会,又端详了手掌中的戒指一眼,下定了决心的佩萨塞斯终于抬起凯乐的左手,将那只对他来说明显宽大的戒指套上了他纤白的无名指。
瞬间,戒指像是有生命般地突然紧缩,像水蛭般地吸附在凯乐的指间而不留任何缝隙,但是并没有给他带来任何伤害。
这一奇异的现象似乎并没有让佩萨塞斯感到任何的讶异,这枚何鲁斯之眼是历代法老流传下来的圣物,听说它本是一对的,可惜另一枚他却从未见过,至于它的来历就更无证可寻了。
在他幼年的时候,只记得父王一直戴着他,记忆中,似乎只要拥有了它,就得到了至高无上的权利。它的奇特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可惜的是,似乎并没有人知道摘下他的方法。
在夺位的过程中,一开始,他也不知道怎么将它摘下,只记得当时他冷冷地俯视着倒在自己脚边的父王,用尽了一切方法都无法将它从父王的指间扯下,父王又誓死扞卫,别无他法的情况下,他本想将父王的手指砍下,却没想到当父王的血液染上戒身的时候,戒指却奇迹般的被轻松摘了下来,而父王最后的下场,自然…
以往,它把这枚戒指看得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而他此刻的做法,似乎再明显不过了,这个戒指是属于他的,而凯乐也将永远属于他。
娶他为皇后似乎是个不错的方法,但是这次,他会吸取教训,不会再愚蠢的认为光这样做就可以绑住凯,所以…在娶他之前,他必须做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
尽管…这会是一件对凯乐来说极度残忍的事,但是,他这次不会再心软,他要断绝掉凯乐所有的去路,他不想再冒险了,他无法想象如果凯乐真的离开了,就像他出现时那么无声无息地消失了,也许…连光想象都不愿意吧!
或许正如凯所说的,他只会用自己的方式爱他,毕竟在他的血液里流着残忍的血液,本性是改不了的,就算爱人也和一般人不一样吧!
既然这样…那就让他以爱的名义继续残忍下去吧!其实,凯又何尝不残忍呢…
不忍再去看凯乐的容颜,怕一看又会动摇,佩萨塞斯迅速的起身着衣,站在床边愣了一下,头也不会的走出了房门。
门外传来他威严的声音:“侍卫,传巫医…”